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睁开眼睛,平凑过来亲了一口,揉了揉我蓬乱的头发。
我咯咯地笑了,抱住他的脑袋,说:“你把眼屎都亲到嘴里了。”
平问我:“想吃什么?”
“再躺会嘛,人家说了,赖床是对周末最起码的尊重!”
“这个小猪头.......”平又啄了一口,眼里满是宠溺的味道。
早晨的赖床,是对白天的逃避,还是对缠绵的挽留?
我拽过平的一条手臂,压在脑袋下,腿缠上了他的腰。几份缠绵,更多的是踏实。
我不止一次问过平:“抱着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每次他都回答:“很踏实。”我嘟着嘴不想善罢甘休。好歹我是个女人,勉强算得上前凸后翘,你为什么没有激动,为什么是踏实?
说归说,其实我自己在拥抱的时候也大多数的感觉是踏实。
8年,足以把所有的激情都磨成平淡,虽然还没有领那张婚姻通行证,但爱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我们以这样的方式相处已经好几年了,左手握右手的感觉,有时候想想,多亏是一周只能见一次,如果每天都住一起,恐怕都嫌烦了。
可是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给我这种安全感。
我从来不用担心,他会背叛我,并且深信,即使全世界都背叛了我,他也会跟我站在一起。这种信任,在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之间存在,应该便是爱情。
他从来不会挑剔我,不管我是90斤还是110斤,他都说“正好,一点都不胖”,不管是直发还是卷发,他都会一样抚摸,他似乎根本不关心我穿的什么衣服,每年冬天都把我裹得像只熊,临出门还不忘把上衣拉链给我拉到连下巴都包进去。
我从来不会担心他看到我的眼屎,敢于一睁开眼睛就以邋遢的形象与他见面。有时候也暗自享受这种惬意:想必那些嫁入豪门或者傍大款的女人就没有这种福气。
2013年3月30日,星期六。手机一直关着,睡到11点才醒来。
见我睁开眼睛,平凑过来亲了一口,揉了揉我蓬乱的头发。
我咯咯地笑了,抱住他的脑袋,说:“你把眼屎都亲到嘴里了。”
平问我:“想吃什么?”
“再躺会嘛,人家说了,赖床是对周末最起码的尊重!”
“这个小猪头.......”平又啄了一口,眼里满是宠溺的味道。
早晨的赖床,是对白天的逃避,还是对缠绵的挽留?
我拽过平的一条手臂,压在脑袋下,腿缠上了他的腰。几份缠绵,更多的是踏实。
我不止一次问过平:“抱着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每次他都回答:“很踏实。”我嘟着嘴不想善罢甘休。好歹我是个女人,勉强算得上前凸后翘,你为什么没有激动,为什么是踏实?
说归说,其实我自己在拥抱的时候也大多数的感觉是踏实。
8年,足以把所有的激情都磨成平淡,虽然还没有领那张婚姻通行证,但爱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我们以这样的方式相处已经好几年了,左手握右手的感觉,有时候想想,多亏是一周只能见一次,如果每天都住一起,恐怕都嫌烦了。
可是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给我这种安全感。
我从来不用担心,他会背叛我,并且深信,即使全世界都背叛了我,他也会跟我站在一起。这种信任,在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之间存在,应该便是爱情。
他从来不会挑剔我,不管我是90斤还是110斤,他都说“正好,一点都不胖”,不管是直发还是卷发,他都会一样抚摸,他似乎根本不关心我穿的什么衣服,每年冬天都把我裹得像只熊,临出门还不忘把上衣拉链给我拉到连下巴都包进去。
我从来不会担心他看到我的眼屎,敢于一睁开眼睛就以邋遢的形象与他见面。有时候也暗自享受这种惬意:想必那些嫁入豪门或者傍大款的女人就没有这种福气。
刚才看到这样一句话:“路不走到尽头,你永远不会知道谁是过客,谁才是可以陪你到最后的人。”瞬间戳中了我的泪点。人生的残酷就在于此。
下午平陪我出去逛街。金州能逛的地方不多,基本上我是除了安盛就是新玛特。转悠了好几圈,惊讶现在的物价飙涨得让我措不及防。
随便一件小衫都好几百,有时候看到价格牌我都想骂人:你丫以为人民币是复印出来的呀?怎么就那么好意思要价?
平见我不太高兴,说:“有没有看好的?哥给你买。”
“就这些破衣服,白给我就拿着,要我花钱,还真是舍不得。”
想来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添衣服了,实在是没几件看得上眼的,看来看去就那么几种款式,该有的我都有了。
“去看看内衣吧。”我无精打采地转到新玛特二楼,平拎着包跟在后面。
文胸老是穿不了几次就松了,搞不清是尺寸不对还是使用不当。
在爱慕的专柜前看到有活动,看到一套淡蓝色内衣,上下两件,突然就想起网上出炉的女屌丝标准,其中有一条是:“没买过比基尼,没有亮色指甲油,不会穿成套的内衣裤。”
靠,这年头,不穿成套的内衣都能被列为屌丝。之前我还真没穿成套的,都是分开买,看到一件就临时买下。
这次尝试一下?虽然也不知道这成套与不成套根本性的差距在哪里?难道说的是对身材的自信?
我突然就想到,一个女人如果连内衣裤都非要穿成套的,要么她是真的特别讲究,要么就是给老公以外的男人看的,内衣也是一种取悦男人的道具。
平是从来不讲究这些的,他根本不会看我的内衣秀,总是像剥花生一样非剥到白白嫩嫩的仁才尽兴。
最终我还是狠狠心,花500大洋买下了这套内衣。
花了钱之后,心疼钱,有点失落,但是又满足。
之前看过《九型人格》,我断定自己就是标准的八号性格,很多时候只是为了短时间内满足自己的某种欲望。
比如每周末与平相聚,有时候风尘仆仆见面并不是因为我有多想他,想到不见面就死,只是因为到了后来,我就是暗示自己:我想做的事情,没有一切力量可以阻挡。哪怕天上下刀子,我也会按照原计划行动。
买东西也是这样,很多时候就是不想空着手回去,那种一无所获的感觉让我有挫败感和沮丧感,钱在这时候只不过是我发泄的一种工具。
花了500元,我也不想逛街了。
这时候平的电话响了,是他以前手下的一个士官要复员回家了,战友们聚餐给他践行。
平问我去不去,我说你自己看吧,毕竟人家这是临行前叫你去送别,不去的话有点不太好,说不定以后就见不着了。
于是约好了晚上见。
平以前的部下我也比较熟,很多都是以前在一起吃过饭的。只是我隐隐有些顾虑: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喝酒,这次不同于以往,是有人要走了,肯定又会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