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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个人就是美少『妇』的丈夫。我平时在小区里没有见过他,可能是由于作息时间的差异,也可能是由于他就根本不在附近工作。直到我和美少『妇』相识一个多月后的一个晚上,我下楼去购物,穿过摩托车停车场(越南的楼房通常第一层groundfloor是汽车和摩托车停车场,兴旺三区是个相对“老”的小区,所以只有摩托车停车场,电梯可以到达,穿过才能走到楼外),看见阿海正带着人骑着摩托车迎面驶入。我向阿海挥手打了招呼时,摩托车已经停在我的身边。看见阿海的后座上坐个女人,女人和他之间还坐着一个小孩子。我微笑着把目光转向女人,正想礼貌地打个招呼,突然发现那女人原来是美少『妇』!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有点儿“短路”,因为从三个人坐在摩托车上的姿势能够判断出他们八成是一家人,而如果阿海和美少『妇』是夫妻的话,我不敢确认阿海是否知道我和美少『妇』的秘密,也不知道阿海把车停在我面前是想做什么。

(用说书的话来说,那是:)说时迟那是快,实际上没有丝毫的停顿,我礼貌地和美少『妇』打了招呼,仿佛是第一次见面。美少『妇』应该是早看见我,(估计她也应该有些惊讶,因为她可能没有想到我和她先生相识)她摘下摩托车头盔,也向我hi了一声,笑容已经变得很平常。

阿海笑着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去买东西,从他的笑容上我能判断出他应该是没有任何敌意,因而应该是不知道“秘密”。阿海回头对美少『妇』说了些什么,美少『妇』向我又礼貌的笑了笑。然后阿海向我介绍说美少『妇』是他老婆,他们带着孩子去参加朋友的聚会刚回来。我也再次向美少『妇』礼貌的点点头,然后对阿海说:“你夫人真漂亮!”(我这是真心话)。看得出阿海听后挺高兴,他回头向美少『妇』又嘟囔了几句,看见美少『妇』摇摇头回了他几句。阿海对我说,本想今天邀请我去他们家做客,但是由于家中有事,所以改日再邀请我去。

我哪里还有心去人家?客气的表示感谢,然后表示我要去购物和赶紧他们告别。

离开那一家三口,我这大脑就开始“剧烈”地工作,在超市购物时完全是心不在焉,回来的路上更是深一脚浅一脚的。首先,要把我和美少『妇』的每次见面过程都缜密的回忆一遍,然后努力找出其中可能出现纰漏的桥段,不只是考虑阿海,还要考虑阿海那个越南朋友,如果那人发现了也是致命的。然后就要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想的,肯定是要马上断绝关系,但关键是如何断绝?美少『妇』会不会有情绪波动?同时,也是最重要的,我要把如果“东窗事发”的结果考虑清楚,有什么应急措施?如果人家叫人打上门来甚至报警会怎么办?

回到宿舍已经快十点了,我没有心情看电视,在屋里转来转去的琢磨心事儿。大约半小时后,听见有人敲门。我的宿舍一般可能来的就只有那几个人(大学生中介,我的一个中国哥们,还有就是美少『妇』),从敲门的声音我就能判断出,肯定是美少『妇』!

(接着,继续)

—————————

说实话我真的有些不想开门,因为我不知道她过来的时候是否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虽然以往见面的时候也会有这种担心,但是不像今天这么“强烈”。那熟悉而轻柔的敲门声仿佛非常刺耳一般,让我有说不出的紧张。

不开门肯定是不行,因为她再这样敲下去,很快就会引起隔壁的注意,而且,如果她在门口站立时间久了也会让楼上楼下过往的邻居看到。(前几次她来之前会发一个短信告诉我大约什么时间过来,我知道后会提前留门,她到门口后轻轻敲敲门然后就可以推门进来。)

美少『妇』进屋后向我笑笑,估计她从在楼下遇见我,到进屋后看我的表情,也能意识到了我的紧张,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她进屋后拥抱她。尽管没有语言交流,但我们每次见面都很默契,双方都能够真切的感受到对方的心境。

我打过招呼后,眼睛刻意躲避开美少『妇』的目光,站在她的身旁没有动。能够感觉到美少『妇』在抬头望着我,时间仿佛凝滞了,过了一会儿她低下头,仿佛犯了错误一般,用手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我看了看美少『妇』那美丽的面庞和低垂的长长的睫毛,心里也觉着自己有些过于不近人情,轻轻伸出手臂揽住她的柔软的腰。

美少『妇』于是欢快的扑进我的怀里,两个人又拥抱在一起。

美少『妇』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里有一种淡淡的清香,皮肤也格外的嫩软。如果是在以往,我会马上把她抱到床上然后......。但是今天不行,一方面是担心门外有人破门而入,另一方面也是没有了心情。我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想用言语来解释这段感情不能再进行下去了。用蹩脚的越南语对她说:“chongcuacolanguoibancuatoi”(你丈夫是我朋友),然后指指我们双方摇摇头:“khongduoc!”(不行!)。

美少『妇』深情的看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手,用很慢的语速说了句越南语。我没有听懂,但是也不想去追问到底是什么意思。美少『妇』从我的眼神中能够看出我没听懂,于是又用更慢更简单的语序说了一遍。我还是听不懂!美少『妇』看我到迷茫的眼神也有些着急,站起身来试图坐进我的怀里,我连忙摇手:“khongduoc!!”。能看出美少『妇』眼神中那种失落,我赶紧劝她:“homnaychungtoikhongduoc,covenhadingu”(今天咱们不行,你回家睡觉),然后双手合十放在脸侧,闭上眼睛做个睡觉的姿势。

美少『妇』赶紧摇摇头,拉着我的手,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我。我一看这情况要坏!女人那股子执着劲儿如果上来的话,就麻烦了!赶紧用手指指墙上的挂钟,然后指指她,又指指门的方向,想告诉她时间太晚了。我不清楚她是否明白了我的意思,往常她来的时候一般都是八点半左右,那个时间越南的主妇都带着孩子在小区院子里转悠,今天确实是有些晚了(如果不是在楼下见面的话,美少『妇』应该也不会贸然闯到我的宿舍来)。在非常规的时间出门,本身就容易引起家人的疑惑,所以就更意味着不安全。

看到美少『妇』还是无动于衷,我赶紧上前用手轻轻托起她的小臂,然后另外一只手扶在她的后背,边推她往门口走,边说:“ngaymai,toigoichoem!”(明天给你打电话,用词肯定是错误的,但当时的水平就是如此)。美少『妇』又转身拱进我怀里,我也就势紧紧的抱了抱她,然后轻轻拍她的后背催促她:“venha,dingu!!”(回家,睡觉!)。半推半送地终于把她送出了们。

回到房间我就下定了决心:再这样下去肯定得出事儿,赶紧搬家!在找房这段时间先住在我的那个中国哥们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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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在越南的工作和生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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