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个主意,那个东越不是想急着要钱吗?就给他说要钱可以,必须先打比赛再给钱,这样是不是就能让东越参加地下拳击比赛,然后找一个最厉害的拳手,就算废了他,是不是也不敢报警,黑拳这事都是违法的,丨警丨察肯定不会只问一方,双方都会罚,这样那个东越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老二低声说道,但这话还是传到了不远处东越耳朵里,东越耳朵那是多么的敏锐,覃芳艳就听不到了。
“二哥,要不就这样办我!我想徐柯来了,问一问徐柯和那个东越究竟怎么回事,就合计一下怎么动手吧!”老三很是赞同老二的意见。
听到徐家兄弟都在合计着怎么算计自己,东越嘴角上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看来这打狗打不痛狗是不会长记性的!
东越看了一眼徐家的两个兄弟不露声色,和覃芳艳继续向就酒店大堂的楼梯口走去。
“东越他们是徐家的人商量着怎么对付你呢?”覃芳艳有些着急的说。
“阿姨,你觉得我会怕他们吗?”东越淡然一笑。
“嗯,我觉得你不会怕,可是我总担心你出事!”覃芳艳语气很是关切。
“放心吧阿姨,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东越的语气里带着那份坚定和自信。
“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覃芳艳依然关切的说。
“那我们就和他们正面交锋,走,阿姨去见徐虎!”东越淡淡的说道。
东越的态度如此淡然,让覃芳艳看的竟然有一种错觉,东越在覃芳艳眼里已经不再是个年轻人,已经和年龄无关了,是和成熟度有关,是那么成熟、那么完美的一个男人,现在这就是覃芳艳对东越的评价,所以东越让她跟着走,她就言听计从,可谓是百依百顺。
东越和覃芳艳坐电梯来到六层,走到了616房间门外。
“东越你连徐虎住的房间号都知道啦?”覃芳艳还是感觉到非常的惊讶。
“阿姨,只要他住酒店,我查到他住酒店的房间号,不是什么难事儿!”东越对此淡淡一笑。
覃芳艳听到东越的话就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伸手摁响了酒店房门的门铃。
门铃响了几声,就听到里面有人打开了房门,是一名年轻的男子,覃芳艳一看就是有些印象,应该是在商场的时候遇到过。
“你们徐总是在酒店还是去了医院?我想啊他应该知道我会来要账的吧!”东越淡淡的笑道。
“你是,你是那个东越!”门里的年轻男子满是惊疑之色。
“东越,你竟然敢来这里你,你欺人太甚!”徐虎在房间里面大声怒吼。
“徐虎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说我欺人太甚,你不觉得十分可笑吗?我陪着阿姨在商场买衣服,你开口就对我们进行大加侮辱,你语言之粗俗、态度之恶毒,比泼妇骂街还甚,你现在还竟然说我欺人太甚,我来找你只不过是来要账而已!”东越不慌不忙的回击。
东越说着就和覃芳艳一起绕过年轻男子,走进了酒店的房间,这是一个套房,徐虎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不过看样子神色非常不好,脸色有些苍白眼神恶毒的盯着东越。
“东越,我已经问过了徐柯他为什么欠你的钱?你们只不过是打了两个可笑的赌而已,你们这样打赌怎么能算得了数?”徐虎也不请东越坐下,就当没看到覃芳艳一般就急急的替自己的儿子进行辩解。
“徐虎啊,你这玩笑又开的大了,在商场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信吗?一个信字才能立足,如果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可以反悔,都可以不算数,那一纸合同还要它干吗?那你儿子为什么还给我写下欠条?还给我写下了保证书?包括你签那么多商业合同不都是没什么意义了!”东越讥讽道。
“东越你这是胡搅蛮缠,你和徐柯之间打赌能和我签的商业合同相提并论吗?我的商业活动是非常严肃的事,有法律做支持的,而你的打赌根本就不受法律的保护,我已经咨询我的法律顾问,我告诉你我的法律顾问会来这里的,他会和你进行交涉的,而且你来要账就就是敲诈勒索,你明白吗?敲诈勒索,对于敲诈勒索的行为,我完全可以报警的,你知道吗?”徐虎愤怒得几乎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
“哦徐虎,你说话我是敲诈勒索,你说你要报警好哇,那尽管去报警好了!我只是拿着欠条来要账的,似乎你忘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我的欠条上并没有写着你儿子徐柯为什么欠我的钱?你说丨警丨察会怎么样反应?徐柯我从进门到现在我说了因为什么你儿子欠我钱了吗?”东越语气充满嘲讽。
“可是我儿子给你写欠条就因为他赌打输了就是不严肃的非法行为!你明白吗?你要账就是敲诈勒索!”徐虎恶狠狠地吼道。
“徐虎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还没有听到你儿子告诉我说他欠我的钱是非法的,你倒替他喊上了!好吧,你不还我的帐也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欠账不还的后果,我想这件事情很快你的生意合作伙伴都会知道,如果你说是因为非法债务,那我就把欠条公布,让你所有的商业合作伙伴都看到我的哪一张欠条上写着是因为打赌输了,你儿子欠我的3000万?好不好?”东越满不在乎的态度彻底刺激了徐虎,让徐虎几乎怒不可遏。
“东越你就是一无赖,你就是一流氓!”徐虎只剩下了骂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