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毛印象深刻?两公婆站在门口纳红包,楼主问了庆缤怎么不是伴娘帮忙收钱,庆缤无奈的笑,“他们家的规矩多。”
我有点儿担心不好,封了六百(2005年不是小数),没舍得交给那媒婆模样的女人,伙同刘敏那份塞给了庆缤妈妈,庆缤妈妈认得我们,拉着我说“有心了,我们庆缤,你以后多帮她,搞不过人家的。”庆缤妈妈眼泪出来了,我赶紧剃过纸巾,“阿姨别急,庆缤人缘好,没事儿的。”
等到庆缤要生孩子,公婆也没来,庆缤妈还没退休,自己请假准备伺候月子,婆家只说要准备孙子下地酒席,又是他们那边规矩,难道不等满月么?孙耀祖赶忙汇过去几千,结果生下来是女儿,婆婆家由此不提不念。
倒是房子那茬没忘,催了几次用公婆名字,哪知内部房控制严格,土地国拨,不能用本人以外的名字,等这事儿打听清楚,孙耀祖脸上过不去了,在家发了几次火,庆缤月子也不痛快,干脆带孩子回娘家住去了。
房子交给了孙耀祖,公婆从山西来过年,庆缤虽然在娘家,街道分了不少年货,都让孙耀祖拿到新房这边过年,三十要抱孩子和公婆一起,结果婆婆说女娃子不用回来,庆缤生气,孙耀祖自行取走了存折上的钱,跟他爹娘单独过了吉祥欢乐年。
零六年二月十四请人节,我们几个没对象的一起k歌,庆缤打电话在电话里哭,“丁毅你叫斌子,我们家出事了,你们快过来。”
正好都在,关系好的四个一起去了庆缤新房,好家伙,孙耀祖爸妈操家伙对峙,庆缤妈妈抱着外孙女气得发抖,庆缤头发凌乱,缩着肩膀直哭,孙耀祖和一个红毛女的站在一块,那爪子搂那红毛肩膀上,麻蛋,这小三啊!
斌子立马控制了局面,孙耀祖爹还是个精的,一看丨警丨察来了,连忙放下器械,招呼儿子上茶,“家规乱了,没教育好小辈,给公丨安丨添乱了,耀祖、小芸,赶紧给倒茶,余庆缤,我们老孙家也不欠你们家的,你们也别大过年的逼死人,我们大老远过来帮你看孩子,你不看我们两个老的背井离乡伺候你,起码看在孩子面上,别叫娃亲爹作难。”
庆缤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们哪里看过孩子啊?!
“呦,这什么小芸那路的?没见过情人节跑原配房里过得?哎,你们这一家子口才演技不错嘛,刚才不舞刀弄枪整的挺有气氛?怎么这会换路数了?我告诉你孙耀祖,今天这事儿,痛快交代,不然没完!你瞅着会不会让你跟那红毛消停!”
(楼主当时在律所,不是国家公务员,没有公职压力)
“姓丁的你别多管闲事儿!”
“呦吼,姓孙的,口气硬朗啊,住着庆缤的房子你丫这么嚣张?!”
“什么她的房子,这房子我爹妈的,她自己签字画押了!”
我嚓!我看看庆缤,庆缤精神崩溃的点头,我嚓!
后里面就是打离婚,庆缤虽然写了房屋写公婆名字的字据,但是情况特殊,庆缤对公婆没有赡养义务,现在又因孙耀祖出轨闹离婚,房产也不曾过户,这份承诺无法生效。
因为庆缤不肯放弃房产,孙耀祖爹妈留在杭州折腾,一开始是上门辱骂,接着叫来几个山西的围攻,庆缤爹妈好也是街道办的,人头熟,和这边派出所关系也不错,勉强控制了局面。
一审身没判离婚,孙耀祖为争房产各种演戏,各种悔过,然而,红毛还是诞下来男丁,一年后判离婚,孙耀祖没得到房产。
判决离婚后,斌子找人弄走了赖在房里的五口,孙耀祖在杭州没房子,带着二老婆,两爹妈租房艰难,没多久真回了老家。
庆缤和孙耀祖是同学,后来得知孙耀祖和那红毛也没过上两年,又离了,孩子留在了孙家。
庆缤09年和区政府一个公务员结婚,又生了个儿子,岁月静好。
四六三 花影——再婚记
花影的初婚,未受真的挫折,两人各自骄傲,两年恋爱,搬至男方精装房屋,领证、境外婚纱摄影、西式华美婚宴,蜜月才过了一半,彼此气盛,未几离婚!
前夫遂成过往,回想除了城中各处餐饮场馆,竟也没有别的念想,于是花影总结,能陪你玩好,不见得能陪你过日子,可是两人分明蜜月旅行中确认离婚,那不是连玩儿都没能玩儿好?
“他每天回酒店,连袜子都要送洗衣房,一个男人,袜子也不洗,短裤头都塞进洗衣袋,指望他有什么担当?”
“你们在一起两年了,以前没发现?”
“一共就一起出去两趟,原来也不住一起过夜,我哪儿注意过?”
楼主是不习惯用酒店洗衣房,尤其是内衣,感觉不干净,何况小件衣物完全可以自己洗,不过为此离婚?呃。
“反正我不会替他洗短裤袜子!”花影一脸不屑。
都已经离婚了,分析过往,终归是笑谈。
夫妻之间要不要替对方内内袜子,我觉得只要不是单单某一方一直洗,没什么问题。谁累了优先谁休息,赶明儿换着洗。
如果对方是霸道总裁,一定送去洗衣房,从思想上我会劝他内衣不适合送去与他人混洗,如果其仍不能接受,事关家庭习惯,总要有通往和谐的方式,旅游的时候我来洗,回家有单独洗衣机,我的也要你拿去清洗晾晒,我们家没有保姆,过度豪华版家居生活,请看玛丽苏小说。
如果旅游时内内袜子我承包了,那么出门大背包等等,全权交给老公打理。事实上我们家都是谁顺手谁洗,出门也都习惯两个双肩包,行李箱重的不用我推。
日子要平衡才有更多平和,结婚不是为了挑刺、削刺。
花影民办银行区域高管,人生从来顺利,自带骄傲,原则生硬、铁石。
一晃而过三十三,花影父母坚决催婚催生,花影在才发现自己有“二婚”标签,初婚发生在二十七,按她的感想,已经淡忘到遥远,然而,别有用的心依旧记得,起码她爸妈总像是女儿属于二手打折。
花影对自己人就信心满满,这几年没少人围着她,未婚已婚、国内国际,实业家小白领各路兼有,花影职场的习惯左右逢源,偏偏难复刻到婚恋,理由是“我总不能一辈子回家戴面具”。
花影有选择的尝试交往,年龄条件相仿的,快到了谈婚论嫁阶段,被对方父母察觉有婚史予以阻挠,花影受不得此等委屈,你们既然不迎,我还干脆不应!
两三个回合,就过了三十五,花影厌烦了那些走在将婚未婚边缘和自己同样患得患失的优秀大龄青年,一次机缘巧合,被同事大姐邀请跟车去风景区一日游,结识了那个和谐热闹的家庭,喜欢上那种父慈母爱,兄友弟恭,几个孩子一起奔跑的温暖氛围。
送她回去的是同事大姐的弟弟,之后有联系,彼此影响很好,大姐主动说明弟弟三年前离异,对花影差不多一见钟情,弟弟在政府部门担任要职,手中也有两处房产,离婚时孩子跟前妻,已经十三岁,他只出抚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