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我便给李桐打了电话,坦白自己想知道修鬼那些事情时,李桐不满的把修鬼骂了一顿。
汪洋还是很讲究的男人,知道这群小子受了欺负,自己不方便跟周虎翻脸,安排自己在***的朋友到处抓着那群捅人的小痞子。
倒还顺利,上午递过话,下午便把人抓齐。那群小子有恃无恐的模样很嚣张,都未成年,争着抢着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想在大哥面前立次功。
修鬼的小叔也是道上的混子,本以为靠着汪洋能露脸,没想到汪洋把人抓齐后直接交给他处理。开口三万,小叔刚喊完话就咽回了肚子,周虎竟亲自出面找上了他。
随便谈了几句,小叔一分没要把案子撤掉了。
我很平静的听着李桐的唠叨,她和我们不是一类人,她活的彻底,我们活的干脆。
“这事办的聪明。”我夸奖说,但我没敢说心里话,我害怕汪洋像黑子一样,转头把面子留给周虎。
李桐许久没吭声,“还有件事更聪明。”
我警觉的问:“我哥怎么了?”
“我搞不明白你们这些人,受了冤枉气还舔着脸去扛!”李桐不满的骂:“你哥认了。”
“认了?”我登时觉得胸口布满斑点一样一片片烧着,“这么快?”
“嗯。”李桐说:“修鬼他家刚把案子撤了,你哥就主动认了。这几天下判,那家人想整你哥,周虎不知道咋想的,出面给你哥留了路。差不多是两年。”
我这时才醒悟修鬼和斧头那种倔脾气的人为什么轻易放手。如果修鬼学会了世故,我还可以接受,斧头那种一个心眼办义气事的小子也变的与我一样缩手缩脚,这会让我很难受。
哥们白挨几刀,换自己一个远方亲戚少蹲几年冤枉牢,我究竟是得到了,还是一无所有了。边温暖边心疼,我竟发现自己浑身冰冷,人真正被感动时都是这样不知所措。
“放心。”李桐安慰说:“汪洋不能让你哥吃亏,他说修鬼懂事,借修鬼光你哥也受不了苦。”
“我哥那种憨人到哪都得受人欺负。”我没好气的骂。
“你哥字写的不错,汪洋跟朋友打过招呼了,去监狱里让他写写报告写写信什么的。怎么说周刚他们也是我朋友,我不能让他们白受气。”李桐自信的说。
我不清楚她对汪洋的手段,但很信任汪洋对她的
“嗯。”李桐说:“修鬼他家刚把案子撤了,你哥就主动认了。这几天下判,那家人想整你哥,周虎不知道咋想的,出面给你哥留了路。差不多是两年。”
我这时才醒悟修鬼和斧头那种倔脾气的人为什么轻易放手。如果修鬼学会了世故,我还可以接受,斧头那种一个心眼办义气事的小子也变的与我一样缩手缩脚,这会让我很难受。
哥们白挨几刀,换自己一个远方亲戚少蹲几年冤枉牢,我究竟是得到了,还是一无所有了。边温暖边心疼,我竟发现自己浑身冰冷,人真正被感动时都是这样不知所措。
“放心。”李桐安慰说:“汪洋不能让你哥吃亏,他说修鬼懂事,借修鬼光你哥也受不了苦。”
“我哥那种憨人到哪都得受人欺负。”我没好气的骂。
“你哥字写的不错,汪洋跟朋友打过招呼了,去监狱里让他写写报告写写信什么的。怎么说周刚他们也是我朋友,我不能让他们白受气。”李桐自信的说。
我不清楚她对汪洋的手段,但很信任汪洋对她的溺爱。
挂上电话后,我反而很轻松。轻松到仿佛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急于抓住一切东西一样。
招呼起二郎和刘宇后,我仔细刮着胡子。我想我应该笑了,世界上对我哭过的人很多,但真正对我笑的却只有这么几个。即使是值得哭的事情,他们一样在笑,只有被忘掉的人才应该去哭。
所以我笑了,而且,我希望他们有一天也会因为我笑出来。 溺爱。
挂上电话后,我反而很轻松。轻松到仿佛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急于抓住一切东西一样。
招呼起二郎和刘宇后,我仔细刮着胡子。我想我应该笑了,世界上对我哭过的人很多,但真正对我笑的却只有这么几个。即使是值得哭的事情,他们一样在笑,只有被忘掉的人才应该去哭。
所以我笑了,而且,我希望他们有一天也会因为我笑出来。
当我开车来到幸隆接于悦的时候,这小子的嘴几乎裂到了脑门上。
黑子的两台车都是奥迪,有些像老朱的风格。听刘宇说,矿山所有配车全是国产。倒不是所谓的爱国,小事不张扬的人才坐的更长久。
有了于悦传话,从饭店还有站前立即应起了回声,挑了五个混的时间不长,我们能压的住的小混子,我头车开到了马明辉的台球厅。
刘宇主动下车结了后两台的出租钱,这感觉让我和二郎很爽,就连与马明辉打招呼时,我也挺直了后脊梁。
除了我之外,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场子靠墙摆着一溜沙发,单独布置高脚玻璃茶几的位子被几个无心玩球的男人占据着,偶尔彼此还笑着聊闲话。
看到我打量的眼神,马明辉为难说:“这些人都是附近的朋友,从开业他们就在这玩。”
“算什么?”我不屑的说:“几杆球钱还掏不起了?”
马明辉耸肩笑着说:“多几个朋友多几条道,我打电话时黑子挺忙的,他说没说那事咋处理?”
“没事。”我确保说:“十几条粉好几千块钱呢。再有钱也不能这么玩吧?估计不是故意陷你,可能确实是漏下的。马哥,你这地方不是还玩那生意吧?”
10000我无心的话让马明辉不自然的抽动起嘴角,摆手说:“中午都别走,我安排个饭店。”
不过这种想法我没有跟黑子提。这社会,连植物人都可以算成生命,人的想法已经越来越不值钱了。
有天晚上马明辉的场子出了点麻烦。由于装修上档次,场子里到处铺着地毯,所以大多酒醉的客人都不允许进门。当天有几个小子扎在人堆混进来,没玩多久就吐了一地。洗块地毯并不贵,但这会影响生意。那些在开业就在台球厅玩的朋友立即上前插手,把人架到保全室里恐吓了半天,不巧碰上一个雏,顶嘴说自己有钱,把场子里所有地毯都送去洗一遍也不在乎。
因为这句话,这小子被单独拎到场子里反复抽了一顿嘴巴,嘴角当场被打豁。
欺软怕硬,这是大多数保安和看场子的通病。马明辉觉得事情闹的太大,把那群人训了一顿,领头的家伙叫德哥,大咧咧嘲笑马明辉胆子太小。
等到马明辉把我们叫回过去时,我也怪德哥办事不地道。一般场子,处理事情的方法赔钱比赔人更多。既然叫号家里有钱,大可以狠讹一笔。动起手来一是得打点**,二是当天生意一定泡汤,何况德哥是在场子中央动的手。
德哥年纪不小,将近四十,这把年纪还在道上靠着打架寻仇过日子,有点让人可怜。说话时我一直带着询问的语气给足了他面子,没想到德哥压根不把我们这群小子看在眼里。因为刘宇嘟囔骂了几句,他竟动起手推搡着刘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