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毛毛忽然敲响了门,一会不见就酒气熏天,搂着两个女孩,嘴上叼着刚刚卷成的烟。毛毛牙疼的时候我曾建议他在烟里掺一些去痛片,但是忘记告诉他这会上瘾,类似软毒。

毛毛把其中一个女孩子硬生生推到我的怀里,“逼养的出门想打电话找人堵你,亮子让我把他的鼻梁砸趴了。***的,让他天天以为自己是小白脸。亮子说了,明天给你找份事干,让你早点起来。今天的事别想了。”

几句话毛毛足足说了五分钟,随后指着里面的床,“你自己找地方对付。”

二郎撇撇嘴,拎起衣服把屋子让给了我们四个。

女孩嗑过药,昏昏沉沉蜷在我肩膀上,突然扭过我的头咬着我的嘴唇,舌尖则硬把一颗药丸顺进了我的嗓子。

仅仅几秒钟,充血的感觉在脑子里炸开,眼前所有东西都开始扭曲,胸口像被凿穿了窟窿,任凭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却找不到一点点塌实的感觉。世界轻的没有重量,而我只能在其中颤栗。每一寸的血管没有节制的跳动着,冰凉燥热交替侵略着脑袋、脖子、心脏和下体。恍惚中全身僵硬的我法控制,直挺挺的撞在墙上,只能感觉到女孩吃吃的对我笑着。

那层包裹全身的油腻没有因为嗑药过量而消失,反而愈加紧绷。我双手按在膝盖上,无处不在的压抑让我跪在了地上,脑壳反复撞着墙壁,感觉不到疼痛,只有空洞的快感。当女孩脱掉宽松的毛衣外套后,我压在她身上机械的完成着动作。某一刻,我想起了韩津。她的下巴,她的鼻尖,尽管我想不起她的全部,但是那并不重要,至少我想起了她。

即使是国家工程也存在偷工减料的事情,居民住宅不论吹嘘的多么天花乱坠,暴露问题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质管局是个听起来招牌一样的单位,尽管很多人对它不屑一顾,但是权力却不仅仅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只要管辖范围内的工程,能不能完工全凭它的一份报告。黑子把闹事的活交给大雷干,自己成天请质管局的人喝酒吃饭,暗底下递过多少钱没人知道。不过效果出奇的好,河畔由于电梯事故,立即进行质量重检。这摆明是种警告,至少我从没听过类似的事情发生。

任何买卖都不愿意出现存货的现象,即使小摊子也会趁过季前把东西甩卖出去。加上老朱出面说几句话,黑子和大雷用不到三千一平的价格连续收了四家门市。黑子做法很奇怪,自己留了一家,送给朱福一家,其他两家都让给了大雷。而收购的钱,他至少出了一半。

黑子脑袋里想些什么。不是我能猜到的。但是事情解决的很快,黑子突然有些犹豫应该在新场子干些什么买卖。

谁也想不到黑子真敢干这种事情。红灯区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方便管理,一般零碎的场子都在偏僻的地方,除去比较大的迪吧之外,很少有这种场子单独在闹市开张。毕竟城市不是为了几个有势力的人而发展,一旦出现什么所谓整风扫黄活动,黑子一定是顶风最先受到打击的人。

年前T市最大的舞厅——跳舞街因为有人嗑药冲出马路被车压死,立即让新来的**局长找到把柄,没几天就顺藤摸瓜查出许多事,没留情面封查掉了。一些**和管理部门趁机重新征收了场子的费用,有家高台场子甚至因为只交了十万块当作一年的孝敬钱,结果被查处了几次,老板硬生生被逼走了。在这种情况下,黑子依然办这种事,确实所有人都想不通。

前段时间大雷场子小姐被扫,但不意味着黑子就没办法保住自己的生意,至少我对他的信心十分足。

因为杨国飞的事,亮子几天没搭理我,后来把我叫到音阶那里帮忙。酒吧比舞厅、KTV要平静的多,能花十几块喝瓶啤酒的人不会为了几个**搞事,基本都是领姑娘进场玩。不过万一出事,也绝对不会像舞厅一样打打就散场。

大概我听的最频繁的一句话就是:“我他妈用钱砸死你。”

但是我敢肯定,能说这种话的,不是暴发户就是败家子,真有钱的人不会来这种地方,更不会计较这些事。

一般出事,只要不是因为嗑药,老板都让我们推到门外解决。音阶的老板是亮子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在南方住过几年,说话办事都很斯**生意也一样,他不碰赌和毒,心态很好。即使有人玩飞镖赌点小钱,被他发现后都会制止。当然,如果没有我们压着,就冲这多管闲事的毛病,他的酒吧也开不长久。

我到音阶一般都是下午三四点,上午酒吧不营业,中午才开始点货清扫。北方冬春交替的时候,一场雨暖一层,但下雨的时候还会有点寒气。早晨打了层冰雹,音阶门口一块招牌被刮倒。着急开业,老板让我们把招牌先扶到旁侧墙壁堆着。一米半高、七八十公分宽的玻璃纸板画,找人重新贴一遍也只是十来分钟的活。

正帮着服务生打扫场子的时候,门口却突然走进来几个穿着城管制服的人。

我天生厌烦喜欢对别人大声说话的人。老板在后面查帐,那几个家伙恰巧拉着我问东问西,来来回回都是音阶最近生意如何的事,我只低头干活没有理会他们。

“不用扫了,今天别营业了。”其中一个家伙突然把我的拖布抢过来丢在了地上。

我怔住了,但偏偏不敢发火。

老板被服务生叫到前台,发现我这里出了乱子,急忙跑过来赔笑,“几位朋友先坐着,因为什么事?”

指了指门外,城管冒出一句让我笑到抽筋的话,“外面招牌怎么整的?不知道影响市容吗?”

音阶周围连条主要的交通公路都没有,如果来这查收市容,不如每人捧着垃圾袋去铁路周围捡捡啤酒瓶子废纸更实际。

老板见怪不怪的回答:“我马上打电话叫人来粘上。”

“别磨蹭,现在就粘,粘不合格我们不走。”城管来回张望着,嗤笑着说:“里面装修的不错,外面可不行。”

老板掏烟递过去,随即扭头对我低声说:“去后面拿几条中华过来。”

给公家办事没人那么积极,因为一个招牌就要别人停业,这种借口确实好笑。

我从柜台要了四条中华,四个城管刚够分。一千多块钱这么飞出去,我都替老板心疼。没想到老板接过烟往他们手里塞的时候,居然被推了回来。

“我们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搞这些玩意的。”

老板有些无奈,压低声音说:“晓峰,你现在出去把招牌粘好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走到门口立即给亮子打了电话。

亮子在电话里笑的很开心,“回去拖着,一个也别让他们走了。”

我当然清楚亮子不会办傻事,有些人不论干着什么让我气愤的事,我却不能用自己的方式解决。比起我们指着自己一道伤口勒索要钱,场子里这四个家伙更加明目张胆。至少我们流过血,他们却可以可笑的指责别人血流的位置不对而罚钱。

刚刚挂上电话,老板正把四个人领到门外,有些愤怒。

“几位大哥,这点事罚两千有点过分吧。”老板尽量和气的说,但表情已经压抑不住。

“别废话。要么就停业。”城管的火气明显比老板要足,“你这破玩意挂在墙上,万一哪天又倒下来,出点什么事故怎么办?”

“这玩意能砸死人?”我忍不住笑问。

老板急忙把我拉到身后,“这烟哥几个先抽着,有空来我这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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