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下头看热闹的连声符合:“就是啊,有这样的队长,对俺队来说,那是窜天的好事,大家说是不是呀!”

“是,说得对!”

下面咋咋呼呼的闹起来,罗雁和张香灵两个女人也挽着手腕子笑。

张香灵今晚偏爱凑热闹:“咱们队长这是年轻有为呢,城里叫……叫啥才俊?哦对对对,青年才俊,你们谁家有大姑娘、小姑子的,可别忘了给咱们队长介绍,别叫人家因为咱们一队的工作,耽误了娶婆娘哦!”

张香灵说完,就跟罗雁俩女人捂着嘴吃吃的笑。

哄——

下面也是一阵哄笑,二队队长刘大喜,三队队长根顺就在苗晓飞这桌上坐着呢,他们没把张香灵的话听进去多少,一直惦记着卖粮食那三毛钱呢,他们心说,这一队的人真不会说话,当众拿一队和他们比,这不是打他们俩的老脸吗?

张香灵的话还是起了作用的,当场就有人要给苗晓飞做媒,是蒋喜娣,她早年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媒婆。

别看蒋喜娣年过四十,描眉画鬓,一身香。

她性子泼,不管你场合,站起来就抑扬顿挫的说:“哟,我不是听说,咱村长要把千金往外送么?咱十里八乡的,也找不出来晓飞这么俊俏的后生了,你听我跟你们说道说道,

苗家大公子,年过二十,身高一米八,身材呢……

清瘦但有劲,产业呢,现有一队的良田千亩,菜园子一亩,还有将来咱平县最大的中药厂,大学学历,

大学学历是啥?

那放在古代,就是皇帝老子的门生呀,这条件,上哪儿找去?

丁贵村长,你放在古代也还只是区区个小村长,村长的闺女能嫁给皇帝老子的学生,那不是祖坟冒青烟了?再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要得了便宜,不自知呀?”

这下大家又笑闹开了,伸出大拇指都赞蒋喜娣说的对。

其实蒋喜娣是开玩笑的,仙家坝谁不知道,丁贵为了还王家坝寡妇的债,把自己闺女许给人家儿子了?

乡下人摆桌吃饭,讲的就是个气氛,原先家里壮劳力没出去打工的时候,摆桌上全是小叔子跟嫂子开玩笑,那玩笑开的就没边儿了,啥流氓就开啥玩笑,蒋喜娣今天开玩笑,还是悠着开的。

今天晚上是苗晓飞的主场,他这时候要站起来说话。

现在男女老少笑的前仰后合,等他们笑完了,苗晓飞才站起来,他一站起来,好家伙,比丁贵还管用,下面笑闹的女人,赶紧收敛,连哭闹的孩子,都叫她们拉过去护在怀里,她们仰着头,看着他。

跟丁贵比,这才是他们一队的父母官呢。

人们不笑了,也不闹了,都等着他。

苗晓飞的眼神在一队这些留守妇女,这些娃们脸上划过,他说:“今天晚上叫大家来吃桌,一来是知会大家一声,我苗晓飞以后就是咱们西坡一队的队长了,

队长这个官儿,说大就大,说小它也小,

别的,我不敢夸海口,只要大家肯跟我吃苦,我就是初生牛犊,敢叫日月换新颜。

今天贵叔跟广平哥也在,我在这儿给大家交个底,咱们一队只要按照我的思路来,我保证,一年后,咱们仙家坝西坡一队,改天换地,家家盖上平房小楼!”

啥?

家家盖小楼?

一队的都还没反应过来,有人不服气了,他说话酸溜溜的:“苗晓飞,你不要癞蛤蟆打哈欠,个头不小,口气倒大。你说盖小楼就盖小楼?小楼房又不是吹气球,你吹一吹,它就起来了?我看你是,吹牛皮不上税!”

