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在这里
刘若英
请允许我尘埃落定
用沉默埋葬了过去
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
才隐居在这沙漠里
该隐瞒的事总清晰
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喔原来你也在这里
啊哪一个人
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
却换来半生回忆
若不是你渴望眼睛
若不是我救赎心情
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
喔原来你也在这里
太多留言,不能一一回复了,
发表感慨和祝福了,我接受,并致以感谢和回赠!
提出问题有需要我回复的,点名强调一下噢!
要怎么说呢?
和大家说再见,还是……?
看着回帖里,站内消息里,交朋友的,要联系的,想倾述的,说心事的……
我真的做不到拂袖而去……
我经历了太多不辞而别,消失不见
自己呢,做得到吗?
但我终究是个情深缘浅的人,每段感情如此,每次相遇如此
不会再轻易投入,不会再轻易接受
不想再开始——
因为没有开始,就不会有结束……
元宵节前几天回n市了,陪爸妈吃饭,去看望蒋阿姨,和华烨见面,带儿子去动物园,随他逛街,走熟悉的街道,赏陌生的景色。
n市的马路,一如记忆中的,永远都是在修筑工事中,蓝色的临时隔离墙,一边是明瓦黛墙,一边是灰尘满天……
漫无目的的随着车流缓缓前行,煦暖的阳光,路边光秃秃的梧桐树,投映在车窗上光怪陆离的影子。
某一处天桥,他说:我在这里打过架见了血;我说:我在这里丢过一辆自行车
某一处商场,他说:我在这里追过一个女孩;我说:这里一个营业员骂我是鸡我打了她
某一处宾馆,他说:我在这里参加豪赌抓进牢房,我说:我在这里替人收过贿赂五十万
某一处公园,他说:我在这里睡过两晚没回家,我说:我和男人在这里打过野战,真的,不骗你!
他笑了:信,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我问他:“你是n市人,为什么去那里生活?
他回答:“那是我外婆的老家。那你呢,你是n市人,为什么也去那里生活?”
我说:“因为那里没有人认识我。”
maybe是结尾之小童篇:
腊月二十八,龙年只剩下两天,雪下的很大。商业街上的店铺打烊的打烊,冷清的冷清。街坊里平日来往较密的几家店主聚在我的包厢里,涮着肉,喝着酒,不知不觉过了九点∧犇已经在二楼小房间里睡着了,有店里没回家过年的小云姐陪着,我想着明年过了春节回来处理店铺和房屋的事情,以后恐怕再无机会和这些人畅怀痛饮了,不如最后一次的放纵,不醉无欢。
算不上豪华却其乐融融的酒宴,喝到十点半才陆陆续续散筵。
我站在饭店门口和客人送别,虽然不至于醉倒,可是屋外白茫茫一片的银装,却让我有眩晕的慌张。
曲终人散,我坐在吧台里,扶着额头皱眉,等小云收拾好,帮我抱起犇犇送回家里。这时候,小童离开之后又返回来,他背着包,问我怎么还没有回家?
我说,在等小云姐送我,抱不动熟睡的犇犇。小童不屑的切了一声:“多大事啊,我送你们回去。”言毕未及我的允许,噌噌上了二楼,我紧跟他走到楼梯拐弯处,他已抱着犇犇下楼来,穿在羽绒睡袋里的犇犇,熟睡的小脑袋耷拉在他的肩膀上。小童一边用手中的绒毯裹盖好犇犇的头,一边冲出了饭店大门,踏进了雪地里。
雪已积攒,路滑难行,他一手抱着犇犇,一手牵着我踉跄步行。离开时走的匆忙没戴手套,冰彻的凉手被他紧紧握在掌心,厚实温暖……
五六分钟后,我们进了家门,将一路睡到不醒的犇犇送进他房间的小床上,盖好薄被,开好空调,点亮了小夜灯,我们退出了房间。客厅里刚才进的匆忙,只开了玄关灯,光线黯淡的不及窗外反射进来雪夜的银光明亮。我走到他面前说“谢谢你,不早了,回去时路上小心点。”
他淡然的笑了笑,走到玄关处突然停住了,转身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黑色塑料袋包裹的物品,就像家里要扔的垃圾。他笑得诡异也促狭:“送你一件新年礼物,来得匆忙没有包装,但绝对是正宗货,在街对面的那家店里买的,一等一的正品。”
我好奇地接过来,拨开黑色垃圾袋,一个白色透明塑料盒里,装着一只粉红色女用按摩棒。
我掂着它,斜睨小童:“你这是什么意思?开玩笑的话,拿回去,当你拿错了。”
他没有接:“过年嘛,送你一件礼物,很实用啊。我上网查过,这个日本牌子口碑不错,上面有防伪,你可以查一下,真的不是水货。”
我被他认真的表情逗乐了:“再正宗也是假的,都是温州生产的,要送就送真身的。”
“是吗?”他意外我比他还了解,我解释,以前店里有个员工后来辞职去开网店了,专卖成人用品,她告诉我的,80%都是温州货。
小童嘿嘿干笑了两声:“再怎么说也比螺丝刀功能强大好用吧?”我脑袋轰地一声炸了,纠缠我多日来的噩梦终于确定是现实:小童看到了我写的帖子,只因为有次用手机登录更贴后没来得及退出,手机被犇犇拿去玩游戏,玩到对面去找小童。
我有点恼羞成怒,将塑料方盒扔向他,怕吵醒儿子只得压低声音怒斥:“滚!越快越好!”他没有躲闪接物,原包装不曾拆封的按摩棒摔在了地上。黑暗中突然有一股力量扑过来,一只铁臂勒住我的腰,将我双脚拎离开地面,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犹如铁面罩掐住了我的下颌,我无法出声呼救,被他轻松松抱起来,抵向坚硬而冰冷的墙壁上。
那具媲美健身教练般肌肉纵横,又庞然大物的身体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慌张地捂紧我的嘴巴,害怕我叫喊,殊不知最怕吵醒了犇犇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他伏在我耳边,喘着粗气低声哀求:“不要叫,不要叫,我想和你谈谈。”我点点头,眼睛示意他拿开手,我不会尖叫。他缓慢地试探着松开了我的口……
于是,就有了那一夜在客厅沙发上的秉烛长谈,也有了第二天华烨发现的满满烟灰缸的烟蒂,还有无意落下的烙有显著标识的,个人专属的打火机。但是他看不见的是一个内心如困兽一般纠结肆虐,表面仍吊儿郎当沉迷浪荡的男人,在回忆起伤心往事时飙飞的眼泪……
童,理解你的放弃,明白你是为了我和孩子好,你担心自己劣迹斑斑不堪回首的过去,和现如今复杂难料的处境会连累到我们母子,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欢犇犇,所以当你提出要做他干爹时,我笑而不语算是默许。
感谢那是你,牵过我的手,还能感受那温柔,还能温暖我胸口……
也感谢你,牵过我的手,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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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情深六朝梦,媚香缘浅桃花扇
欢场百战趋白首,风尘荏苒身无安
浮云流水波澜逝,击缶吴歌且自欢
人生几回伤往事,但慕白鸥此身闲
(草就,无关平仄,单表心境,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