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必定会让楚国陷入不义之中。
“大司马,这影响怕是……”
楚国丞相看着离去的白衣身影,眼中露出些担忧道。
“哼,找死!”
这时项怒冷喝一声,浑身迸发出可怕的杀气,道:“不管是谁,我项怒必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会是谁呢?”
楚国丞相蹙着眉头思索起来,会是谁要嫁祸于楚国?
片刻后,他便摇了摇头,道:“白衣君出现在我郢都,连吾等亦不知,他人岂会先知?或许,这只是一次意外,并不是有人要针对我楚国……”
“虽然谁亦不知白衣君会出现在郢都,但是在郢都中却有不少我楚国之敌,难道那些暗子就不会急中生智的见机行事?”
项怒冷冷道。
“倒是有可能。”
楚国丞相点点头,眼睛便微微眯起来。
这郢都怕是要起风了,在这数天内,将会有不少人死去……
“倘若白衣君死在我郢都,谁能够承受得起天下之怒火?你不行,我亦不行,甚至连我楚国亦不行……”
项怒心有余悸道。
楚国丞相点点头,眺望远方便道:“还要继续拖下去吗?”
“既然话已经出口,又岂能出尔反尔,做那反反复复小人?”项怒摇摇头道,“自然要继续拖下去,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楚国心虚。况且,这不仅仅是我楚国的意思,亦是天下的意思……”
“奇怪了,难道白衣君与吾等,真不在同一个时空?”
这时楚国丞相眼中出现些疑惑道。
虽然一直说,白衣君与世人不在同一个时空,但只是世人说说而已。而且如此说,更能突出白衣君的神秘莫测……
但大贤级别的存在,并不会真的相信。
项怒蹙着眉头反问。
其实他亦说不清,摸不透,在之前,他自然不会相信。
但是现在,且是近距离接触,他却猛然发现,白衣君与世人真不在同一个时空般。
虽然白衣君已经离开,但是郢都并没有平静下来。
似乎还有无数人,还没有从刺杀中回神过来,不少文人皆是脸色大变,想不到天下还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
“是谁如何疯狂?”
在郢都各处,皆有无数文人在强烈谴责,恨不得亲手斩杀刺杀之人。这一幕不仅让封青岩有些意外,亦强烈冲击他们的心神,似乎不敢想象有如此疯狂之人,竟然要埋葬整个天下般。
“是谁在刺杀白衣君?”
“敢在我郢都刺杀白衣君,可是问过我楚国之人?”
不少年轻文人大声呵斥,迸发铮铮文骨,欲要为白衣君主持公道般。
“这会不会是秦国?”
亦有人在问。
“不是会不会,而一定是秦国,秦国欲亡我楚国之心不死。哼,我楚国文人似林,士气如虹,岂会让秦国得逞?”
“他日我楚国必定可灭秦国,一统天下!”
而在此时,白衣君在楚国郢都遭遇刺杀的事情,亦在短时间内传遍天下,令天下震惊不已。
无数人大怒!
这太过丧心病狂了。
“谁与白衣君为敌,便是与我儒教为敌!”
当白衣君遭受刺杀的消息传到儒教时,儒教天官殿的大宰卿,立即对天下发出儒教的声音,“不论对方是何人,我儒教必定不遗余力追杀,即使追杀到天涯海角,吾儒教之剑亦斩到天涯海角,直到斩杀为止!”
“谁与白衣君为敌,便是与我法教为敌!”
片刻后,法教的大律主亦发出声音,并警告道:“不论尔等是上天还是入地,我法教必定上穷碧落下黄泉,亦不会放过。”
“谁与白衣君为敌,便是与我墨教为敌!”
“谁与白衣君为敌,便是与我仙道为敌!”
“谁与白衣君为敌,便是与我兵家为敌!”
“谁与白衣君为敌,便是与我阴……”
不到半个时辰里,圣道教派以及诸侯国等皆发出严厉警告,并放言不惜一切手段追杀。他们的确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在郢都刺杀白衣君……
这影响实在太坏了。
倘若不严惩,必定会源源不断有人会刺杀白衣君,欲要夺白衣君手中的青铜棺。
倘若真被他人夺到,天下的平稳必定会打破。
这是圣道天下不愿看到的事情。
而且,倘若白衣君殒命了,天下谁来镇压“禁忌”?
虽然世人皆知青铜棺可镇压“禁忌”,但是在白衣君手里可以,谁知道在他人手里,还能不能镇压“禁忌”?
所以他们不敢赌。
一赌赌输,则是整个天下皆输。
而在白衣君离开不久,项怒与楚国丞相亦回到王宫,但在项怒刚刚回到王宫,便猛然从王宫飞射而出。
“大司马何事?”
楚国丞相有些诧异,连忙跟出来问道。
“他们会不会再次刺杀白衣君?”
项怒紧紧蹙着眉头道,身上迸发出一股强烈无比的威严,令四周之人不敢缩了缩脖子,似乎十分害怕。
“他们敢?”
楚国丞相怒道。
“有何不敢?他们不是已经刺杀了?”
项怒道。
这时丞相的眉头亦紧紧皱起来,道:“第一次已经失败,应该不敢贸然刺杀了。况且,他们根本就接触不到白衣君,白衣君与吾等真不在同一时空……”
“一名大贤,三名文公,十数名文相,倒是大手笔!”
在刚刚的刺杀中,准确来说,是夺青铜棺中,出现一名大贤,三名文公,以及十数名文相的身影。而三名文公,皆被项怒瞬间斩杀,十数名文相死的死,自杀的自杀……
但是,那名大贤却是逃了。
在他们向白衣君发出攻击时,那名大贤便转身逃去,所以在项怒等大贤赶到时,那名大贤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想不到在郢都,竟然隐藏了如此恐怖的力量。”
项怒冷哼道。
这让他根本就想不到,在自已的身边竟然隐藏着一名大贤,这实在太过吓人了。
天下之大贤,无一不是威名远扬,名震天下的存在?
但是,竟然有大贤甘心藏于暗处。
“看来老夫多年不出手,世人都快要忘记老夫了。”项怒眯起眼睛道,接着眺望白衣君离开的方向又言,“我心有不安,他们怕是不会就此罢手,毕竟白衣君难得现世……”
“亦不一定。”
楚国丞相摇摇头,道:“一名大贤,三名文公,哪方势力有如此大手笔?而且,他们仅有一名大贤,似乎料事先机方能逃去。倘若没有数名大贤出手,怕是根本不可能触摸到白衣君的衣袖……”
“哪方势力?”
项怒冷笑几声,道:“谁说只是一方?难道不能是数方?甚至是数个教派联合起来?”
楚国丞相闻言,脸色猛然一变,内心剧烈震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