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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车不都是牛逼人养的吗?**怎么还不管管?”我疑惑的问。

于悦呸了一声,“大眼不牛逼还是大雷不牛逼?”

“你也猜到是他们干的?”我插嘴问。

于悦不屑的说:“大眼还在旁边叫过好呢!谁敢动他?就算知道是他干的,你能怎么着?”

我无奈的叹口气,自己可没亮子那气度,即使大眼自己动手在我面前砸车,我也只能看着。

运气还不坏,大概是亮子把大眼玩出了界,那些天门口一直很安静。

除了跟于悦扯扯闲话,饭店里一些服务生也跟我套上了近乎。在他们眼里,我们有点腕,当然,这是没出事之前。出事的时候我们就露出原形,该跑的一样跑,该躲的一样躲。彬彬、绢子、馒头,都穿着一样的制服,有时候我也分不清谁是谁,随便拽住一个便聊个没完没了。张哥没怪我,但不久我就被毛毛训了一顿。

刚见到毛毛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他为什么有这么可爱的外号。不到三十,浓眉大眼,自来卷的头发配上刮的发青的落腮胡子,乍一看他有点像新疆人。坏就坏在他汗毛长的太茂密了点,不夸张,冬天省去毛衣毛裤了。偏偏毛毛还喜欢敞开怀,那一撮胸毛野性的在我眼前晃悠,真让我羡慕。

毛毛跟张哥关系不错,张哥借他的嘴把我**了一番。不过毛毛心思挺重,好歹我是亮子介绍来的,他不愿演这个角,只是轻描淡写的提醒我少说几句废话,瞪大眼睛干活。

毛毛来的那天晚上,饭店门口一辆奥迪被扎爆了轮胎。虽然不是好车,但车的主人也不好惹。据说是位有权的村干部的儿子,怕别别人盯上举报才养这么一台车。张哥很气愤这件事,立即给毛毛打了电话。

第二天毛毛送来了几把藏刀,新买的,可能是着急,刃都开偏了。

“操,从今天开始,晚上一起给我到外面站着。逮到谁砸车,把他筋都给我挑了。挑完带楼上去,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好收拾收拾这群狗**毛把我们都叫到外面,气势汹汹的说。

藏刀不比剔骨刀差,一般都有二三十公分,有的刀尖上翘,挑个筋正合适。其实所谓的挑筋并不是把筋从骨头里挖出来,砍断就行。拿着这种家伙,我觉得毛毛有些小题大做。黑社会打架都说“砍人、砍人”,就是因为砍能留条后路,不会一下闹出人命。捅人就不同了,只要位置正,一个小口子都能弄出大出血。藏刀更不用提,够长够尖,破开的口子也比匕首要大。真用它去打架的话,稍不留神就能把自己陷进去。

接过那把配有华丽刀鞘的刀,我感觉很沉。瞥了瞥于悦,他与我表情一样。混久了人都变油了,对于我们这些小角色来说,很少有事能让自己冷静的去拼命。况且我还是个外来躲灾的,在这再惹出什么大祸的话,我真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嘴巴。

然而更让我意外的是,我们严阵以待等到后半夜,居然迎来了两车**。毛毛本来是笑着凑过去问情况,没几句话就变了脸,冲我们挤咕眼睛暗示我们把家伙都收好。

十几个**飞快的下车走进饭店,肩花都不小,这种场面还真把我吓住了。

“出啥事了?”**没搭理我们,直接跨进饭店,我随后拉着于悦问。

“我哪知道。”于悦没好气的望着毛毛和一直拦在饭店门口的张哥,“肯定跟三楼有关系。”

张哥赔笑递烟,一点用也没起,那些**大步流星往楼上走,其中一位还警告张哥老实站在原地,不要妨碍他们办案。

“三楼?三楼有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于悦神秘的咋咋嘴,“就看着些车,你还猜不到?谁他妈闲的到这花冤枉钱吃那几盘破菜,说真格的,这厨子以前就是矿山食堂的大勺,你瞅他那两把刷子,做菜连油都不舍得放,谁还真贱到就爱好他那一手?”

“三楼有局?”我登时反应过来。

于悦点头,“我也是瞎猜。到了晚上六七点钟,三楼就被封上了。咱不许上去,但别人行。这能有什么好事,肯定摆局呢。”

局就是赌博。人的心思永远猜不透。比如一个名声很浪的女人,她肯定少不了砸票子买花篮的贱男人追求。不管她被多少人睡过,排在她身后的男人肯定要比雏女多的多。因为什么?这些男人不是被她的优点吸引,而是为她的过去着迷。

赌场也一样。没在赌场玩过的人不会体验到那种心情。人越多,或者知道这个场子的人越多,赌客的兴致就越高。他们玩的目的不是赢钱,而是买这种心情。坐在这里痛快的点票子、潇洒的甩票子,跟在自己家摸几手麻将根本不是一回事。如果地下赌场只为了几个豪客开单间,那么这个场子没几天就得关门。理由很简单,少了那些高利贷、输的死去活来、赢的满脸遮不住笑的人,赌场就没了味道。

门口那么多高档车,饭店的生意又不是太好,唯一能解释的理由就是三楼有局。不过不是社区那些小场面,而是只招待输得起的有钱人的大排场。

“这饭店开多长时间了?”我接口问。

于悦想了一会,“一年还不到吧。”

“那**才知道?”我觉得很可笑,也真的笑出了声。

毛毛瞪了我一眼,掏出电话准备拨号,但留在车上的**立即喊住了他,“电话收起来,你怎么还想一起进去谈谈?”

毛毛没搭理他,继续按着号码。这不出奇,于悦曾告诉我毛毛在亮子面前是红人,勒索敲诈蹲过牢,出来以后全靠亮子带着,所以帮亮子也干过不少次架。在月亮湾那一片,敢惹毛毛的不比敢惹亮子的多多少。混出名号的人**也不愿意招惹,毛毛肯定习惯了这种气派。

其实所谓的地下赌场、地下迪吧,不管他们埋的多深,只要**想翻,没有翻不到的。关键在于他敢不敢翻,一个流氓在大街上兴许他会毫不犹豫的抓起来,如果是一百个,八成他就变成看戏的观众。

中国治安经费在全世界是最少的,与什么美国德国比起来还不到人家的十分之一。九十年代带着漏兜的三轮摩托风靡一时,鸡头开着太子闯红灯的时候,两个**眼睁睁看他加足马力从容跑掉,只能在后面闻闻烟味发发感慨。

山东菏泽两个侦察员在四川追捕人贩子,二十多天逮到三人,押解返回的时候兜里只剩三毛钱,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无奈在火车上一路要饭回去。不能说是社会把他们赶上了另一条路,但也不能否认那种形式的祸害造成了现在的可笑关系。即使一块铁,在土里躺的时间久了也会腐烂,何况是一个人的脑子。也许每位**刚穿上警服的时候都自豪挺起胸膛,就像我刚刚跟着山屁哥的小弟们四处搞事,总以为自己天生就是属于这行当的,总以为自己一定会受到别人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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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一种男人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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