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你一不知情二未调查,就凭着村支书就可以单方面训斥起她们来了,这凭的是哪一条法律条款,哪一部村规?请村支书说说,我以后也好遵守!”段文更淡如水的口吻道。
赵一蔚听了顿时一愣,他平时就是这么训她们的呀!
此时被天留命追着要他说出凭的是哪一条法律,哪一部村规,怎么能不愣怔住了呢?
村长赵一柏见村支书赵一蔚被天留命给问住了,赶紧出来圆场道:“支书也是为了村子好。好了,兰英,你说说为什么要在人家大门外骂架呢?”
段文更从村长点名兰英嫂子这一点上,一下子知道了兰英嫂子在性格上是是七位嫂子里最怯懦的一位。
不等兰英嫂子说话,段文更抢过话头道:“村长,问话是否有先后呀?哪一部法律规定,村支书可以不回答村民问题的呢?请村长帮我等无知村民普普法,谢谢村长了!”
村长赵一柏原想借着询问兰英帮支书把问题带过去,没想到天留命却不依不挠的连他也一块给问进去了。
可天留命所用的语气是讨教式的,再说纪攸然不是讨教式的,而是质问式的,他拿天留命也毫无办法的。
村长赵一柏灵机一动,苦笑道:“老天呀,事情分轻重缓急,问题不也分轻重缓急么?支书正因为急于想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急着制止她们的谩骂,我也急着向兰英嫂子了解真相的。难不成我要先向赵一氓家人了解真相不成?”
段文更见村长赵一柏故意将话题带歪去,立即嘻然一笑,赞道:“村长说话水平果然高人一等啊!我知道饭要一口一口吃,问题要按提出来的先后,一个一个辩说明白。村长家吃饭,都是好几口好几口,跟灌牛食那么吃的么?”
农村大冬天的时候,都会给耕牛灌牛食,以补充牛的体能与搞寒能力。
灌牛食那可是用竹筒一大舀一大舀直接灌进牛胃里去的。
这灌牛食是如何个灌法,长在山区的段文更懂,村长赵一柏自然也懂。
被段文更用个灌牛食的说法给说得哑口无言的赵一柏,心里却着实恼于被段文更暗骂是笨牛,可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段文更的话。
赵一柏平常在村民们面前说什么算什么,从来没有被村民如此质问过,因而也缺乏这方面的练习。
脸色顿时讪讪起来,赵一柏迅速瞥了眼村支书赵一蔚,见他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回段文更的话,顿时苦笑了起来,也不说话了。
堵住了村支书赵一蔚和村长赵一柏的嘴,段文更转眼望着七位嫂子,道:“嫂子们,你们被人趴窗偷听,还真该讨还一个公道,何不请村支书和村长替你们主持公道呢?”
得段文更暗中鼓励,春月嫂子当即抬头望向赵一蔚和赵一柏,大声道:“村支书、村长,温秀雅偷偷趴窗偷听我们说话,请村支书和村长替我们主持公道啊!”
有春月带头,秋花等六位嫂子学着春月的样子,齐声要村支书和村长替她们主持公道。
村支书赵一蔚听说昌温秀雅当了趴窗偷听婆,心想温秀雅这蠢货怎么还敢去惹天留命呢?
顿时苦着脸望向赵一柏,赵一蔚道:“村长,你进去找温秀雅出来,当面向春月等嫂子陪礼道歉,并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村长赵一柏心想得尽快了结这事情,便答应一声往大门里走进去。
没多久就看到温秀雅哭丧着脸,畏畏怯怯的跟在赵一柏身后走了出来,按赵一柏所教的连连向七位嫂子鞠躬起来,嘴里还连声道着道歉着,保证说再也不敢了。
见七位嫂子都偷着乐了,段文更乜了村支书赵一蔚和村长赵一柏一眼,借着温秀雅训起他们俩来:“我告诉你,我家的屋檐的雨滴之内,都是我家的私人范围。屋檐下我同意你站,你才可以站;我不同意你就不能站。更别说当趴窗偷听婆,趴窗偷听公什么的了,不然我滚烫的开水泼出去,被烫着也是白烫了,规劝你们千万别将自已沦为趴窗偷听婆啊趴窗偷听公什么的!不作不死,这话一定要牢记哦!”
温秀雅一心想让这事早点过去,听了唯唯诺诺答应着,保证着。
段文更嘴角浮起一缕貌似很宽容的笑意,道:“那趴窗偷听这事我们就原谅你了!嫂子们,也请你们原谅温秀雅这一次吧,她都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呢!”
春月听了,故作很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都是乡里乡亲的,不原谅还生生吞了她不成?得了,只要没有下一次,我们不想原谅也得原谅了不是?嫂子们,我们回去继续杀鹅吧,别让放过血的狮头鹅给跑走了!”
见七位嫂子都往回走着了,段文更噙着微笑朝村支书和村长各点了下头,这才转身跟着嫂子们走回去,心里却想着要怎么安排她们,才都不会有意见的事情。
任由赵家村最大家族的所有男女,都耷拉着脑袋萎在原地,段文更跟着嫂子们回到家里,继续宰杀起狮头鹅来。
七位嫂子回到里后,都显得非常的兴奋,为了今天的扬眉吐气翻身做了回赵家村的主人。
还是春月和秋花配合着去烧开水准备给狮头鹅退毛。
是烧柴火的灶,秋花烧火春月站灶台。
见其他嫂子正围在一起摘青菜,只有美桂嫂子站在洗碗盆前清洗着摘好的菜,段文更便走过去帮着一起洗菜。
美桂嫂子虽说看起来较胖,但女人该大的地方很大,该小之处也显小,所以段文更瞅着她觉得很顺眼。
总之,美桂嫂子是一个很耐看的女人,特别是她异于常人之肥大的臀部,总令段文更想像着被反弹出来时的情景。
如此心理之下,段文更心理上就对美桂嫂子高看了一眼。
“嫂子,我帮着也来洗!”段文更噙笑站到了美桂嫂子身旁,伸手抓起一把浸在洗碗木桶里的红杏菜,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抖了抖。
很自然的,好些菜叶子上的水珠,恰如其分地抖到了美桂嫂子的袖子上去。
段文更万分歉意地赶紧去抹美桂嫂子袖子上的水珠,恰好美桂嫂子也自行伸手去抹,如此,段文更的大手就正好按在了美桂嫂子的小手上了。
在我们中国,美总是跟白肩并肩站着的。
感觉美桂嫂子的手不仅很白嫩,而且很滑溜,有一种按在暖白玉上的手感。
段文更一触立即收回,侧脸朝美桂嫂子望去,见她的脸都羞红起来了,赶紧低声道:“对不起,我真的手笨,连个菜也洗不好,还溅了你满衣服的洗菜水!”
美桂羞红的脸不敢去看段文更,声音低如蚊语道:“你真的好坏!”
有了先前好坏就是好爱的话头做铺垫,段文更当然明白美桂嫂子这话的意思了,略凑近她些压着嗓子道:“某些时候,我会让你知道,我都坏到无底限去了。小嫂子,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