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扬到是没有任何的压力,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的有滋有味:“不用担心,相信里斯洛,会做出明智的决定。”
沈鑫想起件事:“方扬,你说到了这边之后,一直事情不断,是不是因为风水不好?
以后这里可就是阳明集团的办事处了,你可得给好好的把把关。要不以后处处作难,那可就难看了。”
有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德五读书。命不可改,运却可修。沈鑫也算是天生的富贵命,对风水也有所了解,挑的地方虽然仓促,却也还算理想。
当然,要是和方扬这号称第一风水师的高手相比,自然是没有可比性。
不过这也怪不得沈鑫,就算是他想找方扬来看,也得找的到才行!恐怕连方扬自己都不清楚明天睁开眼睛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方扬当然不会拒绝,毕竟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行,我也想过,不过最好找几件像样的玉器什么的,效果会更好些。”
沈鑫立刻站了起来:“玉器?我去找找看。”
沈鑫去的快,回来的也快。手中捧着几个小盒,放在桌上一一打开。里面装着一个玉貔貅、一对玉狮子、一个玉如意,一个翡翠白菜。
“你看看,这些是我特意找来的,能不能用上?”
方扬仔细的看了看,全都是上好的玉料,色泽圆润,卖相极佳:“不错,全是好东西,有这些就够了,我去弄一下。”
让沈鑫抱着那些玉件,跟在方扬的后面就出了会议室。走出大楼,先在外面转了两圈,找出财气线的位置。
指着大门旁边的一个窗户:“把这里给我打掉,修成一道门,把两个玉狮子就放在门边。”
两人又走到南方的一处杂物屋,方扬说:“这里,清理出来,成成财物室,把翡翠白菜放在这东南的位置。”
在北边的一间办公室里,方所说:“这里到不用大改,直接把玉如意放在正南位置就行,不过最好是女性在这里办公。”
沈鑫一一记下,还有一个玉貔貅:“这个东西放在哪里?”
方扬说:“玉貔貅可是招财圣物,当然是放在你的办公室!走,过去看看。”
两人到了沈鑫的办公室,在黄金眼的帮助下,方扬找到财位在东方:“玉貔貅就放在这里,按我说的弄,绝对没有问题。”
沈鑫立刻说道:“我这就让人去弄!”
这里本就是阳明集团的据点,什么样的技术人员都用,不过就是破个门的事,根本没多大的难度,不到一个小时,加拆带建,全都弄好了。
沈鑫亲自按方扬所说的,将几件玉器一一摆放好。经过改动之后,就连沈鑫,都隐约听然听到了涓涓的流水声和微弱的风水。
风水风水,要有风,又要有水。只有二者相互结合,这气运才可以好。
方扬改了一道门,补强了大楼里的风,又借几件玉器,布成了一个聚财阵,从此以后,这座大楼,就成了绝佳的风水宝地!
命和运势息息相关,如果想要人生过的顺当,唯有走好运。而修整运势的办法,只有通过风水。
积灵气福泽,聚四方财宝。聚财风水阵,就是一个让人走运气,生财宝的阵法。
通过摆阵,将空气中的灵气汇聚在一起,从而将财运吸引过来,修正运势,然后便可赚取更多的利益。
以现在方扬的理解,聚财风水阵有三个等级的布置,初级细水长流,是通过长时间的积累达到财宝满盆。
中级则是宝盆生金,可以在短时间内获得财宝。高级则奔海入盆,说的是可以长时间的积累大财,从而成为真正的巨富。
三个等级聚财风水阵的布置,也迥然不同。初级只需要一枚铜钱,且消耗少量灵气。
中级则需要更加复杂的步骤和庞大的灵气,要借助的外物,也都很有讲究。
高级阵法就更不用说了,绝对有些逆天。真要是布成,荣升首富绝对不是梦!
方扬虽然爱财,但是却并不贪心,也不想让自己招惹上麻烦。所以只是布了一个中等聚财风水阵。
沈鑫等普通的员工,都是凡人,就算是听到一阵水声,也会以为是幻听,不会当真。
可是在方扬的黄金眼中,场景就大为不同。只看到随着聚财风水阵的运行,整个城市的风水财气,都向这边聚集!
风水线条越来越粗,风声和水声也越来越大。当风水之力几乎汇聚成一条小河的时候,一条金色鲤鱼逆流高高跃起,跳向上面的龙门!
方扬非常的满意:“看来这么久没动,手艺到也没有荒废。相信有了这个阵法的加成,气田的事情,就可以更快的解决。”
沈鑫正好进来,一双眼睛不住的四下打量。方扬问道:“你找什么呢?钱丢了?”
沈鑫没有看他,还是在到处乱看:“不是钱丢了,而是感觉好像这里有些不一样了,却又找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
方扬乐了,那种风水之力改变的东西,能是凡人肉眼可以看到的吗?故作神秘道:
“现在知道本山人的法力高深了吧?赶紧告诉我你的女朋友是谁!要不然本山人作法,将她强行拘来!”
“呸!你就吹吧!”沈鑫可不傻:“你要说是你动的手脚,我信。但是你说能把我女朋友拘来,不信!”
方扬吓唬他:“你就不怕我说的是真的?万一把你女朋友拘来,不尴尬吗?”
沈鑫无所谓地说:“有什么好尴尬的?正好还省了机票钱呢!也不用天天麻烦五姑娘。还愣着干什么?拘呀?”
方扬无语:“你这到底是有多吝啬!连个机票钱都舍不得出?”
沈鑫理直气壮地回答道:“这叫会过日子!有免费的不用,干什么非要花钱?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方扬心悦诚服地竖起大拇指:“你狠!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把你女朋友找出来!”
沈鑫打了个呵欠:“随便,不过我可困了,没有精力陪你玩,晚安。”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方扬还没有起床,就听到外面咣咣的砸门声。揉着眼睛找开房门,就看到沈鑫兴奋地说:
“方扬!你的阵法实在是太神奇了!就在刚才,接到里斯洛的电话,同意完全让步,不再气田的事情上和我们纠缠!”
方扬打了个呵欠:“就这么点破事儿,你就一大早砸我房门?我还以为世界末日了呢!有点公德心没有?”
沈鑫才不在乎他怎么说:“睡什么睡,赶紧的洗把脸,估计很快,里斯洛就要到了。”
方扬看了看表:“疯了?还不到六点!再说了,谈也是你们两个谈,我要回去睡觉。”
沈鑫一把拉住方扬:“干什么?你可不能走!人家指名道姓,你这位黄先生,必须到场!别废话了,赶紧走,脸也不用洗了。”
方扬欲哭无泪:“喂,要不要这么夸张?洗个脸的工夫,用不了几分钟吧?”
沈鑫完全无视他的抗议,硬是将他拉到了小会议室,就那么呆呆地坐着,等了快一个小时,里斯洛才终于赶到。
里斯洛走进小会议室,看到带上了面具的方扬,便走到他的面前,语气略微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