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串提示音显示了第二使徒在全视之眼中的地位——序列三!

这说明他在全视之眼之中的地位是第三人。

第一人当然是圣者。

第二人就是第一使徒。

第三人就是第二使徒了。

现在圣者不知所终，第一使徒也不知所踪，第二使徒的权限，应该就是山巅之城最高的权限。

“冰雪，可以打开山巅之城的封禁吗？”伊藤博美问道。

“不可以。”人工智能道。

“为什么？我记得我应该有这种权限。”伊藤博美道。

“因为封禁山巅之城是第一使徒的决定，第一使徒离开山巅之城去往黄石公园的时候，就下达了封禁山巅之城的命令。第一使徒大人的权限比您高，所以您并没有打开山巅之城封禁的权限。所以我无法听从您的命令打开山巅之城的封禁。”人工智能冰雪回答冷漠的回答道。

这个人工智能其实已经认出来伊藤博美不是第二使徒，不过按照它的机械逻辑，只要拥有第二使徒的黑卡，刷卡之后就是第二使徒。

至于是不是第二使徒本人，这并不重要。

反正也没有人可以从使徒手中抢走黑卡，规定也没有说一定要是本人。

伊藤博美也是向第二使徒侍寝的时候，捡到了第二使徒的黑卡，第二使徒走的匆忙，她没有来得及将这黑卡还给第二使徒。

她现在拿着这黑卡，刷出的权限，就是第二使徒的权限。

但是结果也并不乐观，第二使徒的权限，居然也打不开山巅之城的封禁。

“我的天呐，第一使徒大人究竟要做什么？他为什么封禁了山巅之城？”金波不解道。

伊藤博美说道:“第一使徒大人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无从得知，但是现在山巅之城已经处于封禁状态之中。结果已经发生了，原因就不再重要了。”

“我们不是已经做出决定，去往螺旋道场，寻找离开的契机吗？如果螺旋到场也没有让我们离开的契机的话，我们就别无选择，只能在山巅之城里面静静等死了。”

“当然，如果我们的态度足够谦卑的话，如果杨小天真的能攻破山巅之城的话，或许我们不会死。只会受到一定的惩罚。”

伊藤博美似乎已经看淡了一切，有些超然物外的感觉。

金波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偷偷尝试了一番，想要独自出去，不过你失败了，你只能去螺旋道场找契机，所以你拉我们来和你一起承担风险，是不是？”

伊藤博美淡淡道:“随便你怎么想。”

谢尔曼却舔舔嘴唇说道:“其实我觉得杨小天这个人，也未必不可以和他合作，他是一个科学上的天才，我非常欣赏他这种天才。过去全视之眼控制一切，但是现在全视之眼不行了，也许和杨小天合作，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谢尔曼身为一个科学家，对杨小天不仅没有什么不好的看法，甚至觉得杨小天在科学领域的造诣出神入化，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只不过他们以前没有机会合作罢了。

现在全视之眼不行了，大厦将倾，那自然是树倒猢狲散，此乃人之常情，谢尔曼也不算背叛。

就像第三帝国倒下了，第三帝国的科学家还是继续服务于两个超级大国，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科学家就是这样，只要别人能给他们提供好的科研环境，他们不介意为谁服务。

某些邪恶的科学家，更是希望和一些无法无天的组织合作。

“你要想清楚，你可是做了很多禁忌实验，这些禁忌实验甚至是对人类的，杨小天这个人看上去挺正派的，他未必能容得下你。”金波道。

谢尔曼耸耸肩道:“好吧，不到万不得已的关头，我是不会与杨小天合作的。但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你们懂的，我可不会死扛着。现在可以进入螺旋道场了吗？第二使徒有这个权限吗？”

伊藤博美直接问人工智能冰雪，道:“我有进入螺旋道场的权限没有？”

人工智能回答道:“进入螺旋道场，本就是每一个使徒拥有的权限，你可以进入螺旋道场之中。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打开通往螺旋到场的通道。”

伊藤博美一喜，说道:“那请你打开进入螺旋道场的通道吧，我们要进入螺旋道场之中。”

“好的。”人工智能说。

人工智能说罢，众人眼前通往螺旋道场的甬道那金属大门，缓缓升起。

显而易见是第二使徒的权限，令人工智能打开了通往螺旋道场的通道。

而人工智能很显然是允许他们进入螺旋道场之中的。

这比想象中顺利十倍。

“就我们三个进去好了，其他人不要跟进。进去的人太多，也未必是什么好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但事到临头，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伊藤博美说。

“那就我们三个进。”谢尔曼笑了笑说，“我觉得我们也许想多了，也许并没有什么危险。”

金波道:“我很欣赏你的乐观，希望你可以一直乐观下去。”

三人于是进入了甬道之中，直奔螺旋道场。

甬道并不长，三人很快就进入了螺旋道场之中。

“这就是螺旋道场吗？我看也平平无奇。”金波打量着螺旋道场，发现螺旋道场之中，虽然布置的很有味道，但是也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神乎其神。

谢尔曼道:“我就说没什么危险，这地方也无非就有些神秘的气氛。”

伊藤博美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一个地方是否神秘莫测，在于它的居住者是否神秘莫测。”

“螺旋道场之所以对我们显得神秘莫测，是因为它的居住者曾经是第一使徒。不过很显然，第一使徒现在不在这里，我们也许应该翻找一下，看是否能找到离开山巅之城的办法……”

伊藤博美正说话间，只见着螺旋道场中间的空气之中，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光球。

这白色的光球不过拳头大小，却飞速膨胀着，随后这光球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一个光球化为了两个，又化为了三个，这三个光球拼接在一起，化为了一个人影。

这个人影正是第一使徒。

随后，这个第一使徒的人影逐渐由朦胧变得清晰，逐渐由模糊变得高清，逐渐由虚幻变得实在起来，变得有血有肉起来。

伊藤博美三人吓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三个人屏住了呼吸，身子都因由于过度的惊恐，而无法动弹。

他们刚才口口声声说不畏惧第一使徒，但当第一使徒真正出现的时候，他们还是吓得不轻。

简直就像小羊羔遇见了老虎一样，发自灵魂的感到了恐惧，甚至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这是一种灵魂上的压制。

第一使徒的实力，杀死他们，比猫杀死老鼠的容易的多。

第一使徒动动小拇指，就能把他们撵成齑粉。

面对这种差距，他们又擅自闯入第一使徒的居所，第一使徒也有理由杀他们，他们的恐惧，自然在所难免。

最不堪的就是金波了，这家伙居然两腿发抖，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