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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渐苏眼神无辜:“弟弟恐您噎死,唯有出此下策。民间虽有一法,搂腰勒腹,即可勒出喉中异物。但弟弟怕搂搂抱抱轻薄了哥哥你,因此只能斗胆用我这只脚轻薄尊臀。”

夙隐忧面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红,竟不比被轻薄全身看起来好。一腔怒言,浑浑酿酿,千字之中只喝出一个:“滚!”

兰渐苏如获大赦,步子迈得比飞快:“兄长下令,弟不敢不从,弟滚了。”

夙隐忧自小娇生惯养,即便与男宠厮混,也只有他轻薄男人后臀的份儿,谁敢轻薄到他后面来?兰渐苏此一举叫他大觉失颜,兜了一肚子委屈。当下委屈地吃了两盘合桃糕,立即跑去向浈献王告状。

浈献王正在书阁中书写文书,听爱子一通哭诉。手中的笔掷到地上,在赭红地砖上点出两点墨迹。

“我念他到底是圣上血脉,已给足颜面,不叫他下场太难看。但凡出去问问,得罪过我浈献王的,谁没尝过我的手段?他得了便宜不收敛,居然还是这么嚣张跋扈!”即使酷夏,浈献王依然气冷抖,两撇八字胡翘飞上天,仿佛这个世道不能好了。

正抖在兴头上,兰渐苏的声音高亮地在外面喊嚷:“父王!父王!父王救命啊!”

浈献王道:“来得正好,这就找他好好算算总账。”

兰渐苏冒冒失失半跌进书阁,脚刚好踩中浈献王掉在地上的狼毫笔。他移开足,抓起那只狼毫笔,握在手中,继续喊着:“父王救命啊!”

浈献王冷目视去,寒声问:“什么事一惊一乍?”

“儿子要说的事,事关重大。”

王爷凉呵一声,心道:有什么事,还能比你欺负我的儿子还事关重大?

兰渐苏咽了口干涩唾沫,认真说道:“有人要杀我。”

方才他回到屋内,几枚飞镖接二连三穿门而过,均往他身上飞来。他一个激灵翻进柜子里,好幸保住这条小命。

惊魂定后,他恍然记起,这些日子来,一直有人要杀原主。所幸原主坠湖前身手敏捷,机智聪颖,上至房梁屋顶,下至地板底下,哪里都能躲进去,几次三番逃过一死。这般思来,半个月前原主坠湖,未尝不是遭人暗害。

古代的皇族就是有这点不好,总是要遭人暗害。不管是皇上也好,皇子也好,厉害也好,废物也好,被人暗害都是生命中必不可免的一道上等主菜。蓝倦常想,不知到底是古代的杀手太闲,还是古代的杀手怕这些皇族太闲。

魂穿成兰渐苏的蓝倦虽然求死,但是想自己死。自己死和被人杀,概念上终归不同。低俗的比喻来说,夫妻之间要“办正事”,两厢情愿的办正事,和一方强逼的办正事,是完全不同的性质。所以一察觉有人要杀他,他便变得很不想死了。

浈献王哼道:“又开始胡言乱语,王府警卫森严,有刺客进来怎会无人察觉?你性子顽劣,先前便多次盗些刀啊剑啊的来造这些胡话,我仔细派人查过,你先前交给我的那些刀剑针镖,皆是集市上的劣等货。你想生安白造,也找些好的东西来!”

兰渐苏听了他这话,要拿出来当证据的梅花镖,又藏回袖子里。这位王爷对他心存仇恨,兴许真查出什么,也要销毁证据,放任杀手来取他性命。如此还不如自己去寻真凶,也比白白死去好。

夙隐忧轻蔑道:“天天嚷嚷着有人要杀你,以你这性子,不去杀别人就普天同庆了。”

兰渐苏以为不然:“世子哥哥这话怎么讲的?弟弟适才救了你一命,可见性子应该不错。”

“哈,哈,哈。”夙隐忧机械三声笑,讥讽兰渐苏道,“此话说得出口,你脸皮也不太一般。世人皆知你品性阴毒,粗暴无礼。你方才到底是意在救我,还是意在踢我一脚也未可知。”

兰渐苏只说救了他一命。怎么救的,是不是踢的,不言明,装疯卖傻起来:“踢哪儿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少给我装疯卖傻。”夙隐忧当真傻愣愣背过身,指着自己的屁股说:“就这地方,印儿还在呢。”

兰渐苏说:“怎么踢的?这样踢的吗?”抬起脚,又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记。

“啊!”夙隐忧身体前扑,摔跌在地,脸吃了个满地灰。

浈献王巨掌拍得书桌大震,怒气滚上浓密的粗眉:“大胆!你身为庶子,岂能对世子动粗?”

兰渐苏满目歉意,谦谦说道:“不好意思,我刚刚只是想还原一下世子口中的场景,做得太过投入,一时失了分寸。”这个场景还原,委实还原得太到位。

世子翻身坐起,美艳的脸上一脸地灰,咬牙恨道:“兰渐苏……!”

“哎,哎,是弟弟的错,弟弟向您道歉,哥哥对不起。”兰渐苏走前几步,朝他伸出双手,“哥哥你腰怎么样了?弟弟扶您一把?”

夙隐忧瞳中的气愤紧急捎带出一溜儿惶恐,屁股频往后挪:“你别过来!”

兰渐苏站定:“我不过去。”

浈献王朝无辜的书桌又拍一掌,词穷地说:“你大胆!”

兰渐苏低下头:“是,儿子大胆。”但见书桌上一块松花御砚被震到桌沿摇摇欲坠,他伸去双手便要接扶。

浈献王霎时如临大敌,厉声吼喝:“那块砚台乃先帝所赐,你休要乱碰!”

兰渐苏两手即刻缩回,高高举起:“那我不碰了。”

松花御砚失去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绝望地扑向地面,刺裂声响,化作四块。

浈献王一口老气骤吸,目瞪舌挢,两腿一哆嗦,跪在砚台旁,凄凄泣出:“先帝!”

兰渐苏双手依然高举:“它自己掉下去的,您看在眼里,我绝对没碰。”

全身而退兰渐苏。

浈献王鼓大的眼睛瞪着他:“你……!你……!”胸膛大起大伏,呼吸急如风窜,两眼逐渐翻白。

夙隐忧忙从地上爬过来,扶住浈献王的背,两行热泪滚滚流:“父王!父王您怎么样了?”

兰渐苏撸起双袖:“尔退开,让我这个做儿子的来。”蹲到浈献王身旁,顺着他的胸膛,“父王消消气,跟着我说的做,深呼吸,呼,吸!呼,吸!对就是这样,用力,使劲儿!”

浈献王跟着他一呼一吸,一吸一呼,瞳孔翻黑回来,终于提上一口气,音如洪钟:“滚呐!”

3第三回跳水皇族跳水了!

是日傍晚,兰渐苏拿那几枚梅花镖,欲去集市问打铁的师父何地所制。出门未走几步,被个香气馥郁的男子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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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忽梦山河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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