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小薇怀孕了?”
“孩子不是郝管家的?”
“他们是不是亲兄妹啊?”
我艹,这就是舆论的威力啊,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处男了。
听着流言蜚语,小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两三筷子解决掉晚上,从后门溜掉了,我连晚餐都来不及动,快步跟了上去。
回到厨房里她的糕点小堂口。
我也知道,如今的情况,说话不顶用,还是做点儿事实吧,抢先一步,走到她前面,主动拿起抹布打扫起来。
“别动我的东西,放下。”
我当没听见,继续擦着台面。
她没再甩我,准备去拿扫把,我抹布一丢,脚下生风,先一步把扫把抢到手,开始扫地。
她又转而整理烤炉,我把她往后一拉,又开始整理炉子。
“郝管家!你什么意思!”
我一直没说话,反正她要做什么,我就抢她前面把活儿包了。
最后,小薇左右也不是,只能站在原地,呼吸开始加重,显然如果我再这样,八成得气哭。
“你以为这样我会感激你吗?做梦!”
我停下手中动作,站在她面前:“你开始就是这样,一句话不说,对方心里好受吗?”
小薇神色一暗:“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你至于吃小姐的醋吗?这么没自信。”
“吃醋?你是我什么人?我们认识吗?”
“那么小薇,我问你,你说话算数吗?”
“我说的什么话?和你有关系吗?”
“你难道忘了,上午你许诺过我一个要求,我没有提,现在我要求你原谅我。”
她脸色有点难堪,显然她并不健忘,但即便如此,她的脸色还是很愤怒,因为在她眼里,我早上和小姐玩暧昧的行为就是赤裸裸的出轨,而且从表白到出轨都不到半小时,换做我是她,绝对一脚踢爆自己的蛋。
小薇一个深呼吸,平静地说:“郝管家,以前的事,忘了吧,我们还是朋友。”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看来不下猛料是掰不回来了。
心里一横,拼了。
啪!
我一个耳光甩自己脸上,力道可比小薇大多了,估计厨房外面的人都能听见,我这要连甩三下,他们肯定会以为里面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小薇也被这大力的一巴掌吓了一跳,还有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肿了。
“诺,要不你右边再来一巴掌,这样显得比较均匀。”
小薇的眼神缓和了一点,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提起手,迟迟没能落下。
“小薇,你相信我吗。”
“我…我不知道。”
“小薇,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带你走。”
我轻轻握住她犹豫的小手,放我脸上庞轻轻摩擦。
小薇表情复杂,是一种想哭又不能哭的境界。
也就是这时,厨房大门开了,十个小伙伴勾肩搭背的走了进来。
小薇神色一慌,想挣脱我的双手。
我心中暗喜,发大招的时候到了了。
我抓住她的双手向后一拉,小薇整个身子向我扑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甜甜的奶香,我身形一转,避开门口的视线。
骤然间俯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也许是她刚吃了蛋糕,口中有一股淡淡的甜香。
“唔!”“嗯!”“呜呜!”“唔!”
她不敢推开我,也不敢大声叫喊,毕竟稍微有点儿动静就会把路人甲乙丙丁引来,相信她也不愿意被人看见这幕吧,虽然平时暧昧惯了,但从没在公众场合曝光过。
开始的时候她很抗拒,紧闭牙关,我找准时机轻触了一下她的胸部,她一个分心,被我一举攻破,最后,在我毫无章法的拙劣吻技下,小薇屈服了,伸长舌头开始迎合我,到这一步,也等于说,她原谅我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青涩的面庞,明明比我和郝裕娜都大一岁,但走在一起,她的年纪看起来却是最小的。
想到郝裕娜,恍惚间,我眼中的小薇仿佛变成了郝裕娜!怎么回事,但一个眨眼又消失了,为什么我会出现这种幻觉?
可能是感觉到我的分心,小薇也睁开双眼,眸中隐隐还滚着泪珠,看了让人怜惜。
默契地唇分,我定了定神,谴责自己这时候怎么能想其他女孩,还是一个,我很不喜欢的女孩,我是真的不喜欢她吗,那又为什么总想着她,习惯了吗?
“你在想什么?”小薇雾蒙蒙的眼睛看着我,因为我心事重重的样子没能掩盖住。
我撒了个善意的谎言:“想你。”
“别不正经,我还没原谅你呢。”
“那就是说,你早上答应我的一次要求,下次还作数罗?”
显然,她没想到我这么无赖,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哼!好吧,勉强原谅你了。”
“嘿嘿。小薇,那个~”
“干嘛?”
“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说完我嘟了嘟嘴~
她本就红红的脸蛋现在更红了:“别,人越来越多了。”
这时厨房里已经回来了半数的人,正在整理自己的厨具。
但是,下一秒,小薇本来放松的神情突然眉头一紧:“郝管家,你和小姐的事情,不打算给我解释解释吗?”
呃~这可难倒我了,因为怎么解释都是我**上脑啊。
这个问题的措辞需要细细斟酌一番,现在先敷衍过去好了:“你也看见了,厨房人多了,回去了我一定一字不落的解释给你听,我们分开走,你先回去吧,我帮你打扫清洁,就当是赔罪了。”
小薇莞尔一笑:“这还差不多,擦干净点儿,明儿我检查。”说完就霸气的离开了。
艾玛,当萌妹子有了女王属性,这世界还得了?
我给抹布君敬了个礼,用它的身躯到处乱蹭,不放过每一个角落,连货架上的黄瓜茄子都没放过,把它们都擦得湿漉漉的。
忙活了半个小时,终于收工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回去冲个凉。
路过郝裕娜的香宅,一个中年人正坐在地上正在感伤着什么。
他是昨晚那个园丁,现在正盯着郝裕娜屋旁那棵松树,犹豫着。
我能理解一个园丁一辈子都和植物打交道,要伐掉一棵好树,心里多少有点儿不忍。
我走上前去:“王伯,还没砍呢?”
“唉~可惜啊,这树是董事长亲自种下的,和小姐同岁。”
“其实我也觉着可惜,要不算了吧,不砍了。”
“这要不砍小姐那儿不好交代啊。”
“小姐那里你放心,我会搞定的,您回去休息吧。”
王伯对着树叹了口气,随即又笑了笑:“这样最好,最好啊。”说完,王伯扛着他的电锯,离开了我的视线。
摸着松树粗糙的躯干,实话说,从郝裕娜的安全上考虑,我肯定主张砍掉它,一棵树而已,世上也不少这一棵,大不了把它移植到其他地方,也不算麻烦。
之所以保住它,只因为…
十多年前,也是差不多这个季节。
男孩拿着自制的秋千,废了很大力气,把它挂在树上。
女孩儿高兴地荡着秋千,可惜质量太差,秋千断了,摔疼了女孩儿的屁股。
男孩把女孩背回了屋子,女孩儿一路上哭着闹着说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