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
黑瘦子正想在说几句狠话,但是瞧了眼童妖后,眼珠子乱转,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咱华夏人千百年来的传统,你若是不还,那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没钱嘛,怎么还?”
秦宁又是道。
“想当老赖?”
黑瘦子道。
“这样吧,我欠你五千。”
秦宁正说着,黑瘦子却先打断道:“五千?
你开什么玩笑?”
“怎么说?”
秦宁问道。
黑瘦子冷笑道,伸出右手来回翻了两下,道:“五千那是本钱,利息,在加上车马费,茶水费,你还个十万不过分吧?”
“不过分。”
秦宁相当爽快,道:“这样,你给我十万,我也不拖你的账,立马还你十万块钱,咱就两不相欠了对吧?”
黑瘦子愣了愣,在扒拉着手指算了两下,随后气急败坏道:“你他妈耍我呢?
还找我要十万块钱?”
“你没有?”
秦宁皱眉道。
“没有!”
黑瘦子怒道。
秦宁摇头晃脑,道:“你没有的话,那你就先欠我十万块钱,正好,我欠你十万块钱,欸,巧了,又是两不相欠。”
黑瘦子哆嗦了两下,在扒拉着手指头算了两下,算明白后,怒道:“我凭什么欠你十万块钱?”
秦宁理所当然道:“你不欠我,我怎么还你的钱?
我不还你的钱,你岂不是亏大了?”
“你小子是不是拿我当银行了?”
黑瘦子这会儿没被唬住。
秦宁道:“哪能啊,要是银行就不是十万的事了。”
黑瘦子气笑,指了指身后四个手下,道:“我告诉你,我这四个弟兄可都是狠茬子,逼急了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大家都是谈买卖,见血多不好?”
秦宁笑道。
黑瘦子眯了眯眼睛。
瞧着秦宁这气定神闲的态度,忽地笑了,道:“兄弟不是简单人啊,就这账算的,要是来个傻子还不得倾家荡产?”
“好说好说。”
秦宁谦虚道:“要饭的买卖罢了。”
“好!”
黑瘦子道:“既然都是道上的,咱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敞开天台说亮话,兄弟有没有兴趣发财?”
“那是自然。”
秦宁双眼微微放光,道:“这年头不想发财的都是傻子。”
黑瘦子道:“正巧,哥哥有个买卖能发大财,到时候咱二一添作五,岂不美哉?”
“哦?”
秦宁来了兴趣,道:“细说。”
黑瘦子瞧了瞧门外,没见旁人后,方才是道:“哥哥在国外有个公司,正需要兄弟这嘴皮子灵活的人才,不知兄弟有没有兴趣?”
说到这。
黑瘦子眼中狠辣一闪即逝。
只想着将秦宁坑到国外,到时候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他娘的。
少不了得把舌头割了喂狗,肾给挖了。
这两个娘们也不能放过。
就这模样和身段,日入斗金那不在话下。
秦宁道:“什么买卖?”
“嘿嘿。”
这黑瘦子阴损的笑了笑,道:“咱们华夏人有钱人多,多的都没地方花,哥哥我列了个名单,那都是一等一的二傻子,而且好色如命,届时只需要在网上冒充下单身妈妈”话没说完,司徒飞疑惑道:“单身少女不是更好?”
黑瘦子顿时不屑,嗤笑道:“处男吧?”
“那自然不是。”
司徒飞挺直了腰板。
黑瘦子讥讽道:“一看你就是没什么经验,这年头大老爷们谁没孟德之风?
少丨妇丨之美,岂是少女能比?”
“那为什么一定要是单身妈妈,单身少丨妇丨不更好?”
安金同也是疑惑的问道。
黑瘦子颇为得意道:“单身少丨妇丨过时了,一来容易被怀疑,二来怕被惦记,有孩子不一样,现在都知道很多冒充单身少丨妇丨的骗人,但是冒充单身母亲的极少,而且拖家带口,他们觉得事后不会被惦记上,再者拿着孩子的名义借钱更容易一些,而且都是少丨妇丨,单身母亲的真实性更多一些。”111
古掸国紧邻西南省。
所以这地界的骗子最喜在西南省打秋风。
而掸邦就位于古掸国东北角,属于金三角地带,不过为了方便坑蒙拐骗,他们一直在弱化金三角的概念,只强调都是华夏人的后代。
因为掸邦时局混乱,西南省并没有直达的飞机。
秦宁并不想来回倒车,尤其是知道从古掸国首都去掸邦还得坐上几十个小时的绿皮火车。
他哪能受这委屈?
而且掐指一算,走这条路必有波折,不吉利。
因为这次可能要跟玉京山和鬼相真身对上,秦宁可不想出师不利,便是找了周正,问是不是有战友在边境线工作。
一问。
还真有。
秦宁大喜,道:“你给批个条子,在打个电话,我要借条便路去掸邦。”
“你当玩呢?”
周正没好气道:“掸邦和西南省边境线在军方眼里一直都是重中之重,尤其是最近那边闹腾的太过分,高层下了数道军令,这时候在这里走后门过边境线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秦宁不以为意:“你就当安排个线人什么的。”
“大哥,往那派卧底要经过省厅,缉毒局和海关等相关部门层层数十道审核,等文件下来,你就是从北极绕道都能到了。”
周正翻了翻白眼,道:“不是,你去那干嘛?
东南亚所有人渣可都在那打窝呢。”
“私人恩怨。”
秦宁本正是蓄势待发,结果这还没发先给琐事给挫了锐气,当下十分不悦,道:“老周,你可别恩将仇报,我可是给了你一条大鱼。”
周正是个严明律己的人。
老李葬礼的时候,黄山吩咐模特烧纸人那是烧的浓烟滚滚,接到举报后周正都是照罚不误,甚至还专门安排了个人罚到结束,愣是罚走了五万块钱。
不过事后老周自掏腰包拿了五万块钱写了礼。
但秦宁交给他的高舟,可不仅仅只是大鱼,而且还是大肥鱼,这让周正一时间有些为难,道:“非得这条路不可?”
“必修这条路。”
秦宁道:“而且我是给你面子才打的招呼,不然下个咒我分分钟过去。”
“你可千万别乱下咒。”
周正忙是道:“这样,你给我两天的时间,我给你安排安排,成不?”
秦宁不语,只是打了个响指。
司徒飞和安金同当下就是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站在了周正前面。
周正感觉不妙:“来硬的就过分了。”
秦宁冷笑,道:“周大队长可是多想了,我秦某人可不是恩将仇报的人,你答应帮我,我自然要报答你。”
“报答?”
周正瞪大眼睛,心想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秦宁押了口茶,道:“你俩好好感谢一下周大队长。”
司徒飞和安金同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