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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是没完没了的教育,各种法规,各种条例。我有些怀疑,如果这些东西都必须照办的话,城市里除了垃圾箱以外,其他任何东西都得被贴上封条。而且他们嘴里活学活用的东西太多,多到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过。

亮子既然要来,得罪人的事我办点无所谓。我借口里面有老板的电话,把他叫回了场子,自己则把招牌搬过来询问什么才是合格的规范。

不一会,亮子带朋友在音阶门口下了车。一位架势不小,五十来岁,看起来像有点权的干部,另一位带着风镜挡住了大半张脸,穿了套NIKE运动服,胸口的标志像极了他的嘴,总是后牵嘴角,感觉有些邪门。打量了几眼,那家伙居然无聊般又坐回了车子。

“怎么事?听说招牌倒了也要停业?”亮子冲我问。

我底气很足,耸肩说:“不停业也行,罚两千。”

老板望见亮子来了,急忙跑出来挡住了我的话头,把烟塞过去说:“这事简单点办,我马上找人修好它。”

亮子带的那位朋友突然发了火,把四个家伙拽到旁边严厉的训斥起来。

“没事,不用昆(理)他们。”亮子得意的笑着。

我隐约听出亮子请来的家伙来头不少,似乎是城管的头头。四个家伙半晌像灌了酒的兔子,扭身过来冲老板道歉,灰溜溜的想走。

“哎,哎,都停住。”亮子忽然走过去,挨个拍了拍肩膀,“走就走,把烟都给我留下。”

老板自然过来拦着亮子,亮子我行我素的还是要回了烟。等到四个人上车离开后才骂:“**拿这烟上坟,也比给他们抽强。”

请来的朋友脸上有点变色,亮子走过去把烟都塞给了他,“有空我和黑子哥安排一桌,哥们最近要发财了,以后想喝什么酒给我打个电话,我提前给你备好。”

我嘘了口气,税务、城管、卫生局,这几个部门想做生意就绝对不能得罪。音阶有几类酒根本是在赔钱卖,理由很简单,进货的渠道是卫生局一个领导“关照”的。从黑子那里只需要三四块进来的货,经过“关照”,立即翻了一翻。得罪不起没办法,卫生许可证就是方便这些家伙以后给自己光明正大捞钱用的借口。

亮子随口问了问老板我最近的情况,突然把我拉到旁边,“带你出去玩一圈,给你介绍个人认识,嘴老实点,人家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亮子与城管头头客套了一番后提议送他回去,不过看到车里的人,那家伙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亮子的邀请,自己独自打车离开了。

“叫大庆哥。”亮子招呼我上车,指着自己的哥们说。

大庆摘下了风镜,长相很普通,不过棱棱角角都透着凶悍,不由让我有点胆怯。

“大庆哥。”我支吾着问候。

大庆摇摇头,冲亮子问:“大眼是这小子弄的?”

亮子和我都愣住了,大庆笑着说:“别当我是眼子,谁没事自己往车底下钻?”

亮子干笑了几声,没有接下去聊。

“大庆回来不几天,是我哥们。难得回来一趟,这几天你和二郎陪着转转。”亮子叹口气说:“我本来想让毛毛来,这小子不知道死哪去了。”

“打住。”大庆摆手说:“别叫那**来折腾我。”

听两个人打打闹闹,似乎大庆来头不小,我恭敬的钻上车。当天借着大庆的光,我和二郎玩了整夜。喝酒、桑拿,随后大庆还在麻将馆包下三张桌子,赢了是我们的,输了算在他身上,出手很大方。

毛毛对大庆很不屑,在麻将馆偷着跟我讲了一点大庆的事。

大庆是T市本地人,好赌。小时候在家里打牌,与邻居吵几句,结果拿起板凳削倒了两个。大庆心里害怕,自己跑到南方混了很长时间。没人知道他干过什么,回来的时候带了不少钱,前几年趁着装修刚刚兴起来,大庆在市区开了家小装修公司。可惜好日子不长,装修的时候因为工钱发生了口角,结果又打伤了人,一直躲到前段时间才回来。

亮子原本不愿意理会大庆,这家伙是个麻烦,脾气太暴躁。不过大庆打伤的那人有点门路,大庆跑路以后他在医院住了半年多,死活不肯出院,大庆那点家底被讹的一干二净。大庆最近缺钱,没办法回来找上了亮子,希望他出面多少要回来一些。

亮子不是个场面人,朋友说句话,他放不下脸只能帮忙。如果这样算作义气的话,有些可笑。每次为了帮哥们而摆出义气,我都在死撑着,相信亮子也是一个处境。

“千万别跟大庆走的太近乎,这小子办事不给别人留后路,自己一跑,哥们全遭殃。”毛毛好心提醒我。但这话基本没用,我没的选择。

毛毛说的话确实没掺水,大庆自己找生人打麻将,一会怀疑别人下套,一会怀疑有人脱靴,如果不是我们去了十几个人,他早就被看场子的踹出来了。玩几圈以后亮子觉得不大好意思,塞给大庆一叠钱,让他去里屋放牌九。结果没到十分钟,大庆愣是说庄家“跳龙梢”(牌尾藏点子大的好牌,开牌的时候偷换)。庄家作假是赌场的忌讳,传出去以后绝对没生意。大庆话一出口,登时挤过来七八个人动手要把他拉到外面教训。亮子说了顿好话才把事抹过去,我们都吓出了汗。

出了麻将馆,亮子满脸不高兴的让我和二郎送大庆回家。半路上大庆突然沉着脸问我和二郎想不想搞点钱。

我摇摇脑袋,二郎也借口酒喝急了,想快点回家睡觉。

“瞧你俩这操蛋样。我刚才闹就是想看看那家场子里都有什么样的人,一群瘪子。回去哥带你们弄点钱花,你俩谁打牌打的精?”大庆说话的时候总习惯贴着别人的脸,眼珠子一瞪,我和二郎都发懵。

“我以前帮人看过社区,不过打的不怎么样。”我担心二郎出错,既然拒绝不了,只好硬着头皮上。

四根手指代表红方黑草,T市比较流行打腿(扑克的一种玩法),大庆只是让我偷着报报自己的火力。玩牌玩的好的人懂得“清牌”,四个人玩两副扑克,还没打到一半的时候,这种人基本可以算出其他人的暗牌。听大庆自己吹嘘的那些行话,他应该属于这一类人。当时赌场就连反光桌子都是南方传来的,他在南方那么久,会点门道不希奇。

回到麻将馆以后,大庆先笑着跟老板赔了个不是,随后想找人玩玩扑克。钓鱼很简单,我和他输了几百块就引来一群人。有两个小子想玩点大的,激了大庆几句,上当的还是他们。

每局我扳扳指头,大庆都能猜个**不离十。一锅八百块,打了两个半小时左右,我们赢了二千四。没想到大庆想走的时候被拦住了,那两个家伙又叫来两个人换手。

在赌场赌钱,除非是黑场子,否则根本没有这个规矩。“换手如换刀”,赢钱的人不大乐意输钱的人找人替手。大庆有些拖大,自以为自己点子很旺,继续玩了下去。这回有点别扭,新上的两个家伙明显是老油条,我帮不上忙,大庆自己顶不住,很快又把钱倒了回去。

不赢不输累了几个小时,大庆自然有点窝火。新一锅发牌的时候,大庆突然撇到下家正在比划手势,右手食指伸伸缩缩。大庆顿时恼了,站起身子抄着板凳砸在了那家伙的脑袋上,“**你妈,你伸手指头抠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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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一种男人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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