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提前就让李瑶拿了一把刀进来。
一会儿剁手。方便!
陈平从皮特抖落在桌子上的牌中,捻起来一张方块5。
由于这个时候皮特比较紧张,这张方块5藏起来的时候。都已经被揉的褶皱了。
"皮特先生,这张,才是你刚才摸到的牌吧?"陈平冷笑道,眼神里冰冷无比。
"这??这些是我自己的??"皮特还在说谎!
而且是很低级的慌!
"你自己的?那我们完全可以找荷官来验一下,看看刚才玩儿的几副牌中,是不是少了这几张啊?"
陈平无奈道。低劣的谎言。
说着,他一只手按住了皮特的左手,另一只手高高的举起了水果刀。
皮特浑身都快抖成一团了,这个时候海睿达想要冲上来,却被翁白等人拦住了。
"白爷,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不给我关中海家面子。却要向着一个教书先生吗!"
海睿达不开心了,这个皮特可是自己谈生意玩儿女人的利器啊,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任陈平剁他的手呢!
翁白笑了笑。说道:"海老板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谁也没向着谁。您既然懂规矩,就应该知道。赌场上,出千是大忌,只要出千的人,抓到就要剁手,这个是赌场最大的规矩。这是在我的场子,出千抓到要被剁手,天经地义,我得护着这项规矩,不然,以后我翁白在江湖上如何立足?"
翁白说着,使了眼色,周围立马几十号人围了上来。
个个杀气十足。
海睿达和手下的人纷纷向后退了两步。
"你的保镖偷看陈先生的牌。陈先生已经不计较了。现在这个叫皮特的又明目张胆的换牌出千,被抓了现行!即使是你关中海家,恐怕也不能如此纵容手下在我的场子出千吧?难道,是小看了我翁白?"
这次,翁白硬气了。
有理还怕啥!
海睿达被翁白说的脸色涨红,心想翁白啊翁白,有你的,别有一天犯在我手里。
老板已经不灵了,皮特脸上没有半点儿血色。现在就算是陈平剁手,也只能让自己认命了!
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以后就是少一只手的残疾人了!
皮特心如死灰,任凭陈平按着手。
陈平笑看皮特说道:"准备好了吗?我数三下就动手!"
"一。"
"二。
"三!"
随着一声三,陈平手起刀落!
李瑶和在场的一些女性都纷纷的捂住了眼睛。
毕竟这一幕太过血腥。
紧接着就听见皮特一声惊声尖叫在包厢内响起!
李瑶浑身一抖。
虽然她很强势,但毕竟还是个女人。
过了一会儿,李瑶才慢慢的透过指缝,看了看外面的场景??
奇怪,怎么桌子上和地上都没有一滴血呢?
只见,陈平的刀虽然重重的插在了杰森的手腕上,但是落下来的,可是刀背。
陈平留情了。
看着痛苦的满脸痛苦狰狞的皮特,陈平笑笑说道:"你的腕骨已经被我砸断了,而且有两处关节是粉碎性的。以后恢复之后,还能继续打牌,但是腕子里的两处关节不灵巧,不能出千了。"
陈平说着把刀丢在一边,拿过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燃,吐了个烟圈。
"这次留你一只手,就算是你输给李小姐五百万的报答了,记得谢谢她。以后找个师傅,好好学学真正的赌术吧。"
说完,陈平转身潇洒离去。
皮特捂着折断的手腕,当时就跪在了地上,不断的磕头!
"谢谢陈先生!谢谢李小姐!谢谢陈先生!谢谢李小姐!!"
李瑶满脸燥红,心中很是纠结和犹豫。她看着渐渐离开的陈平,心头不禁一丝暖意涌上心头。
要是自己当初和他打好关系,也不至于落魄到此境地。
江婉,你真是好服气啊。
不过,李瑶不会认输,这一刻,她发誓,要靠自己光明正大的让陈平对自己另眼相看!
门口,陈平的手机响了,刚接通,就传来丈母娘杨桂兰母老虎一般的暴喝:"陈平,你这个废物在哪儿呢!婉儿是说你还活着吗?你怎么还不死回来!"
陈平叹了口气说道:"妈,婉儿生我气了,今天晚上不让我回家??"
杨桂兰骂道:"你个废物,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就给我滚回来!你知不知道,婉儿现在在孕期,你还这样对她,她一回来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不要看我现在不能下地不能对你动手,你就无法无天了,这个家,还是我杨桂兰做主!你给我滚回来!"
啪。
杨桂兰还没说完,陈平便挂断了电话,懒得听她多废话。
他现在一心只想赶紧回去。
江婉哭了?
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误会了白天的事情?
那完蛋了!
陈平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酒店的房门就敞开着,貌似就等着陈平回来了。
这是套房,陈平走进客厅,就看到杨桂兰正坐在轮椅上,满脸的怒气。
"你个废物!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还敢挂我电话!谁给你的权利?"杨桂兰虽然不能站起来,也不能动手打陈平,但是她还有一章犀利的嘴啊,当即就破口大骂。
陈平也不想多和她计较,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江婉。
"妈,江婉怎么了?"陈平问道。
杨桂兰气呼呼的说:"你还好意思问?刚才江婉接到一个电话,当时脸色就变了。回到卧室之后没多久就开始哭!你到底怎么惹她了!啊?你个废物,不要以为是个什么小小的投资集团的老板,就敢欺负我女儿!她现在怀着孕呢!"
陈平脸色一凝,淡淡的回道:"我有分寸。江婉是我老婆,不需要你来指责我。"
听到这话,杨桂兰当时就气炸了!
这个陈平,仗着自己不能动他了。就变得这么无法无天了!
自己好歹是他丈母娘啊!
"老江啊,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好女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还跟我说要跟他好好相处,这怎么相处?我和他啊,就是死对头,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杨桂兰气哼哼道。
江国民坐在一旁,看着报纸。
这一对母婿,什么时候才能消停点啊。
"哎呀,你就少说两句吧,要不是陈平去救我们,我们早就被沉江喂鱼了。"江国民替陈平说了句。
这立马惹得杨桂兰很不满,回头怒瞪了一眼江国民,嚷道:"姓江的,我真没想到啊,你这个老头子,坏得很!现在跟我玩心眼是吧?以前你怎么对他的?哦,现在看他发达了,你就墙头草是吧!"
杨桂兰很生气,江国民这老家伙,贼得很。
说好的统一战线,现在好了,临时改换门庭!
她怎么不生气?
江国民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这个疯婆子,成天就知道找事。
自从住了院之后,性情也大变。变得生性多疑,变得更加的蛮不讲理,还整天疑神疑鬼的。
江国民找医生问过了,这是更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