说话的是一队队长——根顺。

他今天晚上来,就是拆苗晓飞的台来的……

根顺跟苗家有旧仇,村后头菜园子分地,苗家的菜园子跟根顺家是挨着的。

那前儿根顺他娘,是仙家坝出名的泼皮女人,嫁进仙家坝半辈子,没人敢惹。你瞧着杨秋兰跟李娇杏,都是嘴巴一张一合吐刀子的人,碰上根顺娘,俩人就好像叫拉锁拉上了嘴,叫浆糊黏住了牙,抹不开嘴说一字半句。

这女人不但嘴里能吐出一挂鞭炮,行事作风更霸道的不行。

那年月,黄土地在农民的眼里就是命根子,尤其是苗天仁,把自己家的地看的比啥都重,根顺娘呢,爱占小便宜。有回三伏天,苗天仁大中午下菜园子摘豆角黄瓜,结果到了一瞧,根顺娘正偷偷摸摸的摘他家黄瓜呢,她不但偷,还把黄瓜穰连根拔起。

黄瓜跟韭菜一样,你收了一茬还有一茬。

根顺娘把黄瓜穰一拽,穰上刚坐果,还没长成的小瓜都糟蹋了。

苗天仁就说:“他婶,你想吃菜你跟我说,干啥非得偷偷摸摸摘呢,你摘就摘吧,你把黄瓜穰都薅出来,这上头坐的花、坐的果,那不都长不成了?”

根顺娘梗着脖子站在地头上,抱着一怀的黄瓜跳起来骂:“苗大爷,你人老了,眼也花了!你哪只眼看见我偷你黄瓜?”

苗天仁说:“你怀里抱的,不是我家的菜?”

根顺娘死不认账:“你说是你家菜就是你家菜?你叫它,它答应?”

苗天仁不想跟女人计较,摆摆手,一头钻进地垄里去收拾薅出土的黄瓜穰,根顺娘扭着大腚回村,她反正不要脸皮。

当时田埂上不止根顺娘跟苗晓飞他爷苗天仁,还有坝上的好几家庄户呢,谁也不是瞎子,根顺家菜园子种的都是茄子青菜,哪里有黄瓜?再说,苗天仁,那是几个坝上都出了名的好人,他要是没证据,他不会说你。

人家苗大爷好说歹说,不愿意跟你撕破脸,你倒好,倒打一耙。

再说大家一个坝上住了这么长时间,谁是什么人,谁心里还不清楚?

当天下午,根顺娘是三只爪这个事,就在坝上传开了。

这下好了,坝上男女老少谁都不跟他家走得近,连街坊邻居、本家亲戚都不愿意跟根顺娘接触,主要这事,她丢人呐。

这事倒也还说得过去,毕竟苗天仁没撕破脸皮,根顺娘呢,该吃吃该喝喝,她心大,你们随便说,反正黄瓜我是吃到嘴里了。

真正触发苗家和根顺家矛盾的,还是菜园子的地。

从黄瓜这事上,根顺娘就隐约恨上苗天仁了,那时候苗晓飞和根顺俩人才七八岁,有年地里打田埂,接下来是翻地种冬白菜,头天地里白菜籽刚播下去,第二天苗天仁去地里浇水,谁知道,到菜园子一瞧,好家伙,跟根顺家的田埂,足足让根顺娘往这边翻了一扎多长。

苗家少了一扎地,根顺家多了一扎地。

这下苗天仁忍无可忍。

他不跟女人计较,上门去找根顺爹。

根顺爹是个软脾气,明知道是自己婆娘事做的不地道,他屁也不敢放一个。

看架势,指望他说句公道话是不能了。

苗天仁从根顺家出来,直接找村委,这事让村委处理。这一下,根顺娘脸上的遮羞布让苗天仁一把扯开,她再强势,到底还是个女人,哭闹了好一通,最后在村委的监督下,把一扎地还给苗家。

地是还了,这个面子,她是捡不回来了,害的她大病一场不说,全家出门都被人戳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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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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