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阮家突然间,抬高价格,垄断市场…!
这是,要置秋氏集团,于死地。
没有了原材料,所有流水线,都有可能停工。
集团资金链甚至都可能断裂!
秋伊人美眸凝重,心中斟酌……
这阮家,从何而来的资金?
垄断市场,这可不是阮家如今的财力能做到的!
除非,背后…有庞大的金主支持?!
这一刻,秋伊人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黄家。
阮家,最终…沦落成为黄家的走狗了么?
抛弃秋氏集团,与黄家苟且合作?
利益驱使,阮家叛变。
秋伊人俏脸凝重,拨通了战略部门的电话。
“立即,启动所有备用供应商的资源!”
“马上进行成本压缩,启动战略资金应急。”
秋氏集团,庞大百亿的规模。
虽然,有备用供应商,可却…也只能维持短短数日而已。
秋氏医药的规模太大了,如此庞大的材料供应,一般小渠道,根本无法满足流水线需求。
因此,必须另寻出路。
秋伊人一通电话,打给了自己的父亲,秋怀海。
电话中,当得知此事后,秋怀海面色凝重,于是,他当即准备动身,前往数百公里之外的杭城,前去寻找合作渠道。
如今,整个江南沪海都被黄家和阮家垄断市场。
要突破封锁,必须…前往外省寻找新渠道!
沪海,费家别墅。
费齐面色幽幽,缓缓坐在沙发上,手中轻晃着红酒杯。
女儿费凡瑾候在一旁,俏脸恭敬。
“父亲,如今秋氏集团陷入危机,我们…应该如何应对?”费凡瑾俏脸郑重,问道。
费齐轻晃着酒杯,放在嘴角轻抿一口。
“阮天龙这一招,倒是…给我们费家,开辟了一个机会。”费齐声音幽幽,透着无尽深邃。
“父亲,您的意思的?”费凡瑾俏脸微微一凝,似是猜到了什么,“趁乱,直攻秋伊人要害?”
费齐目光深邃,缓缓点头。
“如今,正是召开股东大会的好时机。秋伊人领导无方,导致公司陷入困境,皆时…你猜,股东们会如何投票?”费齐的声音很平静,但却透着一股执掌天下的谋略。
费凡瑾俏脸一凝,点点头。
“明白,女儿这就出发,前去公司…召集股东,开股东大会!”
“稍等片刻。”费齐却突然说道。
他一口,将杯中红酒抿尽。
然后,缓缓从沙发上起身。
“待我,换一身西装。”说着,他缓缓朝着别墅楼梯上走去。
“父亲,您打算?亲自……”费凡瑾俏脸有些错愕。
“当然,今日会议,我…亲自召开。”费齐声音深邃平静,身影缓缓朝着楼梯上走去……
听到此话,费凡瑾的美眸中,闪过一抹震惊。
父亲,竟打算…亲自出山。
自从,父亲成为公司元老股东后,便再也未曾,亲临过集团的政务。
更未曾出席过任何股东会议。
一切,都是由她费凡瑾出面代劳。
可今天,父亲…竟,打算亲自出面。
半小时后,秋氏大厦楼下。
一辆又一辆的豪车停在了秋氏大厦门口。
奔驰、宝马、宾利……一系列豪车。
一名名西装笔挺的股东成员们纷纷下车。
他们都是接到费齐的紧急通知,前来秋氏大厦…参加股东大会的。
如今,秋氏集团危机重重,这些股东们,自身利益牵涉,自然,也无比焦急。
今日股东大会,必须要有所决断才是。
股东们不断的赶到集团,匆匆上楼。
而与此同时,一辆银色捷豹xj轿车,也从远处驶来。
门口保安们见到这辆捷豹轿车时,顿时面目恭敬,行礼。
这辆车的车牌…可是特别备注的。
这块车牌,代表集团内大股东的身份!
捷豹xj轿车缓缓停在了秋氏大厦门前。
一名保安恭敬上前,主动替其拉开了车门。
费齐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就这么缓缓跨出了车门。
“费董,上午好!”保安恭敬无比,笔挺的问候道。
面前这位,可是集团内从不露面的董事股东之一,费董啊。
费齐面色平静,缓缓点头。
身后,一身黑色ol制服的费凡瑾也紧跟着下了车。
父女两面色平静漠然,就这么…一路朝着集团大厦内走去……
秋氏大厦,九十九层。
一间数百平米大的硕大会议室前。
整个会议室桌前,已经围坐满了人。
几十名秋氏大厦的股东,纷纷齐坐。
这些人,都是当年跟在秋怀海身后,一同闯荡打拼江湖的人马。
而今,他们已成为了公司的元老董事。
一场牵涉秋氏集团重大决策的股东大会,即将展开。
只是,今日…秋怀海却不在。
他因寻找新的供货渠道,而亲自动身,前往了杭城。
如今这秋氏大厦内,最大的话事人,便是秋伊人了。
只不过,秋伊人此刻却并未亲临会议室现场。
她仍在办公室里,紧急处理着公司的危机公关。
诺大的会议室内,数十名股东齐坐,议论纷纷。
就在此时,一身西装笔挺的费齐,终于缓缓出现在了会议室门口。
会议室内,一众股东们,纷纷安静了下来。
“诸位老朋友,许久不见了呐。”费齐目光深邃,脚下踏着皮鞋,缓缓走进了会议室内。
会议室内,一众股东们纷纷起身,和费齐打招呼。
毕竟,如今这股东会里,费齐一家,可是名副其实的大股东之一。
除了秋怀海之外,费齐,便是第二股东。
而今,秋怀海不在现场。
所以,费齐,便是最大的权利。
费齐目光幽幽,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万人之上,以他为尊。
他双手负背,步伐稳重,缓缓来到了会议桌正前方。
这个正前方的位置,是空置的。
最大的股东,秋怀海不在。
而如今,这个位置,便属于他。
费齐目光幽幽,缓缓落座。
在场一众股东们,面色各有千秋。
但,谁都没有出面反对。
按股权说话,在场当中,费齐的股权最大,他便是老大。
女儿费凡瑾踩着高跟鞋,款款坐在了父亲身旁的位置上。
“秋伊人呢?”
费齐目光幽幽,缓缓扫视过四周,问道。
“她,应该还在办公…在处理公关问题。”一名女股东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