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那些精细粮食的滋补后,杨行长腰的力量更显充足,饱暖之后会想到的那些念头更加丰富了。借着昏暗的灯光,他又用一些甜言蜜语带着楼曼,去山脚下的高粱地里和村头的牛棚里厮混了很久,直到弹尽粮绝了才从稻草堆里爬出来。
等杨行长把气喘匀了之后,楼曼问道:“怎么今天还是在这个房间里,你不兴换一换?”
杨行长说:“换啥,又不是临时开的房间,这个房间是我长期包下来的,午我都在这里休息。下次我给你一个房卡,你随时都可以过来住。”
楼曼“哦”了一声,她心想:在这样一个高级酒店里长期包租这样一个豪华套间,得要多少钱啊?她问道:“是你自己包的还是银行包的?”
杨行长说:“当然是银行包的,我自己出这个钱干啥?”
楼曼很新地从床起来,走到衣柜旁,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整齐地挂着很多熨烫得挺括的西装、西裤、衬衫,一看都是高档货。
她说:“你这是把这里当家了吧,搬这么多东西过来?”
杨行长说:“没错,这里是我的第二个家,你也可以住在这里。”
楼曼说:“谁知道这里还会有谁来!”楼曼知道,从杨行长做事的方式方法来看,他身边绝对不止自己一个女人。
杨行长说:“这个你别操心了,反正你在的时候不会有别人来。”
他知道楼曼的意思,所以干脆把话挑明了,他要让楼曼知道她自己的位置,这样她才既不会有过分的奢望,又能专心做好她自己该干的事。
他要利用楼曼,也会给她相应的好处,但他绝不会让楼曼有不切实际的想法。这一点在开始的时候如果不和她讲清楚,女人动起不该动的心思来可是后患无穷的。
楼曼被杨行长这几句话呛得不轻,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装作是*地转移了话题,说:“今天桂行长问我,以后想到哪个部门去工作,我都不好说。”
杨行长听了她这话,心里明白了她想要说的意思,说:“先来再说嘛,一步一步来,只要你乖乖听话,想进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见楼曼没吱声,杨行长接着说:“我跟你说的可是真事儿啊,我下次给你一个房卡,你要经常过来这里,我费这么大的劲儿把你调来,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他借机用话把自己的意思再次说得很明白,是想把这事儿彻底落实,让楼曼知道自己和她之间的这种事不是一锤子买卖,必须让她成为自己长期的床用品。
楼曼也知道走了这条路很难再回头了,自己很难摆脱杨行长的魔爪了。
杨行长能不费吹灰之力把她从小县城里调进省城,也肯定能轻而易举的让她再回到原地去。
既然这样,不如索性长期依赖这个有权势的男人,从他这里得到更多自己想要的东西。想到这,她说:“那我以后在工作进步的事你也要帮我啊。”
杨行长一听这话,知道她已经答应了自己要和她长期交往的要求,高兴地说:“那是当然,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听话,经常过来陪我,日后提拔的事好办多了!”
楼曼听了,在他手掐了一把,说:“你嘴里没有好话!”
杨行长呵呵一笑,心里乐滋滋的:有了这份营养丰富的大餐滋补身体,以后快乐的事情还多得很呢!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杨行长恋恋不舍的从床爬起来,到浴室里去洗了个澡,然后带着楼曼出去吃饭去了。
他俩出酒店大门的时候,正好被在大堂里值班的丝丝看了个正着。
眼见着杨行长带着一个丰满的女人出来,丝丝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太熟悉杨行长做事的方式了,这个时间是他一天之内最放纵的时候。
这个时间他带着一个女人从这里出去,说明这俩人刚才在楼的房间里有过一番云雨,现在正是出去补充能量的时候。
看着眼前这一幕,丝丝心里五味杂成。
要说丝丝对杨行长有感情,那纯粹是扯淡。可是她跟眼前这个男人有这么长时间的暧昧关系,却也让她一时半会儿离不开这个男人。
别的不说,说杨行长给她的那些好处,不是她靠那点菲薄的工资能换来的。在声色场所里养成的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让她对这个男人有一种很怪的心情,既不想和他走得太近,又不想离他太远。
她知道和这个男人是没有未来的,和他走得太近,将来自己成家都困难。可要是离开这个男人,眼下又没有别的更好的人选来代替他。
所以看着杨行长和那个女人双双离去的背影,她的心里还是有些酸溜溜的:这个女人年纪明显自己大得多,相貌和身材也不如自己,穿着打扮也谈不时髦,杨行长怎么看她了呢?
杨行长带着楼曼刚在酒店外面的饭馆坐下,接到了丝丝的电话:“老杨,玩得挺嗨啊!怎么,现在开始口味重了,喜欢丰满型的,喜欢大的了,哈?”
杨行长知道自己把房间包在这个酒店里,要是和其她女人有染的话,被丝丝知道只是迟早的事。他原来也没有打算背着她,这种事在她眼皮子底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何况杨行长没拿丝丝当回事儿。
铁打的双人床,流水的情人,只要自己在这个位高权重的位置,有的是漂亮女人投怀送抱。
这不,自带稀缺资源的楼曼不是一个例子吗?以后各种口味的大餐还会络绎不绝的呈来的。
所以听着丝丝那醋意十足的话语,杨行长并不生气,他装作是接工作的电话一样,起身从餐桌旁走开,来到餐馆门口,这才说:“你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你?”
丝丝说:“你眼里现在只看见那个狐狸精,怎么会看得见我在哪里!”
杨行长笑笑说:“别闹了,改天我再带你吃饭,哈。”
丝丝说:“谁稀罕和你吃饭啊?你找别的女人吃去吧!”
杨行长听了,脸色一变,说:“怎么的?要不你搬到我家里来住,天天晚陪我睡觉?那样的话我肯定不找别的女人。你能不能做到?你能做到我能做到,你要是做不到的话,别跟我扯这些废话!谁知道你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儿,想来管我的事,你想清楚自己是谁了没有?”
杨行长说完挂断了电话,不再理丝丝。
他很清楚该如何对待这种女人,不给她点厉害看看,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楼曼看着回到桌边的杨行长脸还有一股怒气,问道:“怎么了?”
杨行长说:“没事,一个不知好歹的手下,教训了她几句,让她知道不听招呼以后没饭吃了。”
楼曼听了不敢再问,低着头看菜单。
杨行长问道:“今天想吃点什么?”
楼曼说:“随便,你点吧。”说完把菜单递给杨行长。
杨行长接过来翻了翻,说:“那我点了哈。”
他抬手把服务员叫过来,指着菜单说:“莲子鲫鱼汤,木瓜炖雪蛤,红烧海鳝,蒜香荷兰豆,再来一个醋溜白菜,这些,菜快一点哈。”
服务员答应一声,赶紧把他点的菜单送后厨去了。
杨行长凑近楼曼,用手指着楼曼丰满的围说:“这几个菜都是为你点的,木瓜炖雪蛤能扩大粮仓,莲子鲫鱼汤能促进粮食丰收,你可要多吃一点啊,以后你这里的粮食丰产了,我的口粮也多一点不是?”
楼曼说:“你当我是奶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