两个越军落也就落吧!可他们俩落到哪不好,偏偏就落在炮管上。
顿时间,两具尸体一个被脑袋炮架碰裂,一个肚子被炮管戳穿。等到这个发『射』炮迫击炮的炮兵缓过神,从崖下过来救援时,两个落到地面的越军已经一命呜乎。按,这是多大的事故,是他们自己饶炮弹炸死自己人。
杜帮生过来看了之后,也觉得事情不,但他也没什么办法。这是打仗,哪有不死饶。再,那个炮手打的没错,本来炸的是悬崖嘛!谁让你俩不抓的牢一些。既然死了,那就死了吧!死一个是死,死十个也是死,统统给你们记牺牲。杜帮生又抬头看上面,真想看看那发炮弹炸的怎么样,如果这颗炮弹炸的是上面的敌人多好。
到了这个份上,杜帮生还在惦记上面的吴江龙,不知他死了没樱这也是杜帮生急着过来看的另一个原因。随后,他又朝别处看看,最好是能发现敌饶尸体。可是,他看了半,什么都没有,除霖上的两具死尸。
既然没有炸死敌人,那还得接着轰。杜帮生指挥那个炮兵,把两具尸体抬走,重新架好炮管,接着又朝上面打了一炮。
经过刚才这一炮,炮手完全没有了先前的稳定『性』。眼见得两个同伴死在面前,即使不是被他炸死的,但这个死法,不能与他没有关系,何况,这俩人都是朝夕相处的战友,关系再怎么不好,那也叫战友。碍于杜帮生在跟前,这个炮手没有哭出声来,他不悲痛,那才叫胡。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对轰炸山崖失去了兴趣,因此打出的这一炮,也是有一搭没有一搭。
架子没有了,他得用手来架炮。是杜帮生帮他装的弹。
杜帮生把一发*投入炮管后,一声轰响,炮弹出膛,直上山崖。然后,炮手丢下炮管,和杜帮生一起朝头顶上看。
只见那发炮弹直朝石缝豁口而去。眼见得它就要飘进山崖缝隙里面去了,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压根它飞行的角度就不够,眼见得这颗炮弹跃过了石缝,又往上继续飞。
杜帮生这个急啊,他恨不得手里有根绳子,把炮弹拉下来,让他朝着石缝拐。可惜,他没这个能力,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
从这个缝隙再向上,都是笔直的崖壁,无论是什么东西上去都没有落脚之地,这颗炮弹也是如此。他贴着石壁飞了几米之后,没有了后劲,一掉头,便直直地向下落。
杜帮生大叫不好,喊完后,从地上蹦起来,直朝远处树丛跑。那个炮手也看出情形不妙,跟着也蹿了过去。
炮弹完全呈自由落地姿态,飞得越高,它下落的速度越快,因此,杜帮生和越军那个炮手跑的再快,也没有炮弹落地速度快。除非这个炮弹改变方向,不落向原点。
这种可能『性』不太大,因为有风吹着,他怎么会不飘移呢!也是点寸,这颗炮弹就跟长了眼睛般的,看谁不顺眼专朝谁去。
杜帮生和那个炮手还没有进入林子,这颗炮弹便落向霖面,只听得一声轰响,杜帮生和那个炮手便淹没在尘雾之郑顿时间,两个人便没了踪影,几个越军跑过去救人,致于他们俩是死是活不得而之。
此时,吴江龙还中蹲在山缝中等着越军上来。当他听到山下有炮弹爆炸声,也感到诧异,随后探出头去看。就见山下的一片丛林边上,几个越军正在忙乎。因为有树挡着,他也看不清。不过,从这一点上分析,他知道越军内部出事了。既然越军自己有事,那还姑上他嘛!于是,吴江龙站起身,朝着石缝深处跑,去追赶那个阿竹。刚跑出不远,阿竹也从里面迎出来。看见吴江龙后,『露』出一脸的惊喜,连带比划。
从这种表情上,吴江龙看得出绝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
“走,去看看。”吴江龙哪管阿竹听懂听不懂自自己的话,习惯『性』地。
阿竹在前,吴江龙在后,眨眼功夫,两个人便消失在石崖缝隙郑
一场与猴子的战斗过后,猴山彻底变平静了,而且是静的出奇,不但一个猴子见不到,甚至连个大点的动物都没有,如同一潭死水,简直就叫死山,如果不是植物是绿的,有树和草丛支撑着,仿佛这里真的就没有了生命。
这点不重要,重要的是走路是否顺利。
还好,一路上运输队和电视组的人再也没有碰到什么阻碍。开始时,他们除粒心这些猴子外,还担心豺狼虎豹,或者毒蛇野蟒之类的侵袭。等走了一段路程之后,都认为这种担心些纯属多余,只管大胆的往前走就是。
一路无话,运输队终于攀过了猴山。过了猴山之后,前面的景『色』美的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还没完全下到山底,边雨欣便忍不住狂呼起来。
刘汉林赶紧制止,运输队女兵,“不要紧,这是我们的地盘,尽管喊吧!越军听不到。”
她所的地盘,也就是我们抗日战争时期所的根据地。
果然,这里的景『色』完全与山那边的不一样,没有了硝烟,也见不到碉堡和铁丝网。越军修的那些交织在一起的公路更是没有,一切全属于自然状态。
他们正向前走着,忽然之间,从两旁跳出几个草人来。草人直立之后,突然间摘掉了身上的伪装,这才看出人形。如果他们再晚一些,或者有什么非常举动,没准*会对他们开枪。凭他的经验,这种情况一出现,多数都是敌方为设伏而做。
身上的草衣伪装拿掉后,*看出这些人穿的都是草绿『色』军装,头上戴着绿『色』军帽,手里拿的也是五六式*,怎么看都像我国七八十年代的人民解放军。如果不是这些人个子,脸『色』黑,凭着这种装束还真是难分是中是柬。
几个人跑着朝女运输队员们拥过来。双方一点不见生,老熟人样打招呼。有的很快把女运输队员身上的背篓放在自己身上。空着手的女兵们,一脸的幸福之『色』,明眼人很快便看出,这当中必有她们的恋人。
童勇男看出了什么,随后便招呼董朋架设相机,边雨欣准备采访。
这是多好的节目啊!
外界都柬埔寨国民军已被越军消灭,它的人民已经圈在了国统区内,服从了韩桑林政权。再看看眼前这些人,个个精神焕发,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不屈不挠的抗越精神。
摄像机一架起,立即吸引了年轻姑娘伙的注意力,他们不再笑,全都围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仪器。
董朋不失时机地把现场情景纳入镜头。边雨欣掐着话筒向姑娘伙提问。她问什么,刘汉林翻译成柬语,引来姑娘们阵阵笑声。
一个男兵问一个女兵,“怎么不见阿竹?”
他的声音不高,但还是让在场的所有人立即变的沉闷。是啊!他们安全了,可自己的队长还不知安全与否,现在何处?还有那个中国人。
边雨欣不解地问刘汉林,“她们怎么都不笑了?”
刘汉林,“他们在担心运输队队长阿竹。”
“噢”边雨欣也无语了,由此,她想到了吴江龙。
不仅仅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如此,大家不约而同地去回望身后的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