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和*是够真的能够分离呢?我苦苦想着,想着现实里的秋彤和虚拟的浮生如梦。
这时,海竹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了,头发还湿漉漉的,走到我跟前坐下:“哥,你又在发呆了?在想什么呢?”
我扭头看着海竹,刚刚出浴后的海竹是如此的娇媚和鲜嫩,如此的美丽和动人,浑身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我痴痴地看着海竹,海竹的脸色羞涩地红了:“傻哥哥,看什么?”
我回过神,看着海竹:“海竹,你说,人的灵魂和*是不是可以分离呢?”
海竹愣了下,看着我:“你怎么想到这个了?”
我说:“回答我!”
海竹低下头沉思了良久,一会儿说:“其实*和灵魂可以分离,这个取决于你是不是可以正确的看待某些事物。”
我的心一动。
看着我茫然的表情,海竹微微有些发怔,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看了我好久。
第二天早,我要开车送海竹去单位,海竹坚决果断拒绝:“我不可以养成这个坏习惯,我可不想让公司的同事们以为我是个娇小姐,我还是坐公交车去。”
海竹坚持不让我送,我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去坐公交车班。
我心里其实挺赞赏海竹的这种精神和心态。
到了单位,我将方案打印出来,去了秋彤办公室,将方案给了秋彤。
“亦克,你的工作效率总是这么高。”秋彤用赞赏的语气看着我,边翻看我的方案,“昨晚又加班了吧?”
我笑了下,看着秋彤略显倦怠的眼神,她昨晚似乎没有睡好。
“秋彤,最近平总还好吧?”不知怎么,我突然问出了这句话。
秋彤抬起头看着我:“他很好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顿了顿,“你和平总之间,没有什么事情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秋彤带着不解又有些迷惑的表情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快。
我知道秋彤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忙说:“我是说,平总和你在经济有没有什么来往?”
“他和我经济怎么会有什么来往呢?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没什么,我是随便问问。”我忙说。
“随便问问?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没有,我自己胡思乱想的!”
秋彤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平总这个人,经济和谁来往,经济是否清白,我不能做任何评价,因为我没有任何证据。但是,我知道,集团各个经营部门的负责人,都是手握一定的权力,掌控一定的资金的,包括我在内。我不管别人怎么做,我自己向来坚持一个宗旨,那是凭良心做事,不该拿的,一分都不能拿。”
“我当然相信你是这样的人!”我说。
秋彤笑了:“既然你都相信了,那我是不是更加该相信自己了?集团广告公司和发行公司,是集团资金流动最大的两个部门,广告公司每年要收入接近2个亿的资金,发行公司每年也要进入几千万的资金。
如此巨额资金的流动,不用说我也知道有很多人在盯着这一块,盯着我和平总,别人怎么说我管不着,别人怎么做我更管不着,但是,我绝对会管好我自己,我不敢标榜自己是高尚的,但是,我绝对敢说,在钱,我是清白的。”
秋彤这话似乎是在安慰我,也是在坚定自己的信念。
我想想昨晚曹莉说的那番话,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秋彤这时又说:“方案我回头给孙总送过去。对了,刚才孙总给我来了个电话,说起次他那个亲戚广告夹页的事情。”
“怎么了?那次没夹好,不过也没收他钱,怎么着?还不算完?”我说。
“不是,呵呵,这次人家是要正儿八经按照规矩来了,要长期夹报,按照价格付钱,而且要签订至少1年的合同,四开广告单,每周夹页1次,每次20万份。”秋彤笑着对我说。
我一听,眼睛都绿了,我脑子里快速算了一笔经济账,四开夹页一张最低收费1毛钱,20万份是2万块,一年52周,是104万的收入。我靠,这可是大单子啊,绝对的大单子!
我说:“没想到孙总的亲戚还是个大客户,看来生意做得不小啊!”
秋彤点点头:“是的,我打听过,确实是个大客户,做大生意的,呵呵,这次孙总很痛快,来说按照规矩来,该收钱的收钱。我答应了,不过,我想呢,既然孙总打电话了,这面子总是要给的。我们不是有对大客户的浮动价格吗,那给他按照最低价好了。”
我点了点头:“嗯,这是必须的,别说是他亲戚,是普通的大客户,我也基本是按照最低价格给的,现在做生意的都鬼精鬼精,都事先摸透了我们的价格底线,想高也高不去啊。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在和客户谈判的时候,我还是说照顾面子做出最大让步的,别人价格都低,要让客户领这个情啊。”
秋彤笑了:“你这家伙,和客户谈判很拿手啊。这样吧,这个大客户,鉴于孙总的关系,我和你一起去见面谈,这样也显出对孙总的尊重。”
“什么对孙总的尊重,他是个狗屎。”我不屑地说,“我去行,你不必亲自出面,多大个事啊,你放心,我出马绝对能摆平!”
“不许这么说孙总,不管怎么样,他是司,不是狗屎!”秋彤半真半假地对我说,“这次我得去,算不看孙总的面子,还得顾及次给人家弄砸锅的事情,我出面要好一些,起码挽回一些负面影响,我可不希望这个大客户流失。”
我听秋彤这个理由很充分,点了点头:“那好吧!那同去!”
于是便一同去。
秋彤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位置。
路,秋彤告诉我,这家公司的老板也姓孙,我立刻敏感地想到,这位孙老板必定是和孙栋恺是本家,说不定是本家兄弟或者侄子之类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