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躺倒在这张宽大的床上。它真的很柔软。
刚刚躺在床上就忽然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我急忙将被子扯过来盖在了身上,然后才朝着外边叫了一声:“请进!”
门被打开了,我却愕然地看着进来的这个人,一时间竟然目瞪口呆起来。
她是慕容雪,楼下夜总会的那个领班,平常我叫她露露。曾经听她自己介绍说她是江南外国语学院毕业的。
“冯大哥,我来给你按摩可以吗?”她笑吟地看着我问道,随手去关上了门,然后反锁。
我有些不知所措,“慕容,这个,不好吧?”
“黄经理说你不喜欢小姐,我可不是什么小姐啊?怎么?难道我长得太丑了?”她笑吟地朝我走了过来。
我的双手紧紧抓住被子的边上,这时候我已经变得清醒起来,“慕容,这样不好吧?还有,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依然笑吟的模样,“很简单,第一,你很帅。第二,你是医生,很干净。第三,你是我们大老板的人,我想讨好你。第四,这是黄经理交给我的任务……还需要我说其它的理由吗?”
从这一刻开始,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听我灵魂的指挥。
我感到有些奇怪:都这么久了,黄尚怎么还没有给我打电话?虽然我有些感到难为情但还是只好给他拨打电话,“我那位客人还没有完?”
“他睡着了。早做完了。”他回答说。
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句话,“黄经理,你怎么把她给叫来了?这样不好吧?”
“没事。她不是小姐,很干净的。男人嘛,出来玩就应该尽兴。你说是吗?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董事长的。算是我讨好你的,可以吧?”他笑着说。
我不喜欢他开这样的玩笑,“我马上下来了。你把他叫醒。我在车上等他。”
“行,没问题。”他说道,听上去很豪爽的语气。
“对了,我可是要结账的。”我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情来。
“不用了。你到这里来哪里需要结账啊?随时来都可以。我还给你办了一张贵宾卡呢。今后你随时来都可以免费给你服务的。包括你带来的朋友。”他笑着说。
我默默地挂断了电话。说实话,我不大喜欢他的这种热情,因为他的热情显得有些过度了。但是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在今后不到这里来的,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如同丨毒丨品一样的很容易上瘾,特别是在酒后,在那种难以克制的冲动下更是难以控制自己。
我下楼后第一眼就看见了黄尚,他朝我跑了过来,“他马上就下来了。今后经常来啊。”
他说完后就拿出一张黄灿灿的卡朝我递了过来,“这个你拿着。最好不要送人。这是我们内部的贵宾卡,高级官员或者那些特别有名望的人才会有的。我们必须保证这里的安全。”
我接过了那张卡,感觉到它沉甸甸的,于是笑着问他道:“这不会是黄金做的吧?”
他笑道:“冯医生好眼力。这张卡里面镀有五克的黄金。”
我不禁瞠目。本来我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这时候那位台籍院长下来了,黄尚去打开了副驾驶处的车门然后扶他上了车。我朝黄尚打了个招呼后就开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从上面下来后他根本就没有问我今天的感受如何之类的话,我觉得这才是他最聪明的地方,因为那样的问话只会造成我的尴尬。
“冯处长,你等久了吧?我喝多了,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他歉意地对我说道。
我笑着对他说:“没事。怎么样?这地方还让你满意吧?”
“不错,我想不到在江南省竟然也有如此正规豪华的桑拿场所。冯处长,你太客气了。我非常感谢你。”他随即客气地道。
我微微地笑,心里想道:我还不是因为有事情要问你?于是问他道:“怎么样?我们去吃点夜宵?再喝点啤酒?”
“好啊。不过不能多喝了啊?明天我还要去面试学生呢。”他说。
“随便喝点就是。主要是我想和你说点事情。”我说。
“你想问我唐珠珠的事情是吧?”他问我道。
我点头,“是的。我很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其实我对她的了解也不多,你问我的事情不一定会让你得到满意的答案。这样吧,你现在就把你想要问的问题说出来,我看看能够回答你多少。今天我喝多了,想早点回去休息。”他说。
我想倒也是,于是说道:“首先我对你有个请求。我希望你回去后不要把这次到我们学校来提到了她的事情让她知道,这还得麻烦你告诉你同行的所有人。因为我担心她知道了这件事情后会离开你们医院。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今后我可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哦?原来她是为了故意躲避你才到了我们医院的?你们……”他看着我笑。
这是个老淫棍,当然对男女之情是非常了解的了。我心里想道。于是苦笑着说:“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和她吵了一架。你别想岔了,她母亲是我导师呢。这件事情拜托你了,请你一定帮我这个忙。好吗?”
“行。没问题。”他爽快地道。
“还有,我想问问,她现在过得好吗?”于是我接下来又问道。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这样吧,你把你的电话留给我,我回去后问了我们医院和她熟悉的人后再告诉你。可以吗?”他说道。
我摇头,“算了。过段时间我悄悄过去看她。”
“太好了。你过来之前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啊。到时候我接待你。”他说。
我摇头道:“谢谢。不用了。我又不是为了公事过来的。而且我最近很忙,过来后就想见见她然后就离开,所以也就不给你添麻烦了。这次你到我们学校来,我能够认识你,这真是一种缘分啊。我们之间就不用客气了吧?”
“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交朋友。不,还有就是坚决拥护***。”他说,神情严肃。
我诧异地看着他,觉得自己简直好像是遇到了一个怪物。
他顿时笑了起来,“我不是国民党员,也不是民进党党员,没有加入任何的党派,不过我知道一点,那就是在大陆做事情就必须拥护***,不然的话就什么事情也干不成。按照你们的话说,这就叫住政治敏感性。你说是吧?”
我一怔,顿时大笑了起来,“对,说得好!很有道理!”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他问道。
我沉吟了片刻,摇头道:“没有了。有什么事情今后我直接去问她吧。谢谢你,今天耽误你的休息了。下次你再到我们江南来的话就直接给我打电话。”
随即,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我的名片上印的是我在附属医院的职称和职务。因为以前做的名片还没有使用完,所以我也就舍不得扔掉。
他接了过去,“冯处长原来还是一位妇产科的专家,佩服啊。冯主任,你在你们医院一个月可以拿到多少钱呢?包括工资和奖金。”
我觉得他这样问我显得有些唐突,不过只好认真回答他道:“两三万吧。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