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联合会办公室?慢着,类似的场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是在图书馆,原来这一切都因为她啊。
朱凯伦轻轻地在门上敲了两下,随即礼貌地说:“月婵姐,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
“你让他进来吧,剩下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先回去。”里面传来一个高傲女人的声音。朱凯伦回了一声是,离开之前还对我抛了个“媚眼”,说祝我好运。
我推门进去,浮现在眼前的是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大小和我们年级的办公室差不多。
办公室虽然宽敞明亮,但却只空荡荡的,只站着坐着四五个人。坐着一张办公桌后的是一位杀马特形象的卷发女人,看起来她的身高应该挺高的,身材发育得很好,但不是我这个年纪喜欢的类型。此时她还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整个办公室都充满着难闻的烟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月禅。
而站着月禅身边一袭黑衣的美女,我是何等的眼熟,这不是黑仪又是谁?
见我进了办公室,黑仪旁边的几位小女生就开始行动起来,帮我关上门,还给我端来了一张凳子,沏茶什么的,其中一个女生还亲切地招待我坐下,服务非常周到。
我看着黑仪,表情有些不屑:“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你在捣鬼。”
对此黑仪只是“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想理我,月禅颇有意味的对我说:“哦?原来你就是陈凯,其貌不扬嘛。别人看了,毫不犹豫会认为你是个屌丝。”
“我本来就是个屌丝,倒是月禅学姐,找我有何贵干?”我毫不客气地问道。
听我这么一说,黑仪身边那几个女生就骂我是怎么说话的?而我说,反正我已经彻底和月禅干上了,就算再说恭维的话,对改变事实也没有一点作用。那我还不如装装逼?
“好大的口气,”月禅摆正了她二郎腿,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不过我就是喜欢像你这样的。”
“呵呵,你可别喜欢我,我对你这种类型不感兴趣。”我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奇怪的是,这个月禅好像没生气啊?甚至还邀请我坐下?
之前我不是听说,只要惹上了月禅,都没有好下场吗?又或者说,这只是一场鸿门宴?
我毫不犹豫地坐在了凳子上,拿起摆在眼前的绿茶,一口气喝掉。这时忍受了我好长时间的黑仪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对月禅埋怨道:“学姐,你不是说要帮我好好收拾她的吗?现在怎么还如此客气?”
月禅的沉默了一会,又自顾自地点起了烟,一阵吞云吐雾以后,她对黑仪说:小仪,你的心胸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狭隘?自古能成大事之人,大多不拘小节。
“可是......可是学姐,这不是小节不小节的事了,她欺负我!”黑仪都快气哭了,月禅叹了口气,没有理会她,而是转过头认真注视着我的双眼,说道:“陈凯,你这次来,我并不是想找你麻烦的。”
“这里烟味太重,我想快点回去。”我半眯着眼,心里有些紧张。
月禅说:“我想邀请你,加入我们。”
黑仪显然不知道月禅会对我说这样的一句话,接着就瞪大了眼睛,表示抗议,问月禅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敌人拉进团伙里来?
“又是这样,呵呵。”这时我站起身来,转身就要离去,离开之前我对月禅说:“不管你说什么要求,我都不会答应你的!别白费心思了。”
我继续朝门口的方向走,没有人拦着我,月禅忽然冷漠地问道:“真的吗?”
我停下脚步,一股怒气涌上脑海里,叹了口气用比她更加冷漠的语气说道:“威胁我是没有用的,只要我愿意,我一样有办法把你干掉!管你特么什么七公主三王女!”
我想继续朝门外走,只听身后的月禅对黑仪命令了一声拦着他,下一刻,黑仪和几个女生就挡在门前,不让我出去。
“我不想对女人动粗,但我不保证不会对女人动粗。”我的语气依然冷漠,言下之意就是别特么在拦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继续朝前走,黑仪几个就是不肯让开,甚至就连我扬起手假装要扇她一个耳光的时候,黑仪也只是紧紧地眯着眼,等待着我手掌的降临,无意中我发现,她的身体正在瑟瑟发抖。
挡在身前的是如此美丽而又柔弱的一个女孩,看着此情此景我根本就下不了手。
我只好咬咬牙将手放下,语气稍微缓和地对黑仪说道,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你让开可以吗?
“我不会让你走的!”黑仪摇了摇头,这时月禅忽然说道:“陈凯,你要么打她,要么好好地坐回来,否则她是不可能让开的。因为我的话,对于她们来说,是绝对命令。”
“原来你这个大姐头是这么当的。”我转过身去,看着月禅的时候露出了一副看不起她的表情。
月禅对此却是无所谓,她说随便你怎么说,我只是希望你坐下来,再和我好好谈谈,谈好了,我就放你走。
“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答应的。”为了不为难黑仪,我又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这个可真不一定,我决定了的,至今为止就没有办不的。”月禅再次将烟头掐灭,喝了口茶之后,用右手撑着下巴。
我说:“那么我会成为一个特例。”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特例这两个字。”
“字典也在不断的更新,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咱不讨论这个,不过啊,你还真是个善良的人。我现在对你更感兴趣了。”
“不过你不是我的菜,你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放我走,要么打我一顿。”
“我不会打你,不过打个赌吧,我赌你一定会加入我们的。”月禅的烟瘾似乎又犯了,才没说两句,又把香烟点了起来。
“我不想和你赌这种东西,因为你一定会输。”我一直盯着她的双眸,企图从她眼睛里看到些什么,可是她的视线似乎有些模糊,我竟然一点都看不透她。
月禅顿了顿,问道:“那么,你还在坐在这里干嘛?你大可以把黑仪打一顿,然后趁机逃离。”
“我想说服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
“那么我也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做不到。”
我没有反驳她,任何事情能否做到,取决于实际行动,而不是光耍嘴皮子。
我思索了几秒,忽然微笑着问道:“学姐,其实我很感兴趣,我何德何能,让你们怎么想让我加入。”
“怎么说?”月禅也露出了好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