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刘舟办公室开始,到郑国瑞离开,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这十几分钟时间里,真要是发生点什么事,时间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当李欣怀着忐忑的心情调出期货铜的K线图定睛一看时,却大吃一惊!
今天的K线居然是一根小阳线!
这不对啊,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李欣眨眨眼睛,凑近屏幕再仔细看了一遍,没错啊,是期货铜的走势图。
一次的抛售消息出来后,一开盘是七八百元的暴跌,李欣的印象太深了。
他预计今天这第二个抛售消息出来后,开盘至少也是几百元的跌幅,只要不是封在跌停板,那算是好的啦。
可这明明是小幅涨的走势啊,这是几个意思?原来预计的暴跌哪里去了?
李欣一时有些懵圈了。
他调出分时走势图来,想要搞清楚刚刚过去的十几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看,他才知道,开盘的一刹那间,还真是下跌的,只不过幅度不大,只是下跌了一百多元。
紧接着,价格慢慢地涨,到现在为止,已经昨天的收盘价涨了八十多元了。
所以,他现在看见的K线图是一根光头光脚的小阳线。
难道是……?
李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心里冒出来的那个念头。
郑国瑞回到自己办公室,收集好需要的资料后,下楼坐车,直奔农行省分行而去。
农行省分行的杨行长此时正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笑容满面地和一个女人交谈着。
这个女人名叫楼曼,是农行在下面一个县里营业部的职员。
杨行长不久前下去考察工作,该营业部宴请杨行长时,楼曼是当时作陪的人员之一。
她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纪,等身材,非常善于和人打交道。只一顿饭的功夫,杨行长对善解人意的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这个女人乍看去不是那种经常在酒桌应酬的人,反而像是隔壁邻居家的媳妇。虽然不会那些酒桌的套路,可是接触下来,却让人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仿佛是在和自家人吃饭聊天一样,感觉很舒服。
杨行长心想:难怪这顿饭让她来作陪,原来是有原因的。看来他们这个营业部的头头还是有几分眼色的,能知人善任。
饭后,在送杨行长回酒店的过程,醉醺醺的杨行长半倚在楼曼温软的身,心里早已想入非非了。可是碍于周围都是手下的员工,他也不敢造次。
一路,他明里保持着级应有的尊严,暗地里在楼下楼,拐弯转角的时候却找机会贴紧楼曼的身体,来回磨蹭着,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让他欣喜的是,楼曼对这一切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之意,似乎一直若即若离的,既能让杨行长得偿所愿,又不让旁边的人看出异样来。
在房间里,杨行长拉着楼曼的手,意犹未尽地说:“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别忘了啊!”
楼曼高兴地说:“好啊,有空我一定去看您。”
杨行长看着丰满标致,又善解人意的她,心里隐隐觉得将来肯定有机会和她发生点什么。
看着她袅袅娜娜地渐渐远去,杨行长脖子的喉结抽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哈喇子,把心里那种冲动强压了下去。
回江城以后,杨行长还不时想起那天晚在楼曼身磨磨蹭蹭的妙感觉。
楼曼身那种*的温馨,他想偷却没偷到的缺憾,更是让他对这一切充满了期盼。
有几次,他在别的女人身折腾的时候,头脑里还冒出楼曼婉约的影子,幻想着在她身肆虐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也许是苍天不负他,没过多久,今天班的时候,楼曼到他办公室里来找他了,并给他带来了一包自家做的香肠,说是来江城探亲,顺便来看看尊敬的杨行长。
杨行长心里一动,他原本以为楼曼不会把自己的话当真,没想到楼曼现在真的找门来了,这让他很是高兴。
在官场混迹已久的杨行长,知道自己手里权利的重要性,也知道一个女人来看自己的丰富内涵。
楼曼也算是自己的间接下属了,她能提出的要求,杨行长都能毫不费力地解决。
有了这些做保障,还愁不能一亲她的芳泽吗?
杨行长看着眼前美丽依旧的楼曼,说:“来来了,还带啥东西啊?你这见外了。”
楼曼笑道:“应该的。”
杨行长说:“你刚才说你是来江城探亲,怎么,你家是江城的?”
楼曼说:“我家在下面县城里,老公是江城的,结婚后家安在江城。”
杨行长说:“哦,这样啊。”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杨行长问道:“这次过来,有什么事要办吗?”
楼曼笑笑,说:“也没有什么事啦,以后再说吧。”
杨行长一听,觉得她话里有话,说:“你别跟我客气啦,有什么要帮忙的,直说。”
楼曼笑笑,不好意思地说:“第一次来麻烦您,这不太好吧。”
杨行长说:“你说说看,什么事?”
楼曼迟疑了一下,说:“是想问问杨行长,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我想调动到江城来,或者到离江城近一点的单位班,长期这样两地分居来回跑也不是个事儿,关键是现在孩子还小,才几个月大,都是我父母帮忙带,时间长了怕是不行。”
杨行长心里一动,说:“你家孩子才几个月大啊?两地分居这还真是不方便啊。”
楼曼愁容满面地说:“谁说不是呢,我现在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的,周末不是老公下来是我带孩子来江城,工作生活都很不方便。”
杨行长说:“调到江城来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进省城可不容易,难度很大啊!”
楼曼听了杨行长这话,抱着一丝希望说:“我也知道这事很难,一般人根本办不了,所以才想问问杨行长您,要是有办法的话,帮我们解决一下。您放心,跑关系需要送礼什么的,都由我们出,不会让你失望的。”
杨行长一听她这话,心想:这女人想得太简单了。
他笑道:“送礼不送礼的,这都是小事,关键的难度不在这里。”
楼曼说:“是啊,这里边的事我们也不懂,要怎么做还得杨行长多多指点啊。”
杨行长说:“将来也许有这样的机会的,不过你也知道,想进江城的人可不只你一个啊。再说了,办这种事谁知道会要付出些什么呢?竞争的人那么多,只要关系有一点不到位,没有希望啦。”
楼曼说:“有这样的机会时,请杨行长记得帮我一下,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什么我们都愿意付出。”
杨行长听了这话,看着楼曼那期待的眼神,问道:“你真的什么都愿意付出吗?”
楼曼点点头说:“是的。”
杨行长意味深长的眼神在楼曼窈窕的身来回转悠了一圈,说:“这个我考虑一下,有空的时候我们多联系嘛,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有机会,你说呢?”
楼曼今天没有穿银行职员的制服,而是一身休闲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