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姚远就指指自己的脑袋说:“我妈,住在,里面。”

这一下,张顺才就又闹不明白,到底有没有鬼了。姚远这分明是在耍他!

他不由恼羞成怒,对屋里几个保卫干部说:“给我继续审,要他交代剩余的问题,不说就给我往死里打!”又看着姚远吼,“就是你妈在你脑袋里,我也得把她揪出来!”

姚远最后给张顺才来这么一句,就是要让他始终闹不明白有没有鬼,将来有所顾忌,不敢对抗抗下毒手。

就算张代表手里有张顺才亲笔写的那份,证明抗抗没有问题的材料,他还是不放心。在张顺才得到了他应该得到的东西以后,有姚叔他妈这个鬼存在,始终让他有所顾忌的情况下,兴许他就不至于因小失大,再去算计抗抗了。

姚远的问题,最终还是弄了个不明不白。

张顺才失去理智的命令,让姚远又遭到了一次毒打。这一次,姚远就给彻底打傻了,不会说话了,谁都不认识,连他自己是谁都忘了。

那个年代比较混乱,但毕竟也是存在司法程序的。矿机在自己的地盘里,保卫科可以提前审讯,拿到口供和证据。真正定罪,还是要经过公丨安丨部门立案起诉的。

张顺才拿到姚远亲笔签字的审讯记录,要把案子移交到公丨安丨部门的时候,姚远却被打傻了。

公丨安丨部门也火了。你弄一个傻子来,还整份口供,让我们接收立案,你这是拿我们公丨安丨部门开玩笑是不是?

抗抗和姜姨在马副县长那里,马副县长听抗抗说明白原因,当然得设法保住他这个老师长唯一的儿子,也是想尽办法找过去的战友帮忙。

最终,姚远的案子,公丨安丨部门拒收,连精神鉴定的程序都不同意走。

这明显是你们自己屈打成招,把人给弄成这样了,再想办法推给我们,让我们背这个锅。这个锅我们不背,还是你们自己背着吧。

公丨安丨部门明显有偏向姚远的意图,这一点,张顺才也看出来了。可矿机没有自行立案结案的权力呀。他就想着还像对付姚大厦他爹那样,让姚远来个畏罪自杀,死无对证,不了了之。

这样,就算这个案子还会像姚大厦他爹那样,成为悬案,也比让姚远活着,有一天翻案要强。

可是,他想不到,这个时候,保卫科长却意外插手了。

这已经不是打砸抢的年代了,出了人命,保卫科长是负有重大责任的。他派了几个自己的得力手下,轮番看守姚远,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

张顺才知道,保卫科长是张代表的人。这时候,姚远的案子没法立案,也就没法证明他是特务。那么,张代表就不会受牵连,很快就会官复原职。保卫科长胆子就大起来了,敢于插手,保护姚远了。

事情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张顺才只好向市里请示解决办法。

市里对他这种过去的武斗做法十分不满,但碍于上层的精神,也只好隐忍,寻找一个和稀泥的办法。

姚远,就先放出来,由厂方监督劳动。你张顺才不是怀疑姚远故意装傻吗?你只要找到他装傻的证据,我们就同意立案。

姚远的事无法定性,张代表的事情也就说不清楚,顶多算是受了蒙蔽,检讨几句,该干嘛还干嘛去。

张代表复职,主持全面工作。政治方面的活动,还是以张顺才为主,但重大问题,必须请示张代表批准。

上面有了这个明确的指示,保卫科长立刻就暂停了张建军的副科长职务,全面接管保卫科,接着就把姚远给释放了。

张顺才鼓捣半天,还是千年老二,什么目的都没有达到。

这时候,他好像倒过闷儿来了,他似乎是让这个姚大傻给耍了。

姚远从保卫科出来那天,是抗抗和姜姨去接的。

马副县长已经打听到姚远要出来,派县里的吉普车,把娘两个给送了回来。有张顺才那个证明,有常委会和张代表作证,抗抗已经不会有危险了。

抗抗和姜姨在马副县长家里住了将近一个月,身子又笨了不少。

这时候,已经是一九七五年的年底,一九七六年的元旦,就要到来了。

姚远看见抗抗和姜姨,已经不认识了,只知道咧着嘴傻笑。

抗抗看到姚远,“哇”的一声哭了,顾不了周围还有许多人,扑到他身上,撕心裂肺地哭泣。这哭声,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都跟着掉眼泪。这样的人间悲剧,什么时候才可以完结呢?

姜姨和抗抗把姚远接回家,家里已经破败不堪。

姚远屋里的三人沙发和茶几被抄走了,现在在张顺才家里。那个米国大功率收音机也没有了,还有书橱里的那些科技书,都被当做了姚远进行特务活动,迫害革命干部的罪证。

姜姨家里还好一些,除了门被撬坏,用铁丝绑着,鸡笼里的鸡没有了,其他都还保持着原样。

马副县长还真是不错,知道他们回来日子没法过,给捎来了一口袋小米和一口袋玉米,还有一口袋白面。另外,抗抗和姜姨住在那里的时候,照顾的她们十分周到。他还给姜美美打电话,把家里的事告诉她,要她千万不要擅自回家,以免被保卫科找到。

到省立大学里抓人,张顺才还没有那个本事。

姚远回来,身体已经极度虚弱,虽然强自支撑着,还是站都站不稳。

看到姚远痴痴呆呆的样子,姜姨就犯愁了。身体虚弱还可以补回来,可变成傻子,这将来可咋办呀?

抗抗比她妈坚定的多,对她妈说:“他保住一条命我就知足了。将来,我会照顾他一辈子!”

姜姨只是一个劲地抹眼泪,俩孩子的命,咋就这么苦呢?

姚远虽说是被要求监督劳动,可是身体虚弱,一直在床上躺着,也就没法上班。

元旦之前一天,姜姨早上上班,去厂里领自己的工资,又去爱卫会领姚远的工资。

我们不上班不是我们不愿意上,是被人家逼的,工资你们还是应该发给我们。

张代表已经回来了,大家也同情姜姨,就没有难为她。但是,姚远的事情仍旧没有结果,大家都怕沾上嫌疑,并不敢和姜姨多说什么。

姜姨回来的时候,抗抗已经做好了午饭,在家里等着她。

姜姨看见了,就埋怨说:“你拖着个身子,看好大傻就行了,不用你做饭。”接着就问抗抗,“大傻呢,醒了没有?”

抗抗就无言地摇摇头。

姚远已经回来三天了,一直就是在床上躺着睡觉,吃饭还得姜姨和抗抗把他扶起来,一勺一勺地喂。

出事之前,姚远买了不少的小米,马副县长又给带了不少过来,姜姨就天天熬小米粥。

姚远的饭量倒是每天都在增大,从只喝小米粥,到慢慢可以小米粥泡馒头吃了,可就是不睁眼,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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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干我干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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