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真如实道:“这些人身上全部都是子蛊。”
子母蛊是巫蛊一脉下蛊的一种方式。
母蛊为下蛊人所持有,而子蛊大都是一些虫卵或是特殊毒素,由母蛊所控制。
那看门秦大爷此时站不住了,颤颤悠悠道:“那同学……我……我身上呢?”
姜真一脸古怪的说道:“你身上是子蛊,而且很旺盛。”
姜真还没说话。
秦宁笑道:“会死,而且很惨,宋队,给他看了一眼,吓唬吓唬他,不然这老头不说实话。”
宋力想了想。
拿出手机将先前发来的珍妮死亡照片找出,放在了这秦大爷的面前。
“这是什么?”
秦大爷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像是被抹了一层白色乳胶漆。
“他怎么回事?”
宋力惊疑道。
姜真若有所思道:“看来是情绪经过数次强烈起伏会引起蛊毒爆发。”
秦大爷双眼无神。
茫然的看着四周,浑身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病态般的白色。
“看看能不能压制他体内蛊毒爆发。”
秦宁道。
姜真忙是点头。
随后嘴中传出轻轻的口哨声。
不多时,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绕着这秦大爷转了一圈,没一会儿,这看门秦大爷便是躺在地上,皮肤渐渐恢复正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只能压制,但是不能清楚。”
姜真道:“蛊毒深入气血,已经和其精气神混为一体,若是强行驱散只会要他的命。”
秦宁点了点头。
而后双手拽住先前找到的那根头发。
嘴中一阵念念有词。
很快这头发上闪烁着淡淡金光,飘在半空中一阵扭动,而秦宁又是右手虚空一拍,一只闪烁着淡淡毫光的千纸鹤却是凭空而现,那头发如灵蛇般向着千纸鹤涌去,很快便是缠绕在一起。
“去!”
秦宁轻喝了一声。
千纸鹤化为一道流光,穿过窗户消失不见。
“这又是什么?”
宋力瞪大眼睛,感觉自己脑袋已经不够用了。
“寻人术法而已。”
秦宁拍了拍手,道:“别这么大惊小怪,学学人周正,对厉鬼竖中指都是家常便饭,僵尸都敢硬碰硬。”
宋力脸皮子一抽。
我他妈认识的周正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老周都经历了什么?
秦宁搬了张凳子,坐在了这看门秦大爷的旁边,笑道:“别装死了,看在大家姓秦的份上,我尽力让你活到老死,说吧。”
“仙人救我啊,救救我啊。”
这看门秦大爷此时回过神来,一个劲的对着秦宁磕头不止:“我不想死啊,求求你发发慈悲救救我。”
“说实话,你是怎么回事?”
秦宁道。
这看门秦大爷也不敢有什么隐瞒的,忙是道:“前段时间,刘小静她们两个提前回学校,我就发现她们两个和几个男人在宿舍里……我偷看了一阵……”秦宁掏掏耳朵:“过程可以略过,估计没人愿听,说重点。”
看门大爷惨兮兮的说道:“然后我偷窥被发现,被他们打了一顿还被嘲讽,我心里有气,但也不敢报复,只能忍着,后来吴鹏吴老师找到我,给了我一颗药,说是国外最新发明,可以治不行的病……”“他为什么给你?”
秦宁道。
看门大爷道:“我以前帮过他几次小忙,他说是帮我的。”
“吃了之后呢?”
宋力皱眉问道。
看门大爷老老实实道:“吃了之后,我跟恢复了清纯似的,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们两个就请我吃饭说给我赔罪,然后……就……就莫名其妙的那样了。”
“那珍妮和那位白老师呢。”
秦宁道。
看门大爷道:“我……我也不知道……我看到她们就特别强烈……而且她们似乎也对我很……很……”“很迷恋?”
秦宁玩味的问道。
看门大爷低下头。
老脸通红。
而姜真想了想,道:“看来中了同样蛊毒的人之间应该会有特殊感应。”
秦宁吐槽道:“这也他妈的别叫蛊毒了,明明白白的合家欢乐。”
吐槽归吐槽。
秦宁还是好奇中了这种蛊毒的两个男人之间,会不会有阖家欢乐的感应。
想至此,秦宁目光不由的在这看门大爷身上扫了几眼,寻思着是不是将其和高校长关在一个屋里。
察觉到秦宁危险至极的目光。
看门大爷不由觉得浑身哆嗦,颤声道:“我……我是不是没救了?”
“啊?”
秦宁回过神,将肮脏的想法压下了心底,咳嗽了两声,道:“那倒是不至于。”
看门大爷顿时松了口气。
不过秦宁又是道:“当然也有可能没救了。”
这看门大爷一口气没上来。
直接晕死了过去。
秦宁撇撇嘴,道:“我就纳闷了,就这心理素质,当时怎么就敢吃那种药的?”
“男人为了下半身,脑子一热,总会将生死置之度外,呵!”
一旁女警讽刺道。
秦宁脸皮子一抖。
看向了宋力。
宋力面无表情,转移了话题:“话说,真的就没救了?”
秦宁微微皱眉。
这种蛊毒和鬼相门的蛊神蛊毒倒是有些类似。
爆发后都会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只不过鬼相门的蛊神蛊毒在剥离后,中蛊人稍有生命危险。
但是这种蛊毒。
从那位珍妮老师的情况来看,显然是无法以常规手段拔除的。
想了想,秦宁看向了姜真,道:“我记得你们乌平寨最擅长的就是解蛊毒吧?”
姜真想了想,犹豫的说道:“其实……也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看门大爷立马醒了,急忙道:“同学,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我求求你救救我啊。”
姜真似是有些难以启齿:“只是……只是……”“只是什么?”
秦宁问道。
姜真一咬牙,道:“去医院做个摘除手术,没那方面想法,保持心境平和,蛊毒自然就无法爆发。”
看门大爷眼睛一翻,又晕死了过去。
果真是生死都能置之度外,大是大非拎得清楚。
“好一个去除烦恼根。”
秦宁咂舌,道:“看你长的眉清目秀的,咋就这么毒呢。”
姜真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忙辩解道:“这只是一种办法,他体内蛊毒已经蔓延至膏肓,就算找到办法能清除也会要了他半条命。”
顿了顿,她又是低声道:“在说了,他都一把年纪,摘了就摘了……又没别的影响……”秦宁挠了挠头,道:“那女的?”
姜真脸又一红。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只紧忙摇头将那了不得的想法给驱除脑海。
秦宁脸色古怪,道:“我现在有些好奇发明这个蛊毒的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波澜壮阔的感情生涯,这么报复痴男怨女们。”
“我在想想办法吧。”
姜真忙是道。
秦宁想了想,道:“还有那个校长和老师,他们的情况估计比这大爷还要严重,看紧了他们,否者一旦他们体内的蛊毒爆发,会引起不小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