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如此吗?”
闻言,薛凯伦惆怅片刻,神色黯淡,“有什么忠心不忠心的?我也只不过是为了保命而已。”
缓缓做了下来,“自从吸收了那滴血液,总有一个声音出现在脑海中。”
喝了口微凉的咖啡,“这房间的模样,就是在多的控制权时,被毁坏掉了……”
如此诚恳且真假参半!
饶是敏锐的陈纵横,对此也不得不选择相信!
曼德琳那女人,确实在控制人心方面非常拿手!
再加上,之前安德烈的叛变,这人会在这方面管控的更严。
恐怕,给予薛凯伦那滴鲜血,就是为了可在华夏有颗种子!
成功了……自然是好事。
失败了……也就无所谓。
大不了,重新再找一个!
可眼下,显然是前者。
以曼德琳的性子,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呢?
更何况,薛凯伦还和秋霜下走的比较近。
那也就相当于,和自己走的比较近。
时不时的可以察觉到动向,何尝不占着先机?
最开始,陈纵横以为突破到了元婴期,便可将曼德琳那只老狐狸给救出来。
就算揪不出来,也最起码可以知晓她的动向。
眼下看来,一切的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
曼德琳在隐匿方面,绝对可算得上是极其厉害的存在。
不然……也不会什么都察觉不到!
“收拾东西……”
陈纵横随后又摇了摇头,“直接跟我走吧。”
一脸懵逼的薛凯伦,就那样傻傻的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去……去哪儿?”
陈纵横并未回头,“从今往后,住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薛凯伦惊讶的下巴,都快耷拉到了地上!
显然没有想到,陈纵横会说出这话!
这样真在他眼皮子底下,那以后还如何与曼德琳取得联系?
单单靠心灵的传输吗?
可,薛凯伦却并不想这样!
住在自己家,每晚都可以与曼德琳同房共眠。
虽……什么都不能做。
却已经……心满意足了!
不行!
绝对不行!
“算……算了吧。”
薛凯伦头摇的像波浪鼓,手更是摆个不停,“薛氏集团还需要我来管理,这可是我父亲留下来的唯一产业。”
“我……并不是在和你商量。”
望着陈纵横生冷的眼神,薛凯伦想死的心都有了!
奈何……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孰轻孰重,薛凯伦心里还是有数的。
恋恋不舍的看了看别墅,最终还是从车库开出座驾,带着陈纵横一起朝着麓山进发。
刚离开没多久,空旷的别墅内一道身影渐渐显现出来。
此人……正是曼德琳。
如今的她相比较之前……容光焕发!
如果要说,之前的她是一位熟女。
那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刚来到青春期的小女孩!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和之前的曼德琳拥有着极大的差距!
这边是,吸收的那些修士之后……展现出来的状态!
在陈纵横抵达前,曼德琳就一直未离开过客厅。
只因……她那隐匿的手段,再恢复一半实力后,完全可以掌控自如了。
从,陈纵横都没有察觉到其存在,就可以看出是多么的恐怖!
可想而知,若要待到曼德琳的实力完全恢复,会变成什么样子。
“陈纵横……”
曼德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望着车离去的方向,“你的时日不多了!”
麓山脚下。
对于薛凯伦的到来,秋霜下并没有太过高兴,反而觉得是一个累赘!
虽说……他救了姐姐。
可,这并不能代表可以任由他……在这里住下。
“就这么定了……”
陈纵横撇一眼薛凯伦,“有他在……最起码还能保护你们一下,这样我也会更加放心。”
话音刚落,陈纵横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刚回到别墅。
“修罗大人……”
帝释天手持文档袋放在桌上,“如您所料,有些人还真是不安生,这里面便是泼脏水的人员名单。”
望着上面的名字,陈纵横看似满脸笑意,心中却饱含着怒意!
死者为大!
这些人,却不要脸到此番地步。
简直……
“看好薛凯伦,有任何不轨之举动……杀!”
领命后的帝释天,望着陈纵横离去的背影,一时叹息摇头起来。
亵渎之人,恐怕……
今夜!
将是一个……属于燕京的不眠之夜!
只能看到一个身影,不断穿梭在燕京的大街小巷。
每每从一处离去,陈纵横手中就会多一个盖着黑布的鸟笼。
任何的防御措施,在已经到达元婴期的陈纵横眼里……形同虚设!
再加上,陈纵横不曾有任何停顿。
在获取,所想获取的东西后,便会毫不犹豫的离去!
直到手中的笼子增加到十八个,陈纵横这才踏着夜色离开了燕京!
陈纵横对此……并未升起任何怜悯之心。
只因,这些人本就身着浓厚的污点。
原本,陈纵横并不想过多去管。
奈何这些人……刚好撞在了枪口上!
若要不此收下,那边显得有点儿太不厚道了。
翌日!
十八个位高权重的人……相继离去!
在燕京,引起了渲染大波!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悄无声息做出这事,且连鬼影子都没有。
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何尝不代表着,若要此事再发生,那岂不是……
忧心忡忡的众人……只坐不言!
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的小心思。
一晃,几日过去了。
张宙宇祭奠也随之开启。
正常情况下,身为总军三处最高指挥官的张宙宇,规模绝对是空前浩大!
可眼下,一切的一切全都从简!
所来之人……寥寥无几。
可,每个人的分量都是举足轻重的存在!
首当其冲的,便是秦氏王族的老家主……秦不饿!
已是103岁的他,居然也到达了现场!
明明这已经超脱了某种阶级,却还是出现了此等之事。
是应该说……张宙宇的为人慷慨。
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而,此刻。
一个用一根长竹竿,挂着18个盖着黑布鸟笼的男人,出现在祭奠场地。
此人,完全被长长的黑袍笼罩在其中,根本无法看清模样。
面对如此怪异之人,齐会让他进场祭奠?
可,却并未见隐藏在周围的安保人员……有任何出动!
如此场景,瞬间让气氛紧张了起来。
“站住!”
待在秦不饿旁边的长子秦震,上前一步拦住了去路,满脸怒意,死死的瞪着。
“找死!”
见怪异之人不听人言,脚踩大地瞬间龟裂,虎虎生威……一拳袭去!
诡异的是。
在还没到那人身边,却被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阻挡住了!
浑身绵软无力……像是被掏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