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毛毛皱着鼻子说:“田老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图点啥,还是想立威?”

“立威才能图点啥。”二郎接口说:“我琢磨着,老田肯定是想立下号子,让咱朱老板那些人知道这里来客了,不然不能上来就送出去几个无期。还好没枪毙。这段时间熬过去,以后老田肯定不会这么狠了。”

“操,背着宏伟玩这套,**就算不毙了他们,宏伟也能毙了他们。”毛毛充满瞧不起的语气。

“我看过报纸,那几个小子从科级干部那里收了将近二百万的股票,说是代卖。”二郎得意的解释:“想想,二百万按照他们那办法,最后能才套六百万?就算让我去卖,我都不能才卖这么少。剩下的钱哪去了?”

毛毛被转迷糊了,连忙摇头,“老田没找到?”

“真想查,这点东西还查不出来?”二郎摆谱说:“你俩没什么前途,一辈子穷命。当官办事只办一半,剩下一半点到为止。那些没露的钱,谁都知道去哪了,谁也不敢说出来去哪了。”

“难怪宏伟啥事没有,那些钱都铺路了吧?”我接着话头问。

二郎点头,“估计就这回事。假如一个人被查出贪污五百万,他肯定还有五百万没被查。”

“那办寿的时候,宏伟和林诚那些人都能去?”我扭头问毛毛。

“亮子面子再大,也大不过咱这一亩三分地。能当着咱这些人的面谈事吗?”毛毛戳着我的脑袋说:“不管咋地,那件事亮子说过出头帮你,就肯定能保住你。你和二郎打伙买份礼,心意到就行,不用贵。”

“你买啥?”二郎问毛毛。

毛毛挠头笑了半天,“我要是知道,我还跟你们提吗?”

“咱能买到的,亮子肯定看不上眼。”我嘀咕着,心里不由犯难。

人老了,脾气也怪。谁都摸不透老人的想法,就像搞不懂小孩子的心情一样。二郎提了几个意见,都被我和毛毛拒绝了。

“我要是有黑子他哥那手腕就好了。”毛毛感慨说。

我从没听过黑子还有个哥哥,急忙让他讲讲。

黑子是家里的老三,大哥小时候因为肺病夭折,二哥则早早的出去打工赚钱。黑子的老家临近矿山,二哥逐渐靠上了当地的煤老虎,没几年便混成了人人敬而远之的恶霸。在一次煤矿坍塌事故后,二哥耍了手腕,将原来的老大踢进监狱,自己开始明里暗里拼命捞钱。

黑子的父母是普通农民,老俩口并不因为自己的儿子成为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而高兴,相反,黑子的父亲一直拒绝二哥再入家门。母亲干农活的时候摔伤了背,加上乡邻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老太太一时想不开,中风后便落下了半身不遂的病根。原本家庭情况已经很窘迫,黑子不得不早早出门赚钱,把这一切的祸殃都加在自己二哥身上。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黑子刚出门那段时间,没少受人白眼。虽然黑子的脑袋转的快,不过赚钱这东西需要时机,黑子白忙活很久也没能改善家里的条件,最后不自觉的走上了二哥的道。兄弟俩一个办事够狠,另一个眼光够准,一面巴结高官,一面排挤其他势力,发展的还不错。

黑子的二哥尽管压榨工人,手里也积下不少案子,不过对自己的父母还是很在意,时不时派人送钱回家。

只可惜老父亲倔强的很,毫不领他的情面,宁可看着自己的老伴瘫在床上,也不愿用他的钱治病。当时老头每天步行几里地到附近的城郊,靠着翻垃圾箱度日。

二哥思前想后,让自己的小弟每天买几箱饮料,赶在父亲之前把空瓶子丢在垃圾箱里。开始的时候,这种没有办法的办法还算行的通,不过不久老头就开始怀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只要他心里有在乎的东西,那他就存在着善良的一面。二哥实在看不下去父母受苦,又不想让两位老人被别人说三道四,最后在城里彩票处守了一个多月,恰好在母亲生日的前几天堵到了一位中头奖的人。

二十万,二哥直接花钱买下了那个小子的彩票,让黑子拿回去当作生日礼物。黑子假意发誓不再出去野混,把彩票塞给了将信将疑的父亲。

好景不长,黑子的二哥因为贿赂的事情被查处。当时送礼用的金砖大多是从香港那里订做的,一是手工好,二是很难查到来源。二哥一时大意没有听从黑子的话,直接在当地打了几块砖送礼,事发之后虽然竭力搪塞,不过物证在手,二哥随着几个贪污的官员一起被抓进了监狱。那张二十万的彩票大概成了最后的礼物。

这件事过后,黑子离开老家想到外面闯闯。临走前,父亲居然拿出存折交给了他,二十万原封不动的打在账户上,这让黑子十分意外。

把话摊开以后黑子才知道,原来父亲早就看穿了兄弟俩的把戏。不过每个人都有孝顺父母的权力,老头虽然不齿老二的所作所为,但还是很感动他能费尽心思报答养育之恩。

黑子拿着这二十万走过不少地方,后来在T市落了脚。也是用这二十万提前几年捞出了自己的哥哥。

听完这故事,我很佩服黑子的二哥。我一直认为,一个男人还知道孝顺父母,他就不是一个彻底的败类。许多枪决前的死刑犯敢见自己的爱人与孩子,却大多不敢见自己的父母。真正不断反复怜惜自己的,永远是父母。只是那份爱随着孩子的长大,变得越来越无奈。每一个人走的路不同,但头上的天空依然相同。不论曾碰上什么天气,等待的始终是父母。

“说难听的,咱送礼是冲着亮子去,不是冲着老太太。”我寻思一会,说:“送礼从来都是挑自己喜欢的东西送,亮子喜欢啥你就买啥,你送的再好,还能盖过黑子哥那些人吗?”

毛毛想了一会,发现我的话没错。毕竟当天去的人不会少,比我们有地位的要占绝大多数。我们的礼既不能轻,也不能重。万一抢了黑子那些人的风光,这份礼可算得不偿失。

憨人有憨人的办法,毛毛直接给亮子打了电话,说自己想不到送什么好,提议寿宴的蛋糕和寿桃由他去办。听到我和二郎会帮忙的时候,亮子才答应了他的要求。

T市有家正在等待审批的饭店,规模够不上星级,不过这玩意大多是作假的。钱铺足了,只在等待一个好时机隆重宣扬而已。饭店老板与老朱关系不错,主动承办了亮子母亲的寿宴。五楼二十个包房,每桌一千六。一楼二十桌,每桌八百八。我借着毛毛的光,在一楼占了张椅子。

排场很大,我无法按捺想象了几天,确实没失望。基本上门口没见过大宇、现代档次以下的车。黑子借了老朱的加长林肯把老太太接来,在五楼会议厅布置了一张福椅,特意留给老太太封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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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一种男人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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