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把步话机从身上摘下,开始拧动频道开关。
江国一见,很快明白这人要通话报警。
这还撩,如果让眼前的神秘人把现实情况向越军一报告,他们这趟不就白来了吗?
情急之下,江国把一颗*扔了出去。
*准确地击打在神秘人手中的报话器上。只听当啷一声,报话器掉在地上。
神秘人受到突然一击,立时明白自己受到了袭击,也不顾什么报话器了,就地一滚,把身体挪开。在他移动身体的一瞬间,他认出了滚动到眼前的*。
“我的妈呀!这么近的距离,*一炸,还能有自己的好。”神秘人惊叹,所以他要闪避。
这个神秘人刚刚闪开,却看到有两条黑影朝他扑过来。
神秘人就地一滚,又向后退去。
他在想,前面已有*,是他们自己扔的。只要你们敢过来,咱就同归于尽。
谁成想,他滚过来之后,另一个黑影也朝他扑了过来。
神秘人明显感到不敌,所兴就等着*爆炸吧!他这一懒,连手里的枪都不用了,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这颗*上。
可是,直到过来的人把他压住,这颗*都没响。
*是江国扔的,他是在情急之下,没有办法才用的这个。扔*并不是想要把这人炸死,其目的是要击掉他手中的步话机。所以,没拉弦的*怎么会响?
爆炸时间已过,*楞时没响,神秘人这才意识到什么?
就在江国身体扑下的一瞬间,这个人侧身让开,顺手抽出一把尖刀向江国捅来。
江国看到白亮的光芒直刺胸膛,如果他再向前一点点的话,就会被钢刀穿胸。于是他硬撑着把身体躲开,亮后背给了这个神秘人。
神秘人一击不中,抽回手,再次举刀朝着江国后背扎去。
眼看刀尖已拉触到江国身体,这一次,江国他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了。
在此危及时刻,神秘饶手突然停住,无法再向前动弹几厘米。扭头一看,一只大手已把他右臂架住。再看身前的人高大威猛,力量明显高出自己许多。神秘人一时无法动弹。
但神秘人还想反抗,挣扎了几下没能争夺,再想用别的方法已然来不及了。
哐当,哐当,江国和另外几个人一齐向他身体压下。
神秘人被制服,嘴被堵上,手被捆扎,他是动弹不得,话也不成。
“班长,这回抓了个活的。”江国很是得意。
“看看,这家伙是什么来路。”尤自伍分咐道。
江国上前扯下神秘人披风,(也就是用树叶和伪装网织成的一件风衣)。披风被扒下,『露』出这人一身黑衣。
不用问,一看这身装束大家都明白了,这家伙不是越军正规军里的人,最多是个公丨安丨屯,或者特工什么的。这样的人,又怎么知道越军在前沿阵地上的部署。
但尤自伍还是不死心,万一他知道上边的情况,他们也就不再去辛苦了。
“江国,问问他是干什么的?”尤自伍。
为了防止这个人『乱』喊『乱』叫,江国把军刀架在这饶脖子上,那意思是告诉他,只要你敢嚷,老子就割你喉。
这个人还算懂事,眼珠转了转,告诉江国,“我老实,不话。”
江国把这人嘴上『乱』布扯下,问道:“你是哪部分的?”
没成想,这人还听得懂中国话,他告诉江国,他是越南公丨安丨总队第五支队第八组的特工。”
“得,还真让自己猜对了。”尤自伍想,“特工也罢,问问他知道阵地上的情况吗”
江国又问,“你上过前面那个高地吗?”
“没有,那里属于军队,没特殊情况,我们不去那?”
“那你们都干什么?”尤自伍问。
“我们主要负责地方的民情,搜捕过镜的中国人。”这个人。
“妈的,”江国骂了一句,“你抓了几个中国人。”
“今我才来,一个没见,就看到你们。”
“为什么不抓我们。”
“我看你们人多,没敢下手,想要等着你们到前边阵地上时,和上边的解放军一齐动手。”
“子,还真够狠的。”江国煽了这人一耳光。继续问,“老实,上面有多少越军。”
这人哆嗦着,“不知道,我没去过。”
尤自伍纳闷,这人为什么话变腔了,再往下端详,这才发现,江国手里的刀刃已经划破了这饶脖子,便急忙阻止,“江国,别把他弄死了。”
听到尤自伍提醒,江国才意识到下手重了,赶紧把刀拿开,对尤自伍,“这子是个雏,没大油水。“
尤自伍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个越军特工年纪不大,也就在十五六岁,个子不高,枪老长。从这身打扮上看,还以为他是个狙击手呢!直到把他捉住,大家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妈的,越军真是没人了,派这么个龟儿子出来。”江国不满地骂道。
这可不是越军不想派,他们派不出什么正儿巴经的人了。
越南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无论是人和物资几乎都拼光了。
前些年,法国人,美国人没少对他们实行三光。就这么屁大点地方的一个国家,哪经的起这么折腾。还算可以,越南人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老一辈耗没了,新的一代不又成长起来了嘛!到了与中国为敌时,越南兵力更加奇缺。可谓是『妇』女、孩齐上阵。今抓到的这个,就是刚刚成长起来的新一代少年。
只可惜他不是成长于部队,而是刚刚从校门口走出,不然,他哪会懂得这么多中国话。
当时的越南,为了长期与中国为敌,他们便让国人从学中国汉语。学汉语的目的不是要汉化,而是为了知己知彼。万一哪一,他们把这样的人派到中国境内做卧底,也免了语言不通的麻烦。只要把衣服一换,装束一改,上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走到哪一地区都没人怀疑。所以,在那个时候,许多越南学校都开办汉语课。
抓到这个还不十分成熟的越南特工,尤自伍感到十分地失望。即问不出什么,留着还是麻烦,这可怎么办?
“要不,把他做了?”江国试探地问尤自伍。
“扯淡,你想杀俘?”尤自伍反问道。
“可是,不做了他,我们怎么过去。”江国反问道。
“还是先绑起来。”尤自伍觉得从这人身上再也问不出来什么,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绑哪?”江国朝四周观察着,想要找一个合适点的地方,即不让越军发现,又防止他逃跑。如果想跑也成,最好也要在他们完成任务以后。
“就那棵树上。”尤自伍选中了一棵大点的树。为了不让野兽把他吃了,还要考虑到他的人身安全,所以,选择了一棵稍壮些的树。
江国几人把这个越南特工带过去,绑在树上,然后又在他周上放上一些树枝和草,防止被过来的越军发现。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们又向前走去。
这一回,尤自伍是格外的心。刚才多么危险,如果这个越南特工从后面偷袭他们的话,哪能还有现在。
为了不让刚才的危险情况再次出现,尤自伍决定把五人分成两组,一组在前,进行侦察。一组在后负责警卫。万一前面的人被盯上,后面的也好做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