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又不吃喝嫖赌,是铜山市无数女孩青睐的对象,不过刘俊出身豪门,自然眼光也颇高,许多女孩子投怀送抱他也看不上,今晚出现的楚蓓年算是他第一次遇到的心仪对象,所以央求好友风北川带他认识一番。
一开始楚蓓年有点尴尬,但越聊越熟,而且刘俊也不像一般的富二代那么肤浅无聊,说的很多东西都有深度,而且他对刑侦案件颇有兴趣,两人天南地北聊着,从铜山聊到陵下,从公司运作聊到刑侦案件。
告别了刘俊,大家各自休息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一件轰动铜山的事传遍了大街小巷,刘家公子刘俊暴毙身亡。
接到消息的一伙人立马驱车赶到了刘家。
现场已经被丨警丨察封锁,所有人都进不去,好在楚蓓年随身携带了警员证件,她带着祁一奇和风家兄妹来到了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在刘俊的房间,满地都是鲜血,根本无法下脚。
刘俊面目惨白地躺在地上,看上去没有一点点血色,而周围又全都是血液,看样子和失血过多有关。
楚蓓年上前“有什么发现?”
“你是?”
“楚蓓年,这是我的警员证。”
那人一听是楚蓓年,连忙行礼道“ada,根据现场法医分析,死者刘俊系流血过多死亡,伤口只有一个就是手腕桡动脉,根据法医鉴定,死者将近流了六个小时的血,身体内部血液几乎全部流完了。”
楚蓓年摇了摇头“现在晚上的气温不高,血液凝固的速度也快,不可能一直在流血啊?”
“ada,这一点法医暂时给不出答复,他们想把尸体带回去解剖后再出具体尸检报告。”
“先让我们看看。”
那名警员连忙安排楚蓓年等人去查探刘俊的尸体。
四人来到刘俊身边,风北游看了一会就忍不住哭着跑出去了,风家兄妹和刘家兄妹关系颇好,都是一起长大的孩子,看着如同哥哥的刘俊惨死,风北游实在看不下去,风北川也跟着跑出去找他妹妹,只留下楚蓓年和祁一奇二人。
祁一奇感觉不到周围有任何残魂,如果能发现刘俊的残魂,直接问他是最方便的。
楚蓓年一手按在刘俊的额头上,嘴中念叨云篆太虚,浩劫之初。乍遐乍迩,或沉或浮。五方徘徊,寻踪归迹,昭昭其有,冥冥其无。
一股青烟升起,可是瞬间就碎成了泡沫。
楚蓓年鼻头一抽,祁一奇看她是想哭,究竟查探到了什么,难道刘俊的残魂也消失了?
“蓓年?”
“他的残魂被抹灭了。”
楚蓓年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她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充满血腥味的房间太压抑了。
抹灭残魂的手段是极为残忍的,一旦被抹灭便和生魂之鬼一样无法再投胎转世,杀人难道还不够,一定要彻底灭绝一个人吗,楚蓓年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人会做这种事,唯一能确定的肯定不是普通人,是鬼还是修行者。
祁一奇还在查看刘俊的尸体,忽然发现刘俊平躺在那儿,单薄的衬衫应该能凸显出里面佩戴的挂坠,可是祁一奇见他衬衫平整,连忙去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胸前果然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挂坠。
“昨晚明明有的啊,而且还是一件棱角分明的挂坠,跑哪儿去了?”
那警员看祁一奇在找什么,上前问“先生在找什么?”
“你们有没有在案发现场找到一条挂坠?”
“没有!现场没有任何线索,只有一具尸体。”
“谢谢。”
祁一奇说完也走出了房间,来到花园看风北游还在哭,楚蓓年倒是平复了不少,看人都到齐了。
楚蓓年告诉大家“刘俊的残魂被人抹灭了,对方是修为强大的鬼怪,或者是修行者,你们有什么想法?”
风北川眉头一皱,首先肯定“一个普通人惹到鬼怪和修行者的几率很小,绝对是蓄意谋杀。”
“这点自然不用说,其它的呢,刘俊的仇家会是什么人,刘俊最可能得罪的是什么人,生活中、商业上?”
经过楚蓓年这么一问,风北川和风北游瞬间明了,刘家的竞争对手当然是铜山市的王家和柴家啊。
“柴家和王家是吗,那谁有可能,还是他们都有可能?”楚蓓年再三问道。
风北川握紧了拳头,喘着粗气“刘俊这几年事业做得很大,照这个情势下去吞并王家和柴家是迟早的事,这么一想这两个家族都有可能,为了家族产业雇佣杀手直接杀掉刘家最有前途的人,可是为什么连残魂都要抹灭,太狠了吧!”
“多大的仇才会这么残忍?我们分头行动,我和一奇毕竟是外地人,王家和柴家不认识我们,游儿你们去查一下可能对刘家动手的人,顺带查一查最近进出铜山的修行者,我觉得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
楚蓓年说完,她与祁一奇直接离开了刘家。
二人根据风家的线索,柴家兄弟在铜山市中心有一间顶级奢华的夜店,决定去一探究竟,为此二人还去置办了一身炫酷的夜店潮服,转眼就变成了辣妹型男,等到了晚上两人一同来到了夜店。
这间名为爵逸的夜店是铜山市最顶尖的夜店,舞池里无数型男靓女在跳舞,炫彩的灯光在四处摇摆,打碟女郎一边跳一边玩着电音,台上的钢管舞女郎更是姿态妩媚,让人看的心花缭乱,整个夜店的布置也极尽奢华,所有音响设施灯光效果都颇具科技感,现场感觉极为震撼。
“一奇,看好你自己,别被哪只狐狸精勾走了,不然律哥哥可会杀了我。”
“咱要分头行动?”
祁一奇还不大习惯这种场面,一个人的话就更六神无主了。
“这不是废话吗,分头行动,效率效率!”
“那好吧……”
祁一奇怕倒是不怕,就是不习惯而已。
楚蓓年说时迟那时快,脱掉了外套一把跳到了舞台上,勾勾手指让那跳钢管舞的女郎下台去,有客人上台,这些表演者自然也都会识相离开。
楚蓓年一把握住了钢管,整个人一个悬空绕着钢管攀爬了上去,随即又是一个旋转倒着往下滑去,未落地时又是一个跳跃,重新附上了钢管,整段舞蹈一气呵成,而且楚蓓年本就身材火辣,加上常年修炼身手极佳,比普通女孩子表演钢管舞要柔美匀力很多,观赏性也极强。
果然引来了一阵阵的掌声。
“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这么优秀啊?”
祁一奇放下手里酒杯子,在旋转凳子上顽皮地转了转。
“你也想学钢管舞?”
祁一奇的凳子转到身后,看到一个大帅哥,上身穿着一身黑色刺花皮衣,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牛仔潮裤,这不是苏惊律吗?
“喂,你跟踪我?”祁一奇吓得跳下凳子,靠得太近不习惯。
“铜山只有你能来,祁少爷你这么霸道吗?”
“哼!那铜山这么大,为什么我在这里,你就在这里?”
苏惊律笑着摇摇头,随口喝了一杯鸡尾酒,放下杯子盯着祁一奇“我用不着和你解释,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苏惊律你太小气了,我就是拒绝你而已,你干嘛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啊,咱们当朋友也挺好的啊。”
“不好!”
“哪不好了?”
苏惊律懒得再说,正巧阿缺也过来了,一看祁一奇在这,连忙来打招呼。
“祁少爷,这么巧啊你也来铜山了?”
“你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