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学校报警了,可能是警 车离我们这实在是太远的缘故,这么久才开过来。
警车这一来,学校的领导也有了底气,朝宿舍楼走了过来。
大家纷纷的都往宿舍楼里面跑,该上楼的上楼,该回宿舍的回宿舍。我忍着脚疼,一瘸一拐地跑回了宿舍。
那几个闯进来的男老师,我只能说,他们很惨,全都坐在地上。好像有个老师还骨折了,反正全都挂彩了,满地都是血迹。回到宿舍,我发现我们宿舍的人都回来了。
大头和阿乐看我的样子就幸灾乐祸地笑了出来,因为我全身都是湿的,而且还一瘸一拐的。
我没好气地骂道:“笑个屁啊,你俩怎么没事啊。”
大头咧嘴一笑:“因为我没出去,哈哈,不过阿乐倒是出去了,看起来他没啥事。”说罢,还撇了一旁的阿乐一眼。
阿乐哼了哼,说:“我怎么没事,裤衩都被拽破了,也不知道谁那么贱一直拽我的裤 衩。好在我一直靠着墙壁,要不我也被挤下楼了,我就不应该离那么近看热闹。”
坐在床上,我的脚趾头很疼,真是很非常疼,我问他俩:“你俩有没有止疼的药啊,这尼玛脚趾盖都磕裂了,疼死我了。”
阿乐说:“你等着,我去别人宿舍给你借点去。”
阿乐出去后,大头就笑着走到我的床前,问我:“刚才外面啥情况啊?”
我捂着疼痛的脚,无奈地说道:“什么情况?老师都挂彩了,还有几个命不太好的,倒在地上,被一群人踩着走。”
大头叫了一声:“尼玛,这不会被踩死吧。”
我哼了哼,说:“谁知道啊,被踩死,估计是种很不光彩的死法吧。”
过了一会阿乐就回来了给我拿了两片止痛片,还有几个创可贴,吃了两粒止痛片,脚上的那种强烈疼痛感,也轻了许多。
警 车这一来,大家都不闹了,整个宿舍楼都瞬间安静了下来,毕竟警车来了,这可不是玩笑儿戏啊,谁要是再敢出来闹腾的话,指不定就是这件事情的替罪羊了。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很累的躺在了床上。说实话,今晚上的暴 乱,完全是没有预谋的。只是有一个带头后,大家都跟着乱而已,没想到却闹的这么大。我在床上躺着,刚刚要睡着,就看到有人敲门。
是大头开了门,我定睛一看,尼玛竟然是李涛。这尼玛,我火气当时就冒起来了,刚刚他可没少泼我水。
我没好气地了一句:“你来我们宿舍干嘛?没看到大家都睡着了,知不知道。”
我这一句话,相信宿舍所有的人都听见了。我能感觉当时空气中的紧张感,只要李涛这家伙敢和我顶嘴,我就立马下床揍他。
但是李涛这家伙却没吭声,像是视我的存在一样。好小子,这招够狠,弄的我火也不是,不火也不是。加上脚趾还有点疼,我今晚就先算了,等找机会再干 他。
李涛淡淡地走到一个空床铺前,对我们说了一句:“我宿舍都是水,乱七八糟的没法睡,今晚就先来你们宿舍借宿一晚了。”
我躺在床上,不屑地哼了哼,这尼玛我看李涛这小子明显就是来找茬的,尼玛怎么就这么巧,跑到我们高二的宿舍来了?
我宿舍几个比较老实的学生对李涛还是比较打怵了,都没敢说话。
李涛这小子也不睡觉,就打起了电话,也不知道是给谁打的,一直在电话里边说他们刚刚往楼下泼水,还有推人的事。
这尼玛,好像是说给我听似的,我说这小子别的宿舍都不去,偏偏来我这个宿舍,这尼玛是来找茬的啊,想探一下我的虚实啊。
我没出声,但是他的每句话我都记在了心里。李涛还一边说,一边笑,我听见他的笑声就忍不住了。
我大声喊了一声:“你特么的还睡不睡了?别给脸不要脸哈。”
李涛笑呵呵地朝电话里边的人说:“睡吧,睡吧,我也困了,我们宿舍的大佬不乐意了。”
李涛继续藐视我,李涛针对我的办法也不错,让我好像是个笑话一样的存在。这时我想起了一个人,如果他要是在的话,我保证李涛会后悔他现在所做的一切。
这个人就是平头,我现在恨李涛,已经恨到骨头里了。我真想上次平头带上山的不是铁手,而是李涛。哎,只能想想了,现在平头还不知道在干嘛呢,说不定老二都已经被伟哥用枪给打爆了。
我想到这,心想让铁手说不定知道平头的下场,等明天找机会问问他的。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上大家吃完早饭,都去了上了早自习。
我的脚还是有点疼,不过没有昨晚那么疼了,使用低鞭腿的话那是完全没有问题。
进到教室后,女生们就问我们昨晚男生宿舍的事,大头嘴里存不住话,就讲给大家听。
说着说着,就讲到了我的身上了,我又接着讲给她们听。
我讲的最带劲时,班主任进来了,大家立马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班主任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训斥了所有的同学,然后又把我们班里包括我在内的好几个男声叫了出去。叫出去后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们以后别再跟着乱,学校这回要下狠手了,只要再发生昨晚的事,抓到后真的开除学籍,高考都不让你们参加。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拿着餐盘又在食堂找到铁手和戒指男,我厚着脸皮又坐到他俩的旁边。
戒指男这小子一样是很热情,至于铁手嘛,只能说也还不错,脸没有昨天那么冷了,但是对我还是不冷不热的。
他俩的对象过了一会也来了,还和我打了招呼。我虽然能分的清谁是谁,但是谁叫李娜谁叫毛月,我却分不清了。
吃着吃着,突然铁手她对象毛月叫了铁手一声:“老公!”
我当时特意很惊讶的学着她的口气叫了一声:“老公?”
当我这句话喊出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铁手的慌张,戒指男扭头朝我笑了笑,并没说话。
毛月还纳闷的看着我问我:“怎么了?”
我故意装作惊讶地说道:“你俩是对象俩啊?”
毛月啊了一声,感觉我有点莫名其妙。
铁手看着我,想看我会怎么说,我只是哦了一声,点点头,就没继续问其他的。
我很快速地吃完了饭,他们四个吃的都很慢。
吃完饭,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我问铁手:“伟哥那次怎么弄平头的啊,你知不知道?”
铁手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开口问这件事,愣了一下。
铁手想了想便说:“好像给放了,我也不太清楚。”
看铁手的样子好像不是在说谎,按目前的状况,我预计,那天的应该是弄的很大。要不也不能弄的那么神秘,不会是出人命了吧,应该不会,但是知道的越少,对我们越好。
于是我又和铁手说了几句不相关的话,我终于还是把最重要的事跟铁手说了。
我当着戒指男和两个女生的面,跟铁手说:“那个高一的老大李涛,我必须得干 他一次。我先跟你俩大声招呼哈。”
戒指男一皱眉问我:“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说,我看能不能调节一下。”
我很严肃的哼了一声,猛地拍了桌子一下,说:“这没什么可调解的,这小子太得瑟了,昨晚还去我宿舍得瑟,这小子可真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