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二中的人特别是我手下的那群人,都属于激愤状态,自己要是用铁血政策却限制他们,只会惹来反感,再说自己为啥要管,只要不出弄出事情了,打就打了呗,不让他们感觉到一点自己是地头蛇的感觉,哪里会抱成团?
让我可惜却也是意料之中的是,李昱竟然混的很不错,虽然闫皓和叶锋都不怎么跟这个女人接触,但是她还是跟一群他们手下的人玩的不错,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周鑫的妹妹周渔勾搭上了。
周渔算是我们这唯一一个有点能力的女人了,不过我觉得她这点能力,根本不够李昱一口吃的。
可周鑫和周渔和和我的关系都很淡,我也不想理会他们自然是装作没看到,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胡海那边,可是最近胡海就跟石沉大海一样,我听到任何的消息。
一时间我才发现我知道胡海的东西竟然只有那么一点,而胡海对我几乎全部知道,自己有什么底牌可以跟他拼?
呼。
还好胡海没有动作,也代表着他对自己没有什么动作,我有把心思全都放在了黄天你说的那个派对上。
排队在一个酒吧里进行,酒吧包场,全都是参加派对的人,我一打听,竟然是大头曾经叫我去过一次的那个酒吧。
差一点就对着黄天问出了蔷薇姐的事情,说真的对于那个女人我也很好奇,我的直觉告诉我黄天应该会知道些什么,他在那个圈子里带了多久。
安逸的过了大半个月十月底,三中的人也渐渐的融入了二中的环境,受欺负的情况自然不可能全部的消失,但是学校出台了不少的政策,而且大力的抓,不少人都吃了处分。
黄天为我要不要处理,我摇了摇头,告诉他,让人通知他们,学校很生气,本来是要开除的,是我们出力这才只是处分。
比黄天愣了一下,然后直呼高明。
十月三十一号我和表妹一起回家,路上一个人突然冲出来照着我的脑袋砸下来,这些日子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偷懒联系,早就不是那个一慌就容易吃亏的愣头青了。
轻轻的一闪,伸手一抓竟然直接抓住对方的手。
那么弱?我心里一阵奇怪,轻轻的一扭,一根木棍掉到了地上,我看着这个陌生的面孔奇怪的问道,“你是谁?”
“滚!王霖,你真以为二中你就只手遮天了吗?我告诉你,我就不信你还能要我的命!“这个中分发型的男生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显然是个会好好读书的家伙,也难怪身子那么弱了。
可是为什么会来打我?我心里一阵奇怪,轻轻一推,他就倒在了地上,我看着他说,“别以为自己是英雄,就算想要做英雄也先去学学怎么打架再说,再说,那些打你们三中的人又不是我叫的去的,我一个人还能管住几百个人?”
“你强词夺理!你是二中的老大,老大不就是应该什么都做得到的吗?”中分男坐在地上对着我大骂道,我听着是一头的包,这他妈什么逻辑啊?这家伙有病吧?
我不想理他,拉着表妹就要走,中分男在后面大吼到,“今天你放过我,下次我也会放过你一次,我尹殇绝对不要欠着别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把这个奇怪的名字记了下来,说来奇怪,看着他我心里有一些莫名的感触。
表妹回到玩着我给她买的白色iphone不理我,我则一如既往的出去和黄天他们吃吃喝喝,说真的我有点讨厌这种的感觉了,不过我知道现在很重要,二中那么多人跟着我手下,想要让他们全部信服我,我必须每个人面前都要露个脸才行。
平时虽然也有几个人来找茬,但是真的是根本不用我出手,一群家伙就抢着上了,这些变化让我心里有些感触,很大一部分都得归功于三中的人。
没有那些傻逼,这些人哪里会那么听话。
夜里瞎子问我要不要送我回去,我摇了摇头,这里离我家很近,我一个人就能走回。
这半个月的锻炼,自己的酒量也好了不少,喝的有点多,但还不至于走不动路。
转过一个路口,在距离家还不到一百的时候,一个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的路人突然拿出一把刀对我捅了过来!
我侧山一闪,避开了,那个家伙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能避开,慌忙这种直接一刀甩了过来!
夜太黑,我没有看到刀的轨迹,当发现的时候,刀子已经稳稳的你插在了我的腿上。
我日!是谁!
“啊!”我还没有说什么,对面叫了一声,然后刷的就跑了出去,我没敢乱动,打了个电话给瞎子,瞎子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看着我腿上的刀,叫我别动,刀子没有放血槽,只是一般的水果刀。
所以流血并不多,但要是拔出来来的话那就不是这样说了,我上了瞎子的摩托车,然后直接飞到了钟老头子的家,这时候我的腿上已经布满了鲜血,嘴巴都已经变得苍白了。
钟老头子一开门看到我这个样子,也是一句废话都不说,直接让我躺在了床上,然后拿出一个布袋,打开布袋,我看到了许多细长的针。
“针灸?”我下意识的说了出来,钟老头子没有理我,只是拿着一根针在火上烧了烧,然后一下扎在我了的腿上,我原以为会有点痛,但是没想到几乎是没有感觉的。
一针过后又是一针,接二连三之后,不但针扎没有感觉,被捅了一刀的地方也是没有感觉了。
我看着钟老头子一个用力,我腿上的刀子被拔了出来,我依旧没有痛感,但是却感到了不断有温热的血流下去,但很快钟老头子把奇怪的白色药粉撒了上去,然后熟练的拿出绷带迅速的包扎了起来。
我感觉脑袋有些晕眩,只是用力的呼吸,钟老头子让我别睡觉,我点了点头,努力保持着清醒。
抓了两服药给瞎子,叫他去煮药,然后脱掉我衣服在我上身也扎了好几针,我这才感觉舒服了很多。
我让瞎子打个电话给表妹告诉她我不会去了,然后让她帮我请假。
瞎子一边煮药,一边帮我打电话忙的也是不可开交,我心里有些感动,但也是心中无比的沉郁。
是谁?那个样子肯定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原来二中的肯定不可能,现在二中那个人敢对我下手?难道是之前放学的时候袭击我的人?
可是那个书呆子不像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吧?明明都说了,下次会放我一马的,应该不会出手那么狠,不过想想这次也不算是他真的打中,只是灯光太暗,给他运气好砸中了而已,没准他自己也没想到。
很有可能。
“瞎子!”我叫着熊廷兆,熊廷兆立刻过来了问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