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地狱也来到了这里。”英俊的罗兰打了个响指,气爆声清晰的从他的指尖炸响:“我去会会他们。”
“还是不要了。”波雅公主像是想到了什么:“罗兰,你难道忘记了,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长辈曾经对你的严格规定了?你不可以对地狱……”
这句话说如果讲完的话,那将会是一个惊天大秘密。
当然,关于这个秘密,在场的这些人都清楚。
“他们不会对我构成任何的限制。”罗兰摇了摇头,冷笑着说道:“话说回来,我早就不在意他们的想法了。”
“真是为你感觉到可惜。”李恩瑞竟是露出了一丝怜悯的神色:“不然你可能变得比我还要有钱。”
这是一个关于罗兰的故事,貌似在场的人以前经常会拿这件事情进行调侃。
“我虽然没有你富有,但是却可以用两个指头捏死你。”罗兰毫不客气的回击道。
“你们两个别争了,咱们接下来就好好的调一下时差,毕竟只有两天的时间了。”杨库洛夫说道。
这时候,罗兰得到了地狱到来的消息,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其实,没有必要等到两天之后再动手。”苏无限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提前打一架的感觉是不是也挺不错的?”
提前打一架?
在场的这些人看着苏无限那挑起的眉头,仿佛看到了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也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这是个好主意,是啊,我们为什么一定要依着对方的时间来?”波雅公主赞同的回答了一句,随后含情脉脉的看着苏无限:“无限,你可真棒,和以前一样。”
罗兰在一旁嘿嘿一笑:“波雅,你是说的无限哪方面比较棒,床上吗?毕竟,这里也只有你了解啊!”
波雅公主立刻红了脸,虽然她一直都对苏无限余情未了,可是这么直接的玩笑还是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苏无限冷冷说道:“罗兰,你如果再敢这样讲,信不信我把你给扔到亚马逊丛林里面喂鳄鱼?”
罗兰听了,立刻说道:“我信,我信,我什么都不说了。”
他是真的相信。
虽然苏无限基本上不会功夫,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是苏无限说出来的话,那么他就一定能够做到,哪怕是实力强大的罗兰也得对他发怵,否则的话,苏家老大又怎么会成为这个恐怖小团体的核心人物?
“那还调整什么时差,直接动身好了,苏利斯距离我们可不算远。”杨库洛夫明显因为苏无限的话而变得不淡定了起来。
“那出发吧。”苏无限真是干脆利落:“我不喜欢把报仇这件事情拖太久,都隔了好几天了,不是我的风格。”
其实,他也是在等待着把天正教廷一网打尽的机会。
如今,机会几乎已经成熟了,苏无限自然会选择动手了。
波雅公主的眼睛里面几乎都要升起小星星了:“无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帅。”
苏无限:“……”
苏利斯,圣法蒂诺教堂。
老教皇在佐伊内丝的搀扶之下走进教堂,坐在了最后一排的椅子上面,他看着四周的彩绘玻璃,看着教堂前方的管风琴,眼眸之中露出了清晰的回忆之色:“我太怀念这里的管风琴了,这才是真正的乐器之王。”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的父亲。”佐伊内丝也坐了下来:“很少有人知道,这圣法蒂诺教堂是我们天正教廷的发源地,这里见证了我们的诞生和兴起。”
“是啊,我们从拉丁美洲开始传教,渐渐的把重点力量转移到了欧洲,这一次,我们回来了。”教皇说道,声音之中透着无限的缅怀,还有淡淡的伤感,“苏利斯,圣法蒂诺教堂,这里是我们的根……根是不能断的。”
老教皇的下一句并没有说完根系断了,那么一切就全都完了。
可目前……已经断了很多了。
“不会的。”佐伊内丝那绝美的脸上透着一丝决然:“虽然圣骑士团损失惨重,但是我们的根基还在,顶尖战力也可以继续补充进来,请我的教皇父亲放心。”
“我老了,都看你的了,我的女儿。”老教皇拍了拍佐伊内丝的手。
而这时候,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已经停在了距离这教堂大门几十米的地方,一个男人开门下车,他打量着不远处的建筑,说道:“这里就是圣法蒂诺教堂?”
此人正是……苏无限!
苏无限真的是说来就来,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意思。
在他看来,这件事情拖延了这么久,已经不是他的风格了。
苏家的威严不容挑衅,老朋友们也难得聚上一次,借此机会找回一些青春的感觉,这其实是一件挺好的事情呢。
“没错,这里就是圣法蒂诺教堂。”波雅公主在一旁说道。
“那让我们开始吧。”罗兰也从车子里面钻了出来。
作为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直系后代,这个家伙居然没有在经济领域取得任何的建树,反而几乎成为了这个超级经济家族的最强战力之一,这确实是有些不可思议。
他那看起来英俊而斯文的外表下面,绝对隐藏着最暴力的基因,以前苏无限甚至说过,把罗兰那英俊的皮囊扒下来,里面绝对会露出个绿巨人。
而在圣法蒂诺教堂里面,老教皇和女儿还在静静的坐着,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外面已经有八个不速之客来到了这儿。
那两辆豪华之极的劳斯莱斯幻影,本来就不该出现在苏利斯这座小城里面。
“有一些荣光,是我们所必须要找回来的,我的孩子。”老教皇看着那巨大而壮观的管风琴,眼睛里面满是回忆的神色。
“我从出生之后,就从来没有听到过管风琴的演奏。”佐伊内丝看着那三层键盘的管风琴,也露出了悠然神往的表情:“真的让我很向往。”
“你是在向往管风琴所演奏出来的美妙乐章,还是在向往我们天正教廷曾经的荣光?”老教皇又问道。
“这是相辅相成的,难道不是吗?”佐伊内丝说道:“如果没有我们的荣光重现,那么这管风琴所演奏出来的乐章就算是再美妙动听,也会失去一层光彩……而且,是最动人的那一层。”
“关于过去的荣光,我们只能回忆。”老教皇说道,他靠在位置上,脸上浮现出安详的神色来。
“回忆很美好,但是更重要的是现实,不是吗?”佐伊内丝说道,“我认为我们的现实和未来完全可以更美好一些。”
“对于未来,我们的确是可以抱有美好的期望,但是,不要因此而迷失了自己。”老教皇的脸上仍旧是一片安详,看不出来任何的说教之意。
“教皇大人,您话中有话呢。”佐伊内丝的声音开始变得稍稍清冷了下来。
这个女人明显不喜欢听别人的说教,极有主见。
“我老了,都随你。”老教皇的眼皮微微有些耷拉:“我是担心有人觊觎你,我的孩子。”
“教皇大人,您的私生女,不就是那种最遭人觊觎的类型吗?”佐伊内丝那绝美的俏脸上满是傲然与自信。
父女两人都在打着机锋,有话并没有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