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气连枝的四大天字号家族,在古家落难后,不仅没有庇护古家剩下的子弟,还心狠手辣的杀人灭口,占据了古家,南宫家族的心事,的确让人不齿。
“古武联盟就没什么反应?”杨天哼道。
“自然是做做样子,谁会为了一个破败的古家和南宫家族起冲突,而古家的大部分产业,也被古家和江家,以及古武联盟占据了。”
杨毅撇了撇嘴道:“这世上没什么道义,只有利益,若是我们杨家落难,下场会和古家一样。”
“杨家不会落难的,谁敢动我们杨家,我都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杨天眯着眼道。
“另外你和二叔杀了江东逸,江家也在各种场合申讨咱们杨家无法无天,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没人会在这时候和咱们杨家作对。”
“江家和南宫家族,我总会找他们算算账的。”杨天冷哼一声:“大哥,最近我要出去一趟,年前一定会来。”
“那你万事小心,杨家这边你倒不用担心,就算五毒教想报复咱们杨家,他们也不敢来江海自寻死路。”
杨天的确要离开江海,他要去一趟隐门,去见见自己的大师兄和三师姐,也去祭拜一下师傅龙傲北。
隐门将成为他最强大的后援,他这个龙门门主,自然要去见见自己的同门。
他突然想起了南宫媚儿给自己留的一封信,也不知道那女人信里写了什么?
回到江海有段时间了,他衣服都让北宫如意洗了,而那份信就在衣服口袋里。
“大哥,你先自己待着,我去去就来,一会去找老二和老三,我陪你们练练。”
杨天一边说着,一边急匆匆进了屋内,开始翻找自己的几件衣服。
“找什么呢?鬼鬼祟祟的。”孙萌萌从门外进来,疑惑的问道。
“我从西宁穿回来的那件黑色衣服,里面有一封信,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你是说那份情书啊,早被我烧了。”孙萌萌背着手走近杨天,眨着大大的眼睛说道。
“情书?南宫媚儿给我留的是情书?”杨天愕然道。
“急什么,开个玩笑,南宫媚儿那女人不是个好东西,对你应该别有用心,你可不能和她勾勾搭搭。”孙萌萌一撇嘴,不满的瞪了眼杨天。
“我和她怎么会勾勾搭搭,你脑子里想什么呢。”杨天苦笑。
“没有最好,如意姐说了,让我看着你,不准你到处沾花惹草,何况还是南宫家族的女人,你更加沾惹不得。”孙萌萌嘟着嘴,板着脸,一本正经。
“萌萌,我发现你最近管我管的很严,年纪轻轻就老气横秋,胸不大,脾气还不小。”杨天哼哼一笑,目光在孙萌萌的胸口扫了几眼。
“杨天,你又说我胸小,你怎么那么讨厌,大了能当饭吃啊,而且我哪里小了。”
孙萌萌气得不轻,张牙舞爪靠近杨天,气嘟嘟的瞪着她,生气的样子却是别有一番娇蛮韵味。
“怎么就不能当饭吃了,你小时候不就是吃奶长大的。”杨天哈哈笑道。
“你个臭流氓,我让你说我小,让你耍流氓。”
孙萌萌羞红了脸蛋,直接扑向杨天,张嘴就咬杨天的脖子。
杨天顺势抱住孙萌萌,一翻身将后者按在了床上,哼哼笑道:“你是吸血鬼啊,还咬我脖子。”
“你放开我,臭流氓,你说过不再说我小的,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孙萌萌咬了几下没咬住,自己倒是被杨天压着没了力气,一抹红晕在脸颊上绽放,连脖子都渐渐红了起来。
此时她和杨天的姿势有些暧昧,让她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乱,小心肝砰砰直跳。
看到孙萌萌突然变得像猫咪一样乖巧,挣扎中年人又是四肢纠缠在一起,杨天的眼神也突然炙热起来,浑身血液也莫名沸腾。
“萌萌,你现在的名字在我杨家族谱上,和如意,诗曼一样,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杨天轻笑着问道。
“讨厌,你心里知道还用问我。”孙萌萌羞赧的嘀咕道。
“萌萌,那我现在对你做点什么,应该不算是沾花惹草吧。”杨天坏笑道。
“不要,大白天呢,被人撞见不好。”孙萌萌摇摇头,羞得都闭上了眼睛。
“可你这样一幅任君采撷的俏模样,让我忍不住啊。”杨天哈哈一笑,那还给孙萌萌说话的机会,低头便吻住了孙萌萌的幽香小口。
一日后,关东境内,杨天搭了个便车,坐着一个农民老伯的四轮车赶往抚松。
杨天要去的地方是关东第一名山白山,而隐门就隐居在白山深处,雪峰之内。
姜英杰给他留了一份地图,只要找到火山延绵之地,便是隐门所在之处。
农民老伯很热情,给杨天介绍了很多风土人情,以及这里的特产小吃之类,杨天也和农民老伯聊得很开心,到了地方后,杨天拿出几百块要表达谢意。
老伯很豪爽,坚决不收杨天的钱,东北爷们大方,非要让杨天去家里喝酒住一晚。
杨天看看天色也晚了,大晚上登山容易迷路,也就接受了老伯的好意。
老伯姓陆,杨天跟随着陆老伯到了陆家,红砖小院,篱笆围成的院墙,还养了几头奶牛。
这次陆老伯就是去市里送牛奶,顺便办了一些年货回来,他告诉杨天,女儿要回家过年。
说起自己的女儿,陆老伯很自豪,说自己女儿很有出息,只是命不好,嫁了个男人半年多就死了。
杨天见到了陆伯母,老妇人身体很硬朗,也很慈祥,热亲的做了几个菜,还酱了点牛肉招待杨天。
陆老伯更是拿出了珍藏的好酒,说是女儿给他买的。
农村的热土炕,四角方桌,腌咸菜,让杨天大开眼界,杨天还是第一次盘腿坐在土炕上吃饭,倒是很新奇。
“老伯,既然您女儿现在很有出息,为什么不把您二老接到城里去生活?”杨天喝了几杯酒后,打开话匣子和陆老伯聊了起来。
“俺们都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去了城里根本待不住。”陆老伯摆手笑道。
陆伯母也嗔了眼丈夫数落道:“他呀,就是劳碌的命,大前年去了女儿那里,过了两天好日子,吃得好了,就跑肚拉稀,在医院躺了几天,出院后说啥也不待了。”
“俺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去哪啥城里住楼房,上个厕所都不带劲,窝在那小房子里,邻居又不来往,能把人憋屈死。”陆老伯哈哈笑道。
“回家里,俺有事做,还能活动活动身体,去女儿那里啥都不让做,太闹心。”
“那城市里的空气也不好,那有咱乡下好,蓝天白云,空气里都有香味。”
杨天也不禁好笑,看得出来这老两口都是实在人,一辈子劳碌,过不惯那好日子。
杨天倒是有些羡慕这些普通老百姓,老婆孩子热炕头,二两烧酒一喝,小日子过得舒坦。
和陆老伯一直喝到深夜,陆老伯最后醉了,杨天这才被陆伯母带到旁边的屋子里休息。
这间屋子以前是他们女儿住的地方,女儿每次回来也会住这里,收拾的很干净,炕上铺着兽皮,陆伯母还给杨天拿了一床干净的被子。
杨天躺下后,还隐隐约约能听到陆伯母唠叨丈夫的声音,每次喝多了,受罪的自然是老妇人。
杨天心中流淌着一股暖流,这种平凡的生活,或许才是最温馨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