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可能大家又奇怪了,越南男人皮肤这么黑,女人的皮肤为什么都比较白?除去我前面提到过的原因,我发现越南的防晒霜一类的产品特别畅销,这您就明白了吧。男人没有几个抹防晒霜的,女人没有几个不抹防晒霜的。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我站在那群越南女人面前时,美少『妇』也和大家一样很惊异,但马上她看我的眼神就有了一丝变化,我能感觉出与其他几个人不一样,好像与我有那么些许默契似的。也许,是因为我走过去的时候就一直是在看着她,而且是面带微笑。

我冲着美少『妇』用英语说了句“你好”,她也回了句“你好”,我问你是否介意我想耽误你一点时间和你聊一聊?我能感觉到她有点儿不自然。其他几个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们两人的眼神,也许她们正奇怪美少『妇』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外国人,但她们很快就友善地笑着退到一边,我眼睛的余光(也许纯是个人感觉)能够“看”到她们站到稍远处,相互之间在用眼神交流。

我很快就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表情不自然,原来是因为她一点儿都不懂英语,能听懂howareyou并且还能回复一句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我还不死心,把语速放得很慢又说了一遍,她眼神中很茫然,微笑着摇摇头,有些无奈,向我嘟囔了一句越南语。我听不懂越南语,也露出了茫然的表情。气氛立马就变得很尴尬,我有些语塞,她依然微笑着,但有些无助的回头看了一眼她的那些女伴们。

书到用时方恨少,我一瞬间也后悔来越南好几周居然没有认真地学几句越南语。我迅速把脑海里把能想到的那几句越南语排列了一下,说了句choem!(对女性说的“你好!”),她也回了句choanh!(对男性说的“你好!”),也许是我的发音不标准,她笑了起来。这笑容真美!能让人融化。但是紧接着我们又陷入了无话可说的尴尬。气氛变得稍微有点凝滞,我赶紧把那两句刚学来的越南语冲着她说了出来,第一句“你真美!”,她听了以后开心的笑出了声,回头又看了一眼她的同伴儿,脸上泛起了红晕。停顿了片刻,我又说“我爱你!”,她的反应可想而知,睁大了眼睛,但瞬时笑声更大了,马上又感觉有些失态用手挡住嘴形,同时又回头看了同伴们一眼,但这一次明显能够感觉出她是担心同伴听到我的这句话,她的脸变得更红了,笑容依然是那么美,让我能够明显感觉出她至少是没有厌恶我的表白。

把这两句话说出口后,我立马就释然了,尽管又无话可说,但感觉比刚才好多了。我把刚才说的两句,顺序反过来又说了一遍,她的反应比刚才平静了一些。我们两人站着那里无“话”可说无所适从,沉默了一会儿,她回身叫她同伴中的一个人。那女人走过来用英语对我说,她可以帮我翻译,有什么话可以对美少『妇』讲。

尽管可以沟通,我反倒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因为心里刚才想说的那些话我不想让这个作翻译的女人知道,我不清楚她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而且这个女人也没有自我介绍。但是又不能什么都不讲,那样反倒会让人“浮想联翩”。情急之下,我让“翻译”告诉美少『妇』,说我想约她一起开车出去吃饭。

(接着,继续)

—————————

“翻译”把我想请美少『妇』吃饭的意思转达给了她。我能感觉出美少『妇』的目光中有了一些困惑,心里琢磨:是不是因为不同的国家文化差异的问题?在中国请女士单独吃饭通常是有另外一层“涵义”的,也许在越南不是这种表达方式?我正在揣测对方心理的时候,美少『妇』向我摇了摇头,对“翻译”说了几句,意思是她晚上还要为家里做饭,所以不能去外边吃饭。这样一来让我有些进退两难,因为我不敢确认对方是否明白我约请的意图,所以如果再进一步邀请她明天或者后天去吃饭的话就略显唐突了。犹豫了片刻,我只好礼貌地说:“我见到你,认为你非常美丽!能够与你相识感到很高兴。”美少『妇』听到这些,脸上又恢复了笑容,也礼貌的表示感谢,很优雅!(我一直感到比较奇怪的是:美少『妇』应该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但是为什么一点儿都不懂英语呢?)

话说到这一步,我感觉有些进行不下去了,当着“翻译”的面我不想向美少『妇』问东问西,这个时刻离开应该比较合适的选择。我向她们两人轻轻点点头微笑着告别,同时向不远处她的那几个女伴也笑着挥挥手。转身的一刻,我又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美少『妇』,与她的目光又“碰撞”了一下。人的感觉真是很难说清楚,实际上只是仅仅是眼神瞬间的交流,你就能够感觉到一些“东西”,如果要用语言来描述这“东西”的话,可能需要废上一大堆的言辞。

回到宿舍我在脑海中又把刚才的过程一幕一幕地“回放”了好几遍,(看帖的姐妹又该骂了:臭男人真是闲的!没事儿瞎琢磨个啥啊?的确,我那时候真是闲的发慌,一点儿事儿都能在头脑中翻来覆去折腾半天)越想越觉着没谱,反倒刚才面对美少『妇』的时候真正是自信满满的。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没用的东西,想那么多干啥?管它结果如何,爱咋地咋地。

天渐渐黑了的时候,我在宿舍做身体准备活动,然后换好运动短裤t恤和球鞋出门去跑步。之前在北京的时候也跑步,但越南跑步的条件比北京要好些,至少是空气比较好。我每天都是沿着兴旺小区与saigonwonderland(游乐园)之间的那条路,跑到河边的那条路,距离还比较远。那时候游乐园已经荒废不用了,只剩下摩天轮和过山车的铁架子孤零零的站在不远处,路上的车和人都很少,很适合跑步。(在我离开越南之前,我看到过山车的铁架子已经开始拆除,估计现到那里已经看不到游乐园的任何踪迹了。不知道哪位曾经在富美兴工作或生活过的朋友还记得,当时的游乐园摩天轮几乎是富美兴地区的一个“地标”)

下楼,刚走到兴旺三区的大门口,蓦然看见美少『妇』正坐在那里!

到过兴旺三区的朋友都知道,小区的大门正对着阮文玲大道,门的左边是警卫室(里边有一些身着深绿色裤子浅绿色衬衣的年轻警卫,看着都应该是退伍军人,每个人都脚踩一双大军靴),门的右边靠墙放着一个长条的靠背椅。如果是在国内,大门口旁边放着的长条椅一般是不会有人坐的,人来人往的“咽喉”部位,坐在那里就如同向众人展览一般。越南人不同,我看见那个椅子上经常坐着人,穿着整齐的、穿着破烂的,各色人等都有。我一直都挺奇怪那些人坐在那里在干啥?他们多数时候看着不像是在等人,也不像是走累了停下歇歇脚,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同,应该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走出大门的那一刻,看见美少『妇』居然就坐在那个靠墙的长条靠背椅上,两腿优雅的并拢斜向一侧。她仿佛是有预感一般,在我看到她的同时也转过头看着我,然后站起身微笑着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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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在越南的工作和生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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