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告诉他我也不知道莎莎是不是真的会过来,因为莎莎从没有在电话里说过来太原的事情,说不定陆俊鸣只是为了吓吓我。
其实,陆俊鸣在第一天来太原的时候就已经告诉我莎莎会过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不敢给雷锋一个肯定的答复,也许,我是在担心他知道莎莎会过来后,做出一些我始料不及的事情。
虽然我不是很了解雷锋,但相处了两天,我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朋友,我不想他出任何的事情。
璞泽是晚上十点过才过来的,他一进餐馆就问我们喝了多少了,我朝着地上的酒瓶指了指,他看到后吃惊的叫了起来“不是吧,你们四个人喝了七瓶了,那还叫我来做什么,你们还能喝吗?”。
还没等我开口,一直摊在椅子上的陆俊鸣突然咋呼了起来“操,才七瓶,泽哥你想喝,我陆俊鸣陪你喝到天亮都可以”,说完,他便开始呼呼大睡了起来。
我日,这二货又在开始掉节操了,谁来拯救一下我,赶快来个大神把这戳逼收了吧。
璞泽今晚并没有和我们喝多少,他一直说他已经喝过了,但我始终觉得璞泽应该是有什么心事,因为在和我干杯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眉头总是时不时的会皱起来。
虽然好奇,但我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我相信璞泽自己心里是有分寸的,如果他想告诉我,他就会说出来的。
最后离开的时候,璞泽问我能不能陪他走一下,我知道他应该是是有话要对我说,于是我让阿卜杜力和雷锋先送陆俊鸣回去,本来阿卜杜力说他想跟着我的,但被我婉拒了。
等到他们三人离开后,我和璞泽才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路上,璞泽说他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把那个新疆壮汉给收复了,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告诉他想多了,其实我并没有对阿卜杜力做什么,一切都一切,都是对方自愿付出。
璞泽听到后只是笑了一下,他说有个人在我身边也好,至少像阿卜杜力这种既能打又忠诚的人保护我,他也可以省掉不少的心。
听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紧了一下,到底璞泽今晚怎么了,因为我总感觉他是话里有话。
递给了璞泽一支烟,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璞泽猛抽了一口,说“兄弟,记得我中午的时候对你说过的话吗?”。
经璞泽的这么一提醒,我脑子里瞬间回想起了中午时候的那个电话,我记得璞泽告诉我说我的名号会在太原打响,而且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璞泽苦笑了一下,说他也没想到我这次的事情会传播得这么快,短短的几个小时,我就几乎成为了太原的风云人物,道上的人也都知道了,而他今晚,就是去参加以我为主题的黑道会议。
听完璞泽的话,我愣住了,因为中午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的名声会像细菌病毒一样慢慢传染开来,如果那样的话,至少还给我留出了离开太原的时间。
但现在看来,事态的发展已经远远的超出我的预料,而我离开太原的事情顿时变得迫在眉睫。
突然,我想到了刚才璞泽的那句话,他说有个人跟在我身边,他会放心一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有人要寻仇吗?
来不及多想,我着急的问璞泽是不是有人要弄我,璞泽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只是告诉我平时注意一点,毕竟树大招风,既然我现在已经出名了,肯定会有很多人盯上的。
我日,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单纯了打了一架,就认为我是立旗吹哨,要不要这么逗,我特么只是一个好儿郎啊。
或许是看出了我心里的委屈与愤怒,璞泽有些无奈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说其实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和我走这么近的,可以说,我走到今天的地步,多多少少和他的背景还是有一定的关系,说到这里,璞泽朝我投来一个歉意的眼神。
原来如此,这下所有的事情都能说得通了,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很幸运,但现在看来,我还真的是被幸运给坑死了。
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上位,却被我阴差阳错的完成了,当时的我虽然不知道自己在道上是个什么定位,但我感觉应该和璞泽是平起平坐的,呵呵,那种感觉,真心屌炸天!
我知道这件事也不能怪璞泽,更何况人家是真心把我当朋友,当兄弟对待的,无奈的笑了一下后,我告诉璞泽没事的。
璞泽点了点头,问我今后打算怎么办,我思量了一下,告诉他我可能会回c市发展,璞泽听后有些惊讶,但很快的,他有恢复了正常,他说我离开太原未尝不是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只有我离开了,‘浩哥’这个名号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逐渐消逝的。
是啊,防患于未然,我本来就不属于道上的人,何必为了一点名利而让自己惹上一身骚呢。
走了一段距离后,璞泽问我回c市的事情告诉过芸姐没有,我摇了摇头,他问我有没有考虑过我和芸姐的以后,我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出于警惕,我还是一脸愕然的看向了他。
总感觉璞泽的这句话不像他平述的那么简单,但我更希望这句话就是这么的简单,我和芸姐的事情从开始到结束应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包括璞泽在内。
可是,璞泽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整个人都懵掉了。
“陈浩,我知道你喜欢芸姐,也知道你和她在广州发生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个明确的答复,到底以后打算怎么对待芸姐”。
在听完璞泽的这句话后,我傻傻的站在了原地,脑子里空白一片,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认为隐藏得很好的事情居然被璞泽发现,更没想到他竟然还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现在很矛盾,不知道是该坦白还是该狡辩,如果坦白的话,那就相当于是肯定了璞泽的话,但是如果狡辩,我又不晓得自己该说什么。
既然璞泽知道了,那是不是代表着四哥也知道了呢?
突然,我回想起了自己在广州对芸姐说过的话,无论如何,我都要大胆的去面对这件事情,不管是对四哥,还是对其他人,至少,这是对芸姐的承诺,我不想让她爱得唯唯诺诺。
深呼吸了一口气,我问出了代表着肯定的问题,“璞泽,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芸姐的?”。
璞泽笑了笑,他说他也是男人,肯定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至于广州我和芸姐在广州发生的事情,他承认是有人告诉他的,但那不是为了监视我,只是出于对芸姐的保护。
听到这里,我自嘲的笑了笑,原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和芸姐单独相处了,没想到这一切还是在四哥的掌控当中,看来,我真的很幼稚,怪不得芸姐在广州的时候总是对我若即若离的,原来,这才是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