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我已经很自然的搂住轻语的腰肢,但有点儿尴尬了,不是因为害羞,我是流氓我怕谁?萝莉这种身轻体柔易推倒的我会怕?笑话!
我只是……
不太会跳舞……
刚只顾着耍帅,忘了自己连一把刷子都木有……
我们动作亲昵,轻语也没怎么排斥,学着电视里的动作,我们跟着节奏跳了起来,但几个不注意,被她踩到了脚,我也踩了她一脚。
周围人群瞬间不淡定了,大家都看的出来…
郝家少爷不会跳舞……
轻语也是眉头一紧:“你不会跳舞为什么还约我,现在好了,又丢人了,两个人一起丢。”
我脸比城墙厚,也不反驳,手上用力,让她一个转身背靠在我身上:“我不会跳,你就不能教我吗?”
她脱离我的怀抱,轻语嗔怪:“临时抱佛脚,一点儿用都没。”
这时,机智的我想到一记妙招,虽然有点儿后遗症,但还是决定试试。
我借着贴身的动作,给轻语说道:“想办法挡住我右边。”
轻语狐疑一阵,照做了,她一个转身,挡在我右面,我借着人群的死角,从耳朵后面拔出了一枚极小的银针,我动作极快,就连轻语都没看见。
七星盏:感官增强!两倍速!
其实我不会跳舞,并不是没见过那些动作,只是自己的熟练程度跟不上节拍罢了。
现下不同了,在我的眼中,这个世界,已经慢了一倍……
声音,人物的动作,包括的自己的动作都迟钝下来,给了大脑更多的反映时间,嗅觉也灵敏了很多,栀子花的香气异常浓郁。
不得不感叹一句,明明很好听的音乐,放慢的一倍就不悦耳了…反而有点沉闷。
接下来,郝仁show!
我对着轻语说道:“看好了。”
在众人眼里,刚才还动作拙计的郝家少爷,突然灵敏了好多,虽然姿势不到位,但整个舞蹈下来,确如行云流水一般。
轻语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不知道原因,只当我起先在戏耍她,神色间有点儿怒气:“明明会跳,开始为什么骗我?”
“这样比较有惊喜啊,不信你看周围那群花痴的眼神,哈哈。”
“你好…坏。”
“那你喜欢吗?”
“不喜欢。”
喂,好歹犹豫下嘛……想都不想的啊。
十分钟,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男一女主宰了整个舞池。
乐毕灯熄,钢琴师带头鼓掌,接着一片又一片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但是当我看见郝裕娜的时候,她的表情好像有点儿不大高兴。
场中,有两群人提前离场,有刘冰冰那一伙儿,还有曹尼玛和他的马屁精们。
舞会终于恢复了秩序,我和轻语走出了舞池,我依旧拉住她的小手,不舍放开,她也默认般的被我牵着,没做挣扎,也不说话。
“对了,我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郝仁,高三的。”
轻语看了看我:“学长好。”
擦,这就没了?连微信号都不给个?
回到二楼的座位,肖涵和郝裕娜坐在一起正在看杂志,见我带着一个小萝莉走上楼,她俩神色各异。
郝裕娜闷着表情不说话,余光悄悄打量我和轻语牵着的手。
肖涵豪爽的从身后推出一张凳子,是给轻语的:“郝仁,看不出来你的口味儿越来越多样化了。”
我看了看郝裕娜憋屈的脸,叹息一声,开始给轻语介绍她们:“这个是我的同桌,肖哥!”我尤其强调了最后一个字,肖涵也没生气,很是配合的攀住我的肩膀,皮衣下的柔软毫无顾忌的压在我背上。
我又指了指郝裕娜:“这是我妹妹,郝裕娜。”我想了想又说道:“她是我今天的舞伴。”
说到这里,轻语很识趣的主动放开了手,委屈地坐在椅子上,好像我欺骗她感情似的。
郝裕娜抓准机会,不但没安慰小萝莉,反而很强势的搬动椅子,坐在我身边,挽住了我的胳膊:“哥~我们去跳舞吧!刚才你跳的好好,什么时候练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贴着郝裕娜的耳朵悄悄说道:“动了一根针,后遗症快来了,你得帮我。”
她一掐我胳膊:“让你逞强!”
肖涵很是莫名其妙:“你俩在嘀咕什么,不能放开了说吗?”
肖涵抱怨完也不理会我们,自觉的找小萝莉聊天了,轻语看起来很清冷,话也不多,但熟络起来,还是蛮容易的,她很快融入了肖涵的话题。
这时,我的视力开始模糊了,耳鸣,鼻凉的症状也相继出现,郝裕娜扶着我准备离开:“我和老哥去上个厕所,你们先聊着。”
等等…你一定要用这个借口吗?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半分钟后,我的眼睛已经高度近视,前方,一个模糊的粉色人影牵引着我,穿梭在人影晃动的过道中。
我的听力也大打折扣,几乎处于失聪状态,只能略微捕捉到一些低沉的音符。
被郝裕娜软腻的手掌拉着,此时的我,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
过了一阵子,周围的人影和杂音越来越少,环境也从绚烂的灯影变成了一片雪白,紧接着,郝裕娜打开了一扇门,把我安放在一个凳子上,凳子有点儿凉。
我摸了摸凳子的质地,瓷的…还是中空,这不就是。
这个缺心眼儿的丫头,还真把我带厕所来了!
算了,厕所就厕所吧,只要没人就好。
我闭上眼睛,加快呼吸节奏,争取更快的恢复。
郝裕娜没打扰我,自觉地站在一边。
一顿饭的时间……额,不行,这里是厕所,这么比喻时间会有歧义…换一个。
撸次管的时间,脑中的阻塞感减轻不少,我睁开眼睛,虽然依旧不清晰,但至少能分清男女了。
“小姐,差不多了,我们走……唔。”
没等我把话说完,郝裕娜伸出双手捂住了我的嘴,隐隐间闻到了淡淡的香气,看来嗅觉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她埋下头,压着嗓子说道:“这是女厕所,你别这么大声吶!”
我惊异着眼睛,看向郝裕娜,不过想了想也是,我进女厕所总比她进男厕所要好点。
我点了点头,她也放开了手。
还好刚才周围没人…不然事儿就闹大了。
郝裕娜踮起脚尖朝门外看了看,很是苦恼的低下头,贴在我耳边说道:“有好多女生在镜子那边补妆,现在出不去。”
“那再等等吧,不着急,离舞会结束还早呢。”
就这样,我们在狭窄的单间里呆了十分钟,郝裕娜时不时地朝外面儿瞅瞅,但都无功而返。
她轻轻跺了跺脚:“好累…脚都麻了。”
我低头一看,她还穿着高跟鞋呢,站这么久能不累吗?
“要不你坐会儿吧,我休息的差不多了。”
“不要……”
“为啥?”
“公用的。脏……”
“呃…那你还把我搁上面儿。”
“你是男人,怕什么脏。”
我也不再争辩,瞅了瞅她的小脚:“要不你把鞋脱了。”
“不要…地板更脏!”
其实学校厕所蛮干净的,都是她的心理作用,她这小姐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就好了。
我无奈地斜视一眼:“那你站着好了,就当锻炼身体。”
郝裕娜委屈的脸,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把腿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