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两个男的扛着不省人事的宁竑昭跟在一个侍女打扮的人身后走。
“tui!居然要咱们小姐亲自出马,这小子可真是艳福不浅啊。”矮个子男愤愤道。
那侍女边走边问:“确定他不会醒吧?”
“放心吧,我足足下了两大包,能迷晕十头牛的量。纵他武功再高内力再强,也得任咱小姐摆布。”矮个子男回答道。
“去给宇文孟和的人传信的回来了没有?”那侍女又问。
“应该快回来了。”
“那就好,你们把他带进去扒一光送到床一上,小姐马上就过来,我出去等传信的人。”那侍女给他们开了门之后,就出门等着去了。
一听此,安之顿时慌乱的看向泽兰。
没想到泽兰按住她的肩膀,冲她摇了摇头。
泽兰伸手,一封轻飘飘的信件从小凤凰的爪子下缓缓掉落。
打开,里面只写了几个字,是这个院子的地址。
于此同时,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进了院子,也进了那个房间。
“妹妹,我们下去吗?”安之着急的问。
“不急,等等看这美人计呢。”泽兰小声的说道。
“人都被迷晕了,算什么美人计!”安之都快被气哭了,这些人,不要脸至极!。
泽兰笑了:“姐姐,你是不相信宁公子,还是不相信你自己啊。”
安之愣了愣:“什么意思?”
“嘘,咱们去那屋房顶,看得清晰些。”泽兰拉着她飞起,缓缓落在最佳观影区。
“宁竑昭,你再怎么正人君子,还不是落到我的手里。今天,我就要报你上次赶我走的仇!”
那位小姐进了房间,在确定床上盖着被子躺着的是宁竑昭之后,便开心的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她刚将外衫褪至半肩,姣好的身姿稍显,便听前院侍女来报:“小姐,我们的人跟丢了宇文孟和,信也丢了。”
“什么意思?”
“我们的信没送到,那宇文孟和来不了了。小姐,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个宁竑昭?”
那小姐不甘的回头看了一眼宁竑昭,咬牙道:“照原计划进行。”
“可是小姐,那宇文孟和身边好像……”
“砰!”
将门关上,那小姐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的继续褪衣服:“别在这碍我的好事,我廖红妆可是寨中第一艳,多少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恨不得赌上性命来换我的青睐。我就不信他尝过我的滋味后,还会对那个黄毛丫头感兴趣!”
侍女欲又止,最后还是应声退下。
“她倒是有自信。”安之涨红着脸,捏着拳头恨不得下去给她邦邦来上几拳清醒清醒。
泽兰默默按下她的拳头,小声的说:“姐姐,莫急。”有的是可以打她的时候。
她也觉得这个廖红妆有点过度自信了,肯定是没见过安之姐姐。
不过好像有点坏事了,宁公子也没见过自家安之姐姐,万一真被这个人的美色所蛊惑……那他就活该错过安之姐姐!
安之皱紧眉头,她很不理解,此时不动手,难道要等到那不要脸的女人骑上去了再动手吗?
但妹妹一向都是对的,所以她竭力忍住怒火,静观其变。
廖红妆注意力全在宁竑昭身上,自然注意不到上方刻意隐匿住的两个小可爱。
许是得知了安之不会来的消息,她速度放的很慢,像是要享受这个过程。
外衫落地,里衫覆上,她赤着脚走到桌边,点燃了香炉,一股异香升腾而起,迅速蔓延了整间屋子。
扯着肚兜的带子,她深深吸了一口,喃喃得意道:“这香,再和你体内的迷药结合,就算是死人都受不住。但我不急,等你自己主动,哈哈。”
安之很想下去,但是如今这自信女竟然点了异香,而且看她自己原本白色的肌肤肉眼可见的粉红了起来,就知道这香药性很强了。
她没有破解这香的办法,只能在上面干着急。
就连泽兰也都紧张的皱起了眉头。
原本这只是普通考验,但这个香被点起了之后,瞬间成了地狱难度。
她出手的话,前面考验就看不出成果了。不出手的话,这好像也不能算纯粹的美人计。
算了,还是出手吧。
这时,床上的宁竑昭,好像也有了动静。
廖红妆正按捺着,期待着,没想到突然眼前一黑,自己竟被被子包裹住,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到了床上了,而做这些的,必然是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宁竑昭了。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隔着被子,在她的身上来来去去,惹得她血脉一喷张,整个屋子就他们两人,那必然是宁竑昭的手了!
“宁郎,还隔着被子呢摸得这么起劲,掀开被子来啊。”她好开心好快乐,之前撩拨过宁竑昭两次,这小子都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结果还不是猴急成这样。
但她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她动不了了。
原本是身子有些按捺不住的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了,更别说将头上的被子也揭下来看看宁竑昭了。
那来来去去的根本就不是宁竑昭的手,而是绳子,她整个人都被捆死住了!
廖红妆慌了,她使劲的想要挣脱:“宁竑昭,是你吧,你干嘛,你放开我!”
宁竑昭灭了香炉,推开了窗散去屋内的异香。
这时的廖红妆已经喊到嗓子发哑了,体内的异香正摧残着她的神经,可是她却一动都不能动,痛苦不已。
忽然,眼前多了一些光亮。
宁竑昭用多出来的一根窗撑,帮廖红妆将头顶的被子往下拨了拨,这才勉强让她能看得见。
“李小姐,或者是廖小姐,聊聊?”
廖红妆看着他那冷傲的脸和衣冠楚楚的模样,哪有半点中招的样子,气得恨不得撕开被子:“宁竑昭,你耍我!”
“礼尚往来罢了。”宁竑昭客气道。
廖红妆怒吼:“你快放开我!”
宁竑昭道:“等一会就放开你。”
怒气上头,廖红妆勉强还能忍着身子的不适:“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竑昭淡淡道:“想问问廖小姐是哪里人,三番两次算计宁某,所谓何事。”
药性逐渐上头与怨怒交织,廖红妆感觉自己快疯了,喘着粗气道:“我心慕你,想嫁给你,这才三番两次跟着你纠缠你,你快放了我,让我好好伺候你,行吗。宇文孟和那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配不上你,她不就有一个王爷爹额啊……”
腹部传来一股剧痛,让廖红妆的声音戛然而止。但她体内的药性实在是太强了,原本是痛呼,到了唇边竟成了娇呼。
宁竑昭眸色沉了沉,冷声的道:“廖小姐,若还想要舌一头的话,就请谨慎行。”
廖红妆被他眼里的杀意吓住了,咬着唇没再说话。
“方才听廖小姐提到寨中,廖小姐原来是山寨中人啊。哪座山呢,不会是北漠的雷霆寨吧?”宁竑昭问道。
廖红妆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否认:“没有,我是金国人,在江北府做生意的。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雷霆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