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感觉有东西在碰他的腿,低下头看见小裴的小腿挨住他的小腿,轻轻的摩挲着。
陈子健看了小裴一眼,正在跟梦秋水说说笑笑丝毫看不出异样,而他的冷汗顿时下来了,梦秋水还在旁边搞什么,这是嫌俺死的不快吗?
梦秋水诧异问陈子健怎么出汗了,他急忙说可能是这里面有些热,那啥我把羊绒衫脱下来不介意吧!
梦秋水说陈子健也不注意点,小裴在呢!可小裴却笑眯眯的说,健哥哥是我哥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们慢慢的吃着,过了一会儿,陈子健站起身向着卫生间走去,等他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小裴站在外面。
陈子健问小裴是不是卫生间里面有人,但是小裴瑶摇头,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有什么要从里头滴落下来,而且脸庞粉嫩嫩的,样子真的妩媚极了。
小裴凑到耳边,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包裹住了陈子健,而且跟他挨得非常近,能感觉到她身体散发的热量,另外,胸前的高耸轻轻的挨着他,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小裴低声说道,刚才她看了里面没有人,说完,向着里面走去。快进去的时候转过头,冲陈子健眨了一下眼睛,魅声说道,她最里面的一间,说完走了进去。
他愣愣地站在外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俺要进去吗?
说实话,站在那里,他心跳的跟打鼓似的,那力度简直快要蹦出来的胸膛。
咬了咬牙,迈开了脚步。
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走了进去,还没等他打开门,门已经打开,一只玉手抓住了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揪了进去,随后一团温暖堵住了他的嘴……。
狭小的空间,私密的地点,还有随时可能暴露的可能,给陈子健以罪恶般的刺激。
巅峰来的无比迅猛,陈子健简直快瘫倒在地上。
而小裴媚眼如丝,面若桃花,红唇微张,轻轻的喘息着……。
回到包间梦秋水问陈子健没有看见小裴吗?他有些心虚地问道,小裴去哪里了?
梦秋水说小裴也去卫生间了?怎么,没有见到她吗?陈子健说,也许是我出来的时候她进去没有碰面。
又过了好一会儿,小裴走进来笑嘻嘻的说不好意思,她刚才接了一个电话,有点急事得走了。
小裴跟梦秋水约好,明天两个人一起做美容,就这样小裴走了。
过了一会儿,陈子健的手机响了一下,拿起来看了一眼有是小裴的,不动声色,将手机装进了口袋里。三个字儿,色哥哥。
晚上回来,梦秋水说陈子健像呆头鹅一样,问他一晚上到底在想什么?他说最近事情多,所以有点心不在焉。
梦秋水表示不相信,陈子健笑着说,凑合腰都快断了,难道还不相信吗?
梦秋水撇了撇嘴说,你一肚子花花肠子,想要句真话都没有。
陈子健把梦秋水搂在怀里,用手轻抚着她的长发,笑着说道,小裴跟李青山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梦秋水很认真的看了看他,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情?
陈子健想了一下,把林书记要走的事情说了,然后又讲了一下他目前的处境,问梦秋水自己该怎么办?
他们两个人站在窗户旁,把窗户打开。陈子健点着了一根烟,递给了梦秋水,接着自己又点着一根烟,他们两个人慢慢的抽着。
夜已经很深了,周围很安静,旁边的灯火都已经熄灭了。只有清冷的月光,静静地洒在地上,给周遭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灰。
记得那天晚上,月亮很大很圆,也是近来少有的。
就这样,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抽着烟。红色的亮点,在黑暗中,明暗着。
过了好一会儿梦秋水把烟摁在烟灰缸里,问他打算怎么办?
陈子健想了一下说道,跟林书记走可能性不大,到下面去,没有太好的位置,在这里呆着,感觉比较危险,总之拿不定主意。
梦秋水笑了,你不是拿不定主意,而是舍不得区委书记的位置。
陈子健苦笑了一下说道,确实有些不甘心,毕竟付出了这么多,再说现在红桥区建设的一半,我这么一走了之,怎么也不是回事。
梦秋水说现在有上中下三策,上策跟林书记走,毕竟林书记比较赏识你,而且到了新地方,他也想有一个能用的人,并且信得过的人,帮他打开工作局面,恰好你又挺能折腾。
陈子健把自己心中到南边的顾虑跟梦秋水说了一下,梦秋水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陈子健想的太多了。紧跟着给他讲了一个小故事。
某女跟老公吵架后,不好意思回家哭。突然想到去殡仪馆放声大哭,发泄一下。碰巧一老翁丧礼正在举行,便跟着家属嚎啕大哭起来,老翁太太抱怨道:“这死鬼竟然还有小三!?”看到她哭的撕心裂肺就安慰说:“姑娘啊,看你哭得那么伤心,我们分你1亿5千万现金,其他房地产和公司股票你就别想了,也别再闹了行吗?”这个事例告诉我们:去陌生圈子混混可能有意外收获!没事别在家窝着!生命在于折腾啊!
听完陈子健笑了,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
梦秋水说林书记就算再有什么变动,最起码也在五年以后,而在这五年中,你要做出一些成绩,提拔肯定是铁板钉钉的的事情。
再有你现在是副地市级别,副地市往正地市跨越这是一道坎,很多人,都停留在这里终身未进。
可你不一样,年龄在那里摆着,所以希望很大,但是留在这里姑且不算齐晓当省委书记,就算来一个新的省委书记,一朝天子一朝臣,估计五年之内你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人生是漫长的,又是短暂的,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如果你良好上升的势头,被折断,那么往后就难说了。
但是如果你能跟林书记去南边,那就是另外一派天地。五年之内,很有可能跨越到正地市行列,就算到不了地市,也有可能在省厅占据一定位置。
四十五岁的正厅,再往后到副省级,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年龄在那里摆着。
说到这里,梦秋水看着陈子健,以前那么多的困难都能闯过来,为什么这一次不敢闯呢!
紧跟着她笑了,眼波流转中,带着几分取笑的表情,老实说你是不是因为有人在这里,所以舍不得离开?
陈子健有点儿心虚,急忙抱住了梦秋水说,怎么会呢?要说真舍不得也是舍不得你。
梦秋水咯咯咯咯的笑了,用手指头使劲点了他一下脑门说,有人讲过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儿。
陈子健有些无语了,看你说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给我把刀,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梦秋水说,这个东西我不想要,不过呢,说到这里梦秋水眼睛瞟了他重要部位一眼说道,如果你一刀斩断是非根,我倒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