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月从黑林岛带回来的那个东西？”圣剑猜测道，他说的月是指鞭子女，她也是死神组织的干部之一，和圣剑一样属于战斗部，阶位比圣剑低一级，代号是弯月。

“猜对了一半。”贤者露出了神秘的微笑，激动的和他解释道：“这里面的东西就是冷言。”

“冷言？”圣剑略略有些惊讶，之前他把冷言带回来的是，那个家伙都已经黑成焦炭了。

“对，你应该知道，四代药物虽然效力强大而且不会被药物针对，但是使用者一旦停止给药，就会全身细胞坏死，尤其是神经细胞会最快受损，这就和死了没有区别，然而冷言这种情况我是第一次见到。”贤者露出一脸陶醉而兴奋的表情，“然而强大的电流活化了他体内的药物，导致冷言全身的细胞都发生的突变，我尝试过做很上百次试验，但是都没有成功，可能他只是一个巧合的产物。”

“那有继续研究的价值吗？”

“当然有，黑林岛上得到的那个生物样本，被我植入了冷言的身体，你看看，他现在全身坏死的皮肤都开始再生了，而且是从本源开始重新生长，华夏传说中的脱胎换骨不就是这样吗？”

圣剑看了一眼玻璃器皿里面的东西，“冷言”就像是一个血肉裹成的茧，透过外面的红色肉块，还能看到里面的脏器，一颗深黑色的心脏在跳动着，将血液泵到全身，完全没办法把这个东西和人联想到一起。

“这是上天给我们的启示，就缺凤凰血了，只要有了那个，我肯定能造出完美的生物来。”矮个子的眼中带着狂热，圣剑很不明白他的想法。

白发男子对于这些人做的事情毫不关心，他之所以加入死神组织只是为了还债而已，他只会战斗，用血肉磨练他的必杀之剑，除此之外他对别的都不感兴趣，世上哪有所谓的完美生物呢？即使是那些四代药物制造出来的怪物，照样只能被他一剑斩杀，只要是生物就会死，再强大也不过是肉体凡胎，除非那是神。

“只要我完成了对他的改造，就可以制造出大批的完美生物士兵，别说那个沈天，即使是全世界的尖兵联合在一起也抵挡不住它们，死神君临天下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我会帮你拿到的，不过没必要靠这玩意。”圣剑转身离开了，很不屑的看着罐子里面丑陋的怪物，“沈天，我一个人就足以打倒他了。”

“噗！”这时，玻璃容器中的血茧突然动了一下，似乎是那个名字刺激到了他，“冷言”的一只手突破了出来，上面没有皮肤，完全是一双由骨骼和肌肉构成的手，好似故事绘卷当中的妖魔。

沈天和钱林交代好了后面的事情，挂了电话，头都没抬就看到了一个隐隐的影子站在门口，不用看沈天就察觉到那是谁了。

“珊珊？怎么这么晚还不睡。”沈天放下手机揉了揉太阳穴，扭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小杀手，她穿着薄薄的粉色丝绸连衣睡裙，刚刚吹干的头发些许的凌乱，轻轻垫起一只脚，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似乎想说些什么的样子。

她每次一到深夜就这个样子，别看她白天特别欢脱，像是个小恶魔一样，从早闹到晚都不知道累，但等到过了十二点，万籁俱寂的时候，她就会特别怂，沈天之前嘲笑她怕黑，她也并没有还口，摆出一副十分无助的样子。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沈天走到她身边，手放在小杀手的头上轻柔的抚摸着，指尖感受到暖暖的体温和沐浴后体表的湿润，可能是因为长期睡眠不足和焦虑的原因，她的发质没有那么柔顺，让人忍不住有些心疼，像她这个年纪的正是人这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候，然而她却承受这同龄人不会感受到的痛苦。

“你终于回来了……”珊珊抬起头声音中还是带着不安和恐惧，“你这次走了好久，我很害怕，我担心你和师父一样，突然就离开我了。”

“开玩笑，我怎么会这么容易挂，你……噗通！”

沈天的话未说完珊珊就突然扑到了他怀里，头深深的埋在沈天的胸口，双手紧紧环在他的腰上，这让沈天有点始料不及，现在的她和之前那副故意诱惑他的样子不一样，然而现在她并没有任何掩饰，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好啦，好啦，我不是回来了吗？你安心吧，我会陪着你的。”沈天摸着她的头安慰着她

沈天知道珊珊可能已经尽最大的力气在抱着他了，可感觉还是她的身体这么的轻，好像稍微用一点点力气她就会从身上滑落，透过这层薄薄的衣物，沈天能感觉到她光滑的皮肤，像婴儿一样，没有任何的伤痕和磨损，如新生的一般光滑，也许是因为刚刚洗完澡的关系吧，人的身体充满了水分会格外的光滑，俗话说出水芙蓉不是没有道理的。

“……谢谢你。”茜欧在哽咽中勉强说出这句话，沈天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托住她的背后，把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珊珊要踮着脚才能和江宣的胸口齐高。

“之前的我，每天都生活的痛苦和阴暗中，哭也好，笑也好，无论怎么做都不会也任何改变……过去的经历是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阴影，一开始我只想着复仇，杀死所有带给我痛苦的人，师父也阻止我，但是后来实在没办法，就只能任我去做了，可是那样并没有让我获得快乐，无论再怎么杀，就算到最后已经没有仇人了，我还是感到这么空洞。”珊珊带着哭泣对沈天说着，以前的她无论什么时候都异常的冷静，说自己的往事也像是在说故事一样，但现在她陷入了自己的情绪当中。

“你走错了，满怀着仇恨的人，无论怎么都是得不到幸福的，走到最后你只会失去更多的东西。”沈天叹了口气道。

“后来……我就放弃了思考，放任自己去做任何事情，通过不断的杀戮才能让我感到安心，直到我慢慢失去了身为人的情感，痛苦的时候也不会放声大哭，开心的时候也不会绽放笑容，因为生活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珊珊伏在沈天的胸口抽泣着眼泪沾湿了一大片，因为经常安慰别人，对于女孩子的眼泪沈天早就见惯了，但她的每一个字，每一声哭泣还是揪动了他的心，毕竟她真的还是个小女孩。

“……”安慰人是沈天拿手的事，可现在他没有说一个字，只是一只手抱住她一只手轻轻摸着她的头，有时候沉默的倾听是最好的良药。

“本来我打算给师父报完仇就自杀的，直到我遇到你。”小杀手抬起头眼里的泪花还在流转，她的身材本来就娇小面条加上刚才的动作，身上的睡裙松垮得快从身上滑下去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穿着内衣，起伏有致的胴体泛着潮红，沈天只要稍稍低头那些让人害羞的地方一览无余，沐浴露残留的香气掺杂着她呼出的热气喷在沈天的皮肤上，珊珊眼神迷离的看着沈天，嘴唇抿得通红。

“所以求你了，请务必……让我……报答你吧！用我自己的方式……”珊珊踮着脚吃力的用手触摸到江宣的脸，一抹微凉从脸上慢慢滑到嘴角，大幅度的动作让肩上的吊带松开了，光滑的丝绸彻底从身上滑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