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胖子用力的点点头:“知道了哥,他俩没出任何问题。”
“你们为什么去郊区了?我不是嘱咐过,叫你们在市区等着吗?”
尚城有些好奇地问。
“哥,我们也想留在市区,干什么都能方便点,可是越繁华的地方巡捕就越多,不但有交警,还有卡点检查的,时间长了容易暴露。”
圆脸胖子回答的通顺。
能看的出来,这小子平日里应该是经常骗尚城,简直就要达到了出口成章的程度,张口就来。
尧子低声叫了句:“问问他到哪了……”
圆脸胖子立即问出了声。
然而尚城没有很快就回应,而是警惕的问道:“为什么你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周围没什么人,我们又在车里,肯定没动静啊。”
圆脸胖子顿时叫道:“张昭,你跟城哥聊几句?”
“算了吧。”
“你们自己小心,我到京都给你打电话。”
通话结束后。
尧子挠了挠后脑勺问道:“暴露了吗?为什么尚城这么警惕?”
“不是你们暴露,而是尚城习惯性的警戒任何人,性格使然。”
文锦抱着一杯热水,轻声开口:“看样子,你们是想要用这次的事情,埋伏尚城一波?”
“当然了,他不是想要跟我见面谈谈吗?我就满足他!”
我咧嘴狞笑道:“文总,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这种江湖火拼的场景就不要参与了,一会我派人把你送走,回头等我把尚城活捉了以后,再把到送到你这边。”
“你就这么有自信?认为自己能是尚城的对手?”
文锦挑了挑眉问道。
“那当然了,在腾龙阁面前,一切牛鬼蛇神都得避让。”
我冲着尧子打了个响指:“叫咱家的弟兄们都现身吧,好好给尚城上一课!”
“什么弟兄?”
尧子错愕片刻,旋即开口道:“谁现身啊?哪有什么弟兄,就我自己来的!老罗他们都在林家寨没回来,来自金陵和盛京的队伍怎么也得晚上才赶到,不过叫孟至的那个人应该在京都,他特意说过,确认你安然无恙后让我告诉他一声。”
“咋的?就你自己?”
我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惊诧的问道:“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倒是提醒我一嘴,我还想着好好圈他一手呢,现在可是好了,不让人家圈就不错了!”
“卧槽?你就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
尧子双手掐腰,不服气的叫道:“就咱俩难道不也是一支队伍吗?追疯子傻子,我样样精通!就这么定了,我陪着你灭了他们!”
“笑死了……”
文锦都乐出了声来:“我听你说,你是孤儿?”
“是啊,碍着你事儿了?”
尧子没好气的问。
文锦倒是不生气,反倒是满脸笑容的问:“给我一颗烟好吗?”
“不好,你这么大年纪了,不能抽烟了,活一天少一天的岁数,还不好好养生?”
尧子把烟头扔在地上,一脚踩灭,呲牙笑道:“都掐了,免得你看着馋。”
“哦……”
文锦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
“你看你,说你两句就甩脸子,比我脾气都大,来来来,都给你。”
尧子把烟盒扔了过去。
文锦抽出一颗叼在嘴边,结果还没等抽上就咳嗽了好几下。
“唉……”
“都说了你岁数大了,享受不了这玩意。”
尧子赶紧递过去一杯热水。
就在他俩聊天的时候,我正好拨通了陈权的号码:“权哥,能不能在京都给我找几个狠手,我想干尚城一把。”
“兄弟,你开玩笑吧?在京都和人家拼?”
陈权不可思议的出声。
“不是,我是说真的,这是一把扑灭他的最好机会,要是错过了,可能再想抓他就得去闽省了。”
我有些焦急的说道。
陈权沉默了好长时间后,才开口道:“我不同意,你说什么都白扯,京都那边实在是太严了,不管闹出什么事都容易被人锁定,尤其现在还年关将至,任何一点小事都容易让你染上灰尘,过完了年,大不了我带你过去闽省,在他的地盘跟他斗。”
“权哥,你就帮我一把,一定不会闹出任何乱子的!”
“你都说了,京都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所以尚城也肯定也猜不到,我敢在这对他出手!”
我长呼出一口气。
“小阳,这把你就听我的吧,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多少成名已久的江湖大哥都不敢闹出乱子,你哪来的胆子在京都作案?”
陈权压低了声音:“听我的,直接回金陵去,想要收拾尚城,我们有的是机会,只要你不被上面锁定,收拾他就是个玩。”
“好……”
我也听出来了。
陈权这一次应该是不会出手帮忙了,所以我也没继续废话。
“小阳,你知道我的性格,能帮忙的事情,我都不用你主动开口。”
陈权又提醒了一句:“真不是我不想参与你们的事情,实在是我听说了很多关于你不好的事情,有人在注意你,懂了没?”
“知道了。”
我有些无奈的挂断了电话。
虽然陈权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离开,可我还是认为,这是除掉尚城的最好机会,要是真的错过这一次,我往后肯定会后悔。
即便有风险。
但从我出道到现在,哪一次不是乱中取胜?什么时候又安稳过?
思前想后。
我最终拨通了罗永生的电话号。
“老文头,你这磕唠的真是有几分道理,我感觉跟你越来越投机了。”
尧子竖起根大拇指,感慨道:“说句实话,我从小就羡慕那些有爸妈照顾的孩子,他们被欺负了,都可以找家长保护,老子什么都没有,就只能靠自己!”
“你就一个家人都没有啊?”
文锦歪着脑袋问。
我看的出来俩人应该是聊得挺开心,本来一直阴沉着脸的文锦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
“现在有了,我有个漂亮的老婆,还有个可爱的大儿子。”
尧子重新点燃一颗烟,呲牙笑道:“不过我们还没扯证,我准备等我儿子大一点再结婚,他得给老子当证婚人”
“哈哈哈哈哈,你这个想法真不错。”
文锦竖起一根大拇指。
“没办法,我老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就知道在社会上瞎瘠薄晃荡,她才十六七岁的年纪,正像是花一般含苞待放,结果为了我就得懂事起来,之后条件好了,我们又聚少离多。”
尧子耸了耸肩膀:“话赶话的,我也得说你一句,你真没啥难过的,你家那个傻儿子早晚都得死,哪怕这次不出事,以后肯定也得折,本来就没脑子,还四处瞎得罪人……”
“尧子!说特么啥呢!”
我推了他一把。
尧子不在乎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轻声笑道:“别急别急,我和老文头聊的挺开心。”
“没事没事,你让他继续说,我想听。”
文锦的目光落在尧子的身上,有些好奇的问:“你刚刚说,阿文哪怕这次不折,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当然了,可能口说无凭你不相信,我给你举个最简单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