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信徒和使徒是不同的。

信徒，接受神信仰碎片的人。

使徒，接受神契约的人。

如果神娄是一家公司，信徒就好像工人。给公司创造利益，帮助公司发展，代替公司办事冲锋。相比起来，使徒就像公司老板的儿女……不，比儿女更高一步的关系，也许只有‘绝对的死士’可以形容。

信徒，接受神信仰碎片是可以放弃或者更换的。

使徒，接受神契约也可以脱离。但是，白痴都知道需要什么代价才能背弃契约。信徒离开神灵，顶多混得差一点。使徒，特别是一些最信任的使徒，当他们背弃神灵之时可能会‘一切皆无’。学过的东西，得到的力量，修**知识，甚至个人的记忆，在脱离契约之时都可能全部收回。

唐士道本身没有那么严格要求使徒。

但是，使徒之间为了获得保障也会自订契约。

例如说，小金和精灵女王传授和赐予一些特殊东西，肯定优先签订契约最多的使徒，最能够信任的使徒。那种最外围的使徒弟，很少契约联结的，连探珍寻宝都很少带领。使徒就是一个团队，使徒之间也需要相互信任的羁绊。

好比现在的源工学院。

成立一条‘不得泄密源工学院’的契约很容易。一旦有人违背，契约就会自动生效，让他自动失去这段记忆。假如使徒不肯主动接受这份契约，那也好办，不带你玩就是了。这年头，又不缺你一个抱大腿的。

源工学院这么重要，没有保障怎么放你进去。

“签了这种契约我们才让他进入修学。”金玉璃的意见一致。

“你们拿主意。另外一件事，我已经可以制造源晶炉了……”唐士道说到这里，二女又翻身起来，又是一阵阵的春声柔唱。她们在远古祖地的‘游戏’中修学，在源工学院辛苦磨砺，怎么会不知道制造源晶炉的难度。理论上，那是一般天才都望而不及的高度。

制造源晶炉，那可是爸爸的爸爸，她们不激动才怪。

良久良久。

唐士道才说明相关事情：源晶炉可以制造，但需要的时间很长。百年‘成长期’对一般势力不是事，唐士道却无法忍受。现在，他需要一些援助者。

“唐哥，我有一个想法。”金玉琉和金玉璃同时耳语道。

“源晶炉的原模是一枚晶石‘卵’的模样吧，可以吸收能量加速成长？”

“那么唐哥不做完整的源晶炉，只做这种原模，然后交给基石员老们自行培养。你跟他们说：这是特殊途径找到的‘源晶炉元胚’，需要成长和培养才能成型。他们自己，包括他们族群一定会拼命培养。而且，这些源晶炉不能作为个人物品，必须是人族基石员老会公共拥有的。但谁人培养出来，谁人就优先使用。”

“很好，你们的主意很棒。”唐士道笑了。

“谢谢称赞。以前担心吊胆过日子，不多动脑子可不行，你合意就好。”金玉琉和金玉璃也很高兴，自己对唐哥终于是有用的人了。

提到元胚，唐士道也想到源晶炉2型的事情。完整的源晶炉2型还做不出来，但类似这种元胚的模式……可以尝试一下。只制造基础原型，然后慢慢在成长中调整，这倒是一个可行的方法。就算失败也不重要，实验过程就是一种经验。

事情商定，各项工作也迅速开展。

装备，知识，灵魂石，信徒，基石员老会，还有由金玉琉和金玉璃掌控的使徒团体，这些都在快速拓建之中。唐士道制造了一批源晶炉元胚，交由金玉琉和金玉璃使用。她们决定慢慢放出，先拿出几枚尝试，不招惹人怀疑，以后再一步步增加。虽然这种好事大家都不会曝露，但小心总是没错的。

基石员老会秘密集合，看到源晶炉元胚他们也是激动万分。

源铁铸炼师的身份谁都想要。

何况，人皇还有大置换术这种强行配置的方法。听到需要一百年成长期，员老们可是一点都不在乎。对法师来说，百年只是弹指光阴。而且还可以使用能量培养，加快成长速度，员老们怎么可能不激动。

唐士道也最后收尾，又想到自己一些法术的应用。

“源能之海的传送太困难了，我们还是占据一个涡点吧。”唐士道提议，员老们都没有反对。

涡点很危险。

如同海洋的漩涡，距离太近很可能会出事。万一有个突然爆发什么的，停留附近的源舟通通都会吸引进去。大家不反对的理由是：人族不是源兽！人族不会像大妖涡那样被视为入侵者。就算不小心陷进去，也是落入虚空一角，或者虚空界外的某地。

现今有这么多强者集结，又有源舟的保护，掉落到那里都不危险。

源能之海很麻烦。

除了极度危险的大妖涡，也只有原始法域拥有单向传送的通道。离开只一种方法，进入涡点，再没其它可能了。因为这种特殊模式，唐士道才想到：大传送门术不能公开！蛇法师留下大蜕化术和大传送门术，也许就是了解它们的重要，才遗留作为关键利器。

大传送门术对不稳定空间没有太大作用。

稳定地方不同，例如远古祖地，在那里记录空间道标就非常有用了。

别人传送寻找几年都可能找不到目标，自己只要一个大传送门术就能够到达。在效率上，相差太远了。可惜，大传送门术还不能直接回到虚空，可能还需要更高的进阶演化。比如，衍生特殊的王之领域效果，或者达到大圆满状态。

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可以大胆使用，只要不让外人知道标记的空间道标就行。

越来越多的人类种族汇集过来，慢慢形成更大规模的联盟。消息传开，其它种族对人类的态度也改观了。最明显，在诸神学院中，人类种族被羞辱的事情少了九成。一方面是黄金秘能的修练课程，另一方面是人类种族的崛起。可以说，因为‘大咒人皇’这几个字，诸神学院的人类界主就少了很多麻烦。

基石员老们看到金玉琉和金玉璃的亲密关系，也试图送上本族的美女。然而，结果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样，唐士道没有接受这些‘赠礼’。

员老们也是奇怪。

私下打听才知道这个领头人的脾性。

“我听说人皇阁下在法师网原位面只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姬妾。妻子是谁不知道，人皇对原位面的事情从不提起，也没让任何一位法师进入过。那名姬妾就是他的使徒，精灵种族的女皇月灵。传闻，迎娶月灵是因为一个承诺，人皇阁下从来没有否定决自己说过的话。”

“我也听说过，而且黄金使徒的刺客团团长，军刺魔罗莎也是承诺过的人之一。现在还没有成婚，但人皇好像也不准备食言。”

员老们一听很讶异。

神灵宠幸使徒是很常见的事，但是，隆重迎娶却是两回事。

使徒对于神灵，地位总会低一层。

正常来说，极少神灵会迎娶麾下的使徒，隆重其事，正正式式承认姬妾之名更是罕见。使徒本身拥有一定局限，相比信徒更难超越神灵本身。所以，在地位上很难跟神灵匹配。相对来说，迎娶有前途的信徒却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