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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动情也就那一下,要是你不迎合她,她也就没那个心了。

牛不喝水也不能强摁头,这事儿还得俩人都愿意才行。

丁桃叹了口气,说:“弟,你是成心要气死我,今晚我放你一马,下回,你可不能再糊弄姐了。”

苗晓飞见丁桃要放过他,他心里松了口气,苦笑一声说:“桃姐,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也得睡了。”

这下刘有才气的鼻子都歪了,心说奶奶的,老子裤子都脱了,正打算完事儿捉奸呢,你俩就这么完了?

他不能在屋里多待,丁桃这就整理衣服打算出来,听到开门声,刘有才做贼一样藏到厨房,等丁桃进卧室,他才松了口气,扣上皮带提着皮鞋从家里蹑手蹑脚的跑出来。

刘有才原来打算捉奸,但是等他下楼坐到自己车里点了根烟,他决定改主意。

他打算暗中观察苗晓飞跟自己婆娘私通,还要留下证据,有朝一日苗晓飞飞黄腾达,这是他刘有才勒索的理由,要是苗晓飞敢反抗,这私通证据就是叫苗晓飞呼啦啦大厦倾的底牌。

这个时候的苗晓飞和丁桃谁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会为俩人的私情买单。

第二天,苗晓飞起了个大清早。

他去了县城的五金店一条街,他按照张良友给的纸条,足足找了一上午才在一家快关门的五金店里淘换到电动机型号。

中午在路边两块钱吃了一碗面,苗晓飞给丁桃打电话,说自己早上等不及就自己出来买了,他已经搭上回仙家坝县道的车,让丁桃送丁翠翠回仙家坝,不用等他。

仙家坝,林水生跟张良友早等急了。

苗晓飞把几十斤重的电动机一搬回来,仨人就一头钻进老粮仓,忙活到夜幕四合,月出东山,仨人才从老粮仓里出来。

张良友一刻也不敢停歇,跟苗晓飞去村委和丁贵、丁广平打了个招呼,就给老粮仓里按了个电表,把仙家坝唯一一根通在祠堂里的电线分出来一根,拉到老粮仓。

嗡嗡嗡——

这天晚上仙家坝刚进入梦乡的村民们,先后被老粮仓里的两台机器轰鸣声吵醒。

“那两台怪玩意儿通电了!”有村民在炕上跟婆娘讨论。

苗晓飞跟林水生俩人彻夜没睡,兴致勃勃的研究这两台机器咋用,草药从那个口进哪个口出,制丸机哪个地方是压条的,哪个地方是刀片切割,哪个地方是把切成小块的药丸滚成圆球的。

就是因为太投入,就是因为他们迫切的想要带仙家坝走出大山,就是因为他们彻夜没睡。

悲剧,发生了……

张良友跟俩年轻人在老粮仓折腾了一宿,总算把两台机器整出个大概,通上电,机器就能嗡嗡响。

除了电动机,仨人还要拉线、分线、连线、并线、裹胶、把机器再原封不动的装回去。

眼见天边泛起鱼肚白,张良友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说:“总算给你们整好了,这把老骨头啊,不中用,想当年咱抢修工厂机器,那是四十八小时不合眼,熬鹰都用不上这架势,现如今熬大半宿就撑不住了,老了老了,侄儿子,这机器咋运作,你们都懂吧,我就不跟着搀和了,我趁着天早,凉快,这就回柳家坪。”

苗晓飞是万般感谢:“良友叔,这回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跟水生就得去县城请人了。”

林水生现在一颗心都扑在两台宝贝机器上,他是喜不自胜,摸着机器时候的眼神,就跟摸着自己水灵灵的婆娘差不多,直到张良友出门,他才傻乎乎的出来送人。

“良友叔,我和晓飞哥就不送你了,你看我说的不差吧,陈老爹就是吓唬咱呢,现在电路和机器都修好了,咱不是啥事都没有?”林水生红着眼眶,他跟苗晓飞也是一宿没睡,给张良友打下手呢。

张良友摆摆手:“话也不能这么说,陈老叔他们那辈儿人,信的就是这个,你跟他争啥?别说陈老叔,要是天仁叔在,一准儿不叫你们把仓库开到祠堂后头,当年建这个粮仓,还是天仁叔提议,说祠堂里头供着的是仙家坝的祖祖辈辈,有祖宗在前头给咱开路,咱就能粮满仓、食满瓢。你们现在给粮仓通电,这不是要烧仙人的屁股,闹的坝上不安宁吗?”

张良友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

天仁叔,是苗晓飞他爷。

想当年苗天仁,那也是一村三坪四个坝的风云人物,那是个老顽固,在这一片土地上,他是顶天一样的主心骨。

五八年大逃荒,要不是他带着村里人上山挖菜,下水库里摸鱼,带上余下来的吃食去县城接济流民,难说这片土地上还要饿死多少人。

悲剧就是在张良友前脚走,后脚发生的。

当时苗晓飞跟林水生俩人从老粮仓出来,打算去麦穗家吃早饭。

俩人熬了一夜,眼睛红的跟山里的野枸桃一样,前脚刚进麦穗家,一碗饭都没端起来就出事了。

“我的个老天爷呀——来人,快来人啊!老粮仓里电死人了,赶紧救人啊!”

这喊声是李娇杏,女人嗓子都喊劈了,这一声就是炸雷,把仙家坝的男女老少全部从院里炸出来,有的还端着饭碗。

李娇杏头清早吃过饭,打从家里出来,挎着竹篮去西坡割猪草,路上还跟从老粮仓回来的苗晓飞和林水生打了个招呼,自从上回李娇杏半夜潜入苗晓飞炕上,打算强了苗晓飞,女人就有意无意的躲,她是仙家坝最不要脸面,又是最要脸面的女人,一想起来自己那晚上冲动,差点跟苗晓飞越雷池,她就害臊的不行。

但是撞上了,这个招呼总是要打的。

仨人没说两句话,林水生和苗晓飞去麦穗那院,李娇杏就扭着杨柳细腰,往西坡去,谁知道路过老粮仓,她听见里头啪的一声,接着就听见好像有啥东西摔地上了。

她觉得稀罕,这两台庞然大物,咋没人的时候还会响?

谁知道那哪儿是机器响啊,那是电死人了。

老粮仓地上躺的不是别人,就是王大兴的儿子——大蛋儿。

大蛋儿是王大兴跟他前妻刘美丽的独生子,王大兴自从当上村里的治保主任,一天正事没干过,跟丁广平俩人不是在县城洗头房瞎搞,就是十里八乡找相好的,用刘美丽的话说:“王大兴,那个挨千刀的日娘货,遍地都是丈母娘,就该给他找个劁猪的,劁了他的祖宗根!”

王大兴不但到处找相好的,还在县城得上花柳病,传染给了刘美丽。

刘美丽当年气的差点背过气,她死活要跟王大兴离婚,不离,她就喝农药自杀,那会儿大蛋儿才三岁,王家人好说歹说,总算消了刘美丽要离婚的心。

可是备不住人家刘美丽长得俊,前几年丁广平给仙家坝拉过一回投资商,那投资商是打西边来的,非说万灵山里有矿,结果找来勘探专家一勘探,毛也没有,矿没开成不说,还把刘美丽给拐走了。

这下大蛋儿没了娘,他爹呢,白面萝卜心里黑,再加上家里还有王金龙这个懊糟叔,人家说言传身教、上行下效,大蛋儿跟着这么俩玩意儿,能学啥好?

这个王大蛋儿现如今七八岁,别的没学会,他叔跟他爹的一肚子坏水,倒是叫他学了个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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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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