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丁建军说叫了杨秋兰跟丁广平,那他等着,到时候丁建军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他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他不着急,看热闹的急了。

这丁建军,半天也没说出啥来,她们等的是脚也酸了,脖子也伸疼了。

“我说丁家的,你倒是说说,你为啥要抽死人家苗晓飞啊,人家是睡了你婆娘,还是砸了你家炕,还是屙屎屙到你家锅里了,你这么恨人家啊?”有女人开了腔调,那些个平时张家长李家短的,也忍不住了。

她们是明知故问,两片嘴好比刀子,嘴里的舌头,好比锯齿,一刀一刀要喇死她们嘴里的人。

“就是啊,建军,你说你一个要把炕头卧穿的人,腿脚咋就忽然好使了呢?”

“腿脚好使有啥稀奇呢,人家现在还有比腿脚好使的活儿呢,他腿脚好使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个一儿半女,现在咋样,前脚婆娘有喜,后脚就能下床了,你看看,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女人们噗嗤噗嗤全笑出来了,她们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丁建军他脸皮厚着呢,任凭你咋说,他就是不做声,还得意洋洋。

他设下的毒计,只等村里当官的一到,就成了。

就这时候,丁广平和妇女主任杨秋兰一前一后的进了小院。

你再看丁建军,嚯,他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演戏,刚才还得意洋洋呢,立马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好比受了天大冤屈的窦娥,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杨秋兰跟丁广平又磕头,又是作揖。

“哎呀我的天呀——两位大人,你们可要为俺做主呀,俺婆娘去粮仓打工,被苗晓飞骗上炕,现在娃都有了呀,你们可要为俺做主呀,你们要是不给俺做主,俺就跳河死了算了,这日子,反正也特娘的没法儿过啦——”

丁广平跟杨秋兰倒叫丁建军这副哭爹喊娘的样子,给吓了一跳,他们谁也不伸手扶他,看样子,刚才在院外头,他们已经听见丁建军的话了。

这俩人,都是人精,算起辈分,杨秋兰跟丁广平还是婶侄。

这对婶侄平时争相互捧苗晓飞的场,捧都捧不过来,咋可能会因为一个肺痨鬼,得罪苗晓飞呢?苗晓飞手里握的,那可是他们两家的命根子,所以说,苗晓飞这个大学生身份,和他手里的选举票,倒成了他立业前期,关键中的关键了。

但是丁建军,又是磕头又是作揖,为的还是张香灵出墙,怀上男人野种这事,这种事,杨秋兰这个妇女主任也不好不做声,这是她的主场,她要拿出妇女主任威震一方的架势来。

“建军,你这又作揖又磕头,你是要折我的寿啊?

有啥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的嗫,刚才我在院墙外头,都听见了,你要拿鞭子,抽死人?

你抽死人,这不是要给你贵叔找麻烦吗?

到时候出了事,还不是你贵叔,给你扛着?你家里到底出了啥事,你站起来跟婶子好好说说,咱尽量解决,你要是继续搞这些懊糟事,别说你贵叔,就是我这个当婶子的,也不能太偏心你,不能当着咱坝上老少爷们儿的面儿,再给你好脸了。”

杨秋兰这话说的很有技巧,她心思重着呢,这话一方面警告丁建军,你不要胡来,给你丁贵叔找麻烦,一方面,她又跟丁建军打感情牌,我是你婶子,你要听我的,不然,也没你好果子吃。

仙家坝在场的男女老少,谁听不懂杨秋兰的话外之音?

连乡野村妇都听得懂,就别说丁广平这个副村长了。

这丁建军,也是丁广平的本家,反正说来说去,都是他们丁家的烂事。

丁广平的语气,不阴不阳:“婶子,你这话我这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好像咱老丁家,除了贵叔跟秋兰婶你,就没有能挡事的人了?

晓飞兄弟,你说说,到底咋个回事?秋兰婶啊,咱是村干部,要为咱村上下老少做主,可不能来护犊子那一套,

光叫咱们老丁家的人说话,哦,老丁家的人是人?人家苗晓飞,就不是咱坝上的人了?婶子光叫丁建军说,你是要偏袒他,你还是打算,就听他一己之言呢?”

杨秋兰没料到丁广平来这么一手,她双手叉腰,很不服气:“我说广平,风大闪舌头,话多碰牙,你这两片嘴上下一碰,咋吐出来的,都不是人话呢?

你哪只眼瞧见,我偏袒老丁家的人了?

要我说,就你们老丁家,就没一个好东西!我让建军先说,就是偏袒他了?那你让人家晓飞说话,就是要偏袒晓飞呗?

晓飞,你别听丁广平一张嘴胡咧咧,他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放心,有婶子在这儿站着,绝不会叫你白受委屈。”

苗晓飞一看,转了一圈,还是要把球踢到他身上。

他心里透亮,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搀和进来,你们是丁家内斗,还是互找麻烦,你们先把自己家人闹明白,等你们弄清楚了,你们再来找我说话:“秋兰婶,你们问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啥,你们还是问丁建军吧,我也想知道,他为啥拿鞭子抽人呢?”

丁建军憋了半天,他还看不懂形式呢,好容易有说话的机会,他从地上一咕噜爬起来说:“行,说就说!苗晓飞跟我婆娘通奸!他把我婆娘睡了,娃都有了!”

嚯!

这下不得了了,看热闹的女人们一阵哄笑,她们看热闹不嫌事大,捂着嘴咯咯笑:“我说香灵她男人,你婆娘跟苗晓飞上炕这事,你是咋知道的呢?莫非,他俩人当着你的面,就做了露水夫妻了?”

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得恼羞成怒。

你再看丁建军,他梗着脖子:“他俩敢当着我的面来吗?那是提灯笼上茅厕,找死!”

“那你咋知道,是晓飞兄弟上了你婆娘的炕?”

女人们捂着嘴,笑的更欢:“嗨,他自己那活儿不行呗,他要是行,会怀疑别人吗?”

杨秋兰看丁建军尴尬的,瞪着眼说不出话,知道不能再让这帮女人胡闹,她睃了一眼丁广平说:“这事可不是小事,建军,你可别学你广平哥,俩嘴片子一碰,不说人话?”

丁广平不跟杨秋兰计较,他这个时候要是光顾着跟杨秋兰打嘴炮,岂不错过最好时机?

他去看苗晓飞,摆出一副自认为很有威严的样子:“晓飞兄弟,丁建军说的这事,是真是假?”

苗晓飞没回答丁广平,他反倒去看叫钱国庆吓的,秃噜在地的王大兴,丁广平跟杨秋兰都不是傻子,苗晓飞这一眼,明摆了就是说,这事跟他无关,你们想问,你们问王大兴。

丁广平一看,他妈的,咋又是这个鳖孙,他气的七窍生烟:“大兴,你坐地上干啥呢?”

王大兴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地上坐着呢,丁广平一喊他,男女老少都朝他看过来,他是做贼心虚,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脸色都变了:“没、没啥……那个,地上滑,地上滑……”

杨秋兰懒得看王大兴在这里唱大戏,她要在这件事上,显出她妇女主任的能力来:“建军,你也别说那么多废话,你就说,你想咋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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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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