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蹩脚的借口肯定是没有人会相信的,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人家军衔比他们都要高出一大截呢,而且特么还是个有背景有身份的家伙,相比起那些草根出身的队员,杜思捷仿佛就像是天生都有着一种优越感似得。
唐逸双手紧紧的握着腰间的东洋刀,神经时刻都是紧绷的,从进入到这片废墟当中,他就感觉到了一股铺面而来的危险气息,这种危险的气息非比寻常,跟前面那几次压根就没有可比性。
毕竟眼前成列着这么多东西,而这些自然都不是些简单的东西。巨石,巨石雕像,随便弄一块出去,在魔都中心区域,买好几栋的房子可能都足够。
他的实现掠过周围的石柱内,慢慢的扫视着,有的时候,危险就是如此的猝不及防,连给你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然而与从同时,整个巨人岛却被先开了锅——研究室。杜月娘此刻正双目赤红的坐在控制室的椅子上,看着其中调取出来的一些监控视频,当她看到张铁柱跟眼镜带着那一帮怪物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时。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
她设计这一连串阴谋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要铲除掉自己最大的敌人,并且拿回属于自己的泪石吗
然而,千算万算,却是硬生生的没有计算到张铁柱这个变故,其实在那每一个怪物的体内的都藏着一块泪石碎块,也就是说这些怪物都是杜月娘制造出来的秘密武器,只能够将它集合,那同样也是能够释放出一整块泪石能力的。
经过科学家们的不懈努力,泪石的作用跟成份也被很快的分析了出来。它拥有能够修复细胞,并且中和基因的特效,对于全世界的任何一个国家而言,这就意味着一种强大到令人胆寒的生物机器即将诞生。
杜月娘培育出这些怪物的原因还不就是想着利用它们来帮助自己达成一些目的,哪成想,当她使用瞒天过海,骗了血盟,再设计圈套将唐逸等人逼到的死路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也掉进了一个大坑当中!
郁闷。郁闷到了极点,杜月娘胸前那道伟岸因为太过于愤怒的缘故,从而导致缓缓的抖动了起来,她真的是快要被气疯掉了,谁成想自己如此绞尽脑汁去做的事儿,竟然却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哈哈哈。”杜月娘大笑起来,露出癫狂的表情。此刻的仿佛就像是着了魔似得,面容的颜色不停的转变着,身下的那张椅子被她猛地一下,瞬间化作灰烬,结果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没有人能够体会她此刻的感受,当初实验室被血盟强行夺走,她也感到很无奈,但是好在她使用瞒天过海的阴谋,以假乱真,将那颗假的泪石给了血盟,估计那群家伙恐怕是到死,都没有弄明白自己手里的宝贝是假吧。
“女王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一个老家伙忽然从研究室的外门微微弓着身子,走了进来,他那苍老的面容上透露着几分尊敬,可是眼底深处,却有着难以掩饰的狂热。是的,没错,就是狂热。
这老家伙穿着一身黑袍,头发苍白,面容上有着许多狰狞虬髯的疤痕,看上让人有点作呕。
“呵呵。”杜月娘看着眼前这个觊觎自己身体的老家伙,左手猛地一动,一股磅礴的力量顿时涌现而出,狠狠的朝着那老头而去。
这股力量像是飓风掺杂着锋利的刀片似得,狠狠的吹刮在老家伙的身体上,他那黑色的长袍瞬间就被割的千疮百孔,干瘪的皮肤被割破,殷红色的鲜血也是止不住的流淌。
“女王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黑袍老者吓得神色巨变,猛地跪下地,弯下腰就开始磕头,“还望女王饶命,老头我对您的衷心天地可鉴,日月知晓,还望您能够高抬贵手,饶下我这条狗命。”
杜月娘呵呵的冷笑,从地上缓缓的爬起来,“囚徒,你如果想死的话,尽管直说,不必藏着掖着。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条爬虫罢了,包括你的宠物,如果你想活命,那就最好给我老实些。”
囚徒低着头,嘴角不禁的掀起桀骜的笑容,事实上他的年纪不过才二十岁出头,只不过是吃了些比较特殊的药物,这才变成了如今的这幅模样。当初他本是研究室的试验体,不过在即将注射试验药剂的时候。
杜月娘放过了他,让他吃下另外一种的奇特的药物,能够确保百分百进化。但是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的寿命跟身体的老化,以及各种怪病。
这家伙心中虽然对杜月娘怀恨在心,但表现的却像是一条忠心耿耿的老狗似的,除此外他还窥伺着杜月娘的身体。
当然他的这种想法并不敢表露在脸上,杜月娘掌握着一种奇术,能够控制人的心魄,只要跟她建立奴仆关系的人,杜月娘一念间就能够让其直接暴毙而亡。
对于这种超自然的东西,囚徒期初是格外惧怕的,可当他接触到巨人岛上得按个原始种族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混迹在这个种族当中,他悄悄的蛰伏着自己,因为丑陋的面容跟衰老的身躯,他取得了这个种族的认可跟同情。
当然最关键的是,他长得虽然丑陋不堪,但拥有的实力却极为恐怖,就连部落的少酋长都打不过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部落当中的权限越来越高,最终接触到了部落的核心秘密,那就是有关于那条名字叫做守护者泰坦巨蟒,这个部落竟然能够控制这条巨蛇。
杜月娘安排他率先将血盟的人给逼退,并且使其放弃掉研究所,再在半路上将这群人都给截杀掉,紧跟着就安排“守护者”挑衅泰坦巨猿一族,再令得它们抓狂,并且藉此机会将唐逸等人卷进这次风波当中。
没一件意外,都是经过杜月娘缜密计算过的,而且从计谋的行径程度来看,几乎能够称得上算无遗策。
这样仔细一想,杜月娘这个女人还是令人感到一阵的恶寒,这种恐惧要远远的超过囚徒对那些未知生物的恐惧。可是,越是这么危险的女人,囚徒就越有兴趣,他幻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够把杜月娘压在身下的模样。
有人看到蜡烛,会觉得少一个蛋糕,有得人则会觉得却一根皮鞭。而囚徒恰恰就是这种人,恶劣的生存环境,导致了他的性格极为阴厉,冷血。他就像是在垃圾堆里炸毛的老鼠,看到了耗子都能目露凶光。
他就像是在死亡中苦苦挣扎但却又快即将被压扁的蟑螂——他生来仿佛就像跟其他人存在某种犹如天堑般的鸿沟。
这一切切的缘故,导致了他最终被捕获,贩卖,来到了这座荒凉的岛上,最终变成如今这幅鬼样子。他能不恨吗他恨死,他永远都忘不了这种仿佛被贯注在他血液中的仇恨跟痛苦。
除非他死掉,否则他发誓,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种感觉。杜月娘不是好东西,囚徒同样也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