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兄弟,这就是鄙人的住所了,有些简陋,还望你别见怪啊。”闫子林带着吴虎臣走进了他所住的地方,故意说着谦虚,实则很是装逼的话,这让吴虎臣又是好一顿鄙视。
他娘的,你不虚伪会死么?不装逼我们还可以成为好朋友的啊,但是你总是这样装逼,你让少爷我怎么能够和你成为朋友?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是?
想到这里,吴虎臣呵呵一笑,说道:“闫兄你实在是太谦虚了,你这里若是寒舍的话,那么兄弟我住的地方可就真的是狗窝咯。”
听到吴虎臣这么说,闫子林嘿嘿一笑,也不再说话,而是带着吴虎臣朝着房间里的一个有些仿古的桌子边走去,并且将帮吴虎臣倒了一杯茶,他看着吴虎臣,笑道:“兄弟,来,咱两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今天哥哥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干了!”
说着,闫子林一仰头,将杯中的茶水全都干了,吴虎臣见到闫子林这幅模样,稍稍迟疑了一下,也跟着将杯中的茶水给喝了下去。
闫子林在仰着脖子喝茶的时候,他那双小眼睛始终半眯着盯着吴虎臣,似乎很怕吴虎臣不喝一般。直到他见到吴虎臣喝完杯中的茶水为之,他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抹淡淡微笑。
“好茶!”吴虎臣将杯中的茶水喝完之后,这才笑了笑,说道:“没有想到闫兄家里不仅有一个本事了得的厨子,还有这种上等的极品大红袍啊,闫兄还真是懂得享受生活啊。”
听到吴虎臣的话,闫子林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兄弟,享受生活这种事情我想有很多人都会享受,可是就怕有些人会无福消受啊。”
“哦?”吴虎臣没有想到闫子林这傻-逼居然还会说出如此话来,顿时笑了笑,问道:“不知道闫兄说的无福消受是怎么个无福消受法?”
闫子林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吴虎臣,沉声说道:“老弟,你说一个人若是没有了小命,他还有享受的福分么?”
吴虎臣咧嘴一笑,说道:“这个人死了自然就不会有享受的福分了,对了,闫兄,不知道这菜要什么时候才能够上来呢?兄弟我有些饿了啊!”
闫子林没有想到吴虎臣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还会喊着自己饿了,他冷冷一笑,说道:“兄弟,你别着急啊,做菜这种事情是一种功夫活,就好比和杀人一样,这都是一件非常不错的艺术啊!”
说这话的时候,闫子林舔-了舔舌头,那双小眼睛里头闪烁着犀利的神光。
听着闫子林的话,再看着闫子林这很是凶残的表情,吴虎臣的双眸也是微微地眯了起来,他嘴角一咧,嘿嘿一笑,说道:“闫兄这话似乎说的有些不太对啊,我个人相较而言还是比较喜欢一巴掌拍死敌人,将对方的脑浆全都拍出来,那样的话才叫一个爽啊!”说着这话的时候,吴虎臣的脸上也是故意露出一抹变-态的神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家伙是个变-态杀人狂呢。
可是闫子林听到吴虎臣的话,脸上的肌肉却是使劲儿的抽-动了一下,说道:“兄弟,你也是一个狠人啊?”
“好说,好说!”吴虎臣收回那变-态的神情,抱拳笑道:“只是哥们曾经将一个傻-逼的小萝卜腿给塞进屁-眼里头去了,嘿嘿,不知道闫兄有过这种经验么?”
“什么?”闫子林瞧见眼前这个小子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他忽然觉得对方就是一个饥渴了很久的臭流氓,而自己则是一个身上啥也没有穿的黄花大闺女。
“呵呵,兄弟你说笑了,这种事情哥哥我哪里尝试过啊,不过你的提议很不错,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要尝试一下这种杀人的手段的。”闫子林讪讪一笑,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错了,而且错的有些离谱,他-妈-的个巴子,这小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咋的口味就这么重呢?
不过还好,还好他已经喝了茶了,否则想要弄死他还真的需要花费一点儿麻烦啊。
就在闫子林心里想着一些事情的时候,吴虎臣却是嘴角一扬,目光阴冷地看着闫子林,压低了声音阴测测地说道:“闫兄你没有尝试过这些不要紧,既然今天你遇上了我吴虎臣,那么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的感受一下这种感觉的。”
正在想心事的闫子林忽然听到吴虎臣这么说,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眼中满是警惕之色地看着吴虎臣,沉声问道:“兄弟,你这是想要干什么?我可不想尝试那种事情,不过若是你想要杀人的话,我倒是可以找两个人给你杀。”
说到这里,闫子林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狞笑,沉声说道:“不过有件事情可能会非常的可惜了。”
“哦?可惜?我还真的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惜的呢。”吴虎臣看着闫子林这狰狞的模样,嘿嘿笑了起来,他很想要看看这傻-逼到底还有啥后招。
说实话,他还挺感谢闫子林将他成功的带进闫家的。
“哼哼,小子,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还记得你之前才喝了我到给你的茶么?”嘿嘿一笑,一脸森然地看着吴虎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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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闫子林一脸的得意的模样,吴虎臣嘿嘿一笑,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碧绿色的小玉瓶儿,笑着说道:“闫兄,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之前在那茶水里头放了五行散吧?”
“什么?你,你?”闫子林听到吴虎臣的话,本来还有些得意的眼神立刻变得充满了震惊,他有些不解地看着吴虎臣,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是怎么知道的?不对,你怎么会有我闫家五行散的解药的?”
定睛看到了吴虎臣手中所持的那个小玉瓶,那不是正是他闫家五行散的解药还会是什么?因为闫家对于五行散的解药都非常的珍惜,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就没有被五行散误伤的时候,若是没有服用解药的话,那么下场可想而知了。
可是闫子林心里非常的不解,闫家五行散的解药怎么会落到一个外人的手中去的呢?!
吴虎臣见到闫子林一脸的惊诧,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说道:“这瓶解药是我从你们闫家一个名叫闫久冲的家伙手中得到了,嘿嘿,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那家伙呢?”
“小堂叔?”
闫子林听了吴虎臣的话,脸色猛然一变,有些不解地说道:“不对啊,我小堂叔不是去了皖山市么?又怎么可能会在南陵市出现呢?不可能,你骗我!”
瞧见闫子林在那边有些歇斯底里的模样,吴虎臣也懒得搭理他,倒了两滴五行散的解药放进口中服食了下去,这才又小心翼翼地将那碧绿色的小玉瓶儿给收了起来。
“嘿嘿,闫兄,之前我说了,身为朋友,我想要让你尝试一下那种被杀的感觉,你觉得如何?”吴虎臣咧嘴一笑,那洁白的牙齿在闫子林的眼中显得是那般的森然。
闫子林虽然心中有些不解自己的小堂叔的解药为什么会在这个小男人的手中,但是他也已经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的小堂叔肯定已经死了,而杀他的凶手就是眼前这个该死的小男人。
“哼,小子,你别以为你杀了我小堂叔就能如何,我告诉你,这里是我闫家的地方,你既然进来了,那么没有我的带路,你是休想走出去的。”闫子林的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冷意,他看着吴虎臣没有一丝的畏惧之色。
因为他心里非常的笃定,杀了自己,眼前的这个小男人也活不了的,人都是很怕死的,这个小男人难道还会是一个例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