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鸡头买到票后把我拉到一边,趁车还没发,对我又进行了一番教育。C市是省会,出省的火车差不多都得经过那里。如果海滨真有什么事,他的老爸说不定会到C市找找线索。鸡头详细的跟我说了一些事情,比如如何对付车站的雷子,如何在检查口错过定期查验身份的值勤。我觉得新奇,也仔仔细细记在了心里。

九十点钟,我们买的那趟车才开始剪票上车,“就这两趟了。到了C市,再一倒车……”鸡头美孜孜的笑着,在替我开心。

没什么值得开心的,这几天我和他就在自己家周围的小城转悠。人很奇怪,遇见事情都想躲的远远的,我巴不得自己现在飞到祖国另一头。

全部行李只有鸡头的那一个包,检完票鸡头在前面上车,我则打算着在客车上补一觉。毕竟是空调车,起码比昨晚的板床舒服。

登车的时候,忽然有两个人插在我的前面。我没介意,任凭他们莽撞的挤上了车。

票在鸡头手里,上车以后我想问问他座位在哪,于是踮着脚隔着身前的两个人招呼鸡头。当鸡头回头时,我和他,还有中间的两个人突然都愣住了。

鸡头登时挂在肩上的旅行袋扯到了怀里,但没有说什么。

那两个人不自然的把手从鸡头的旅行袋里抽了出来,自顾自的小声闲聊,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我打量着两个人,冷哼了一声:“哥们,你们干嘛呢?”

两人回头发现我和鸡头是同路,怔了一会,其中一个穿棕色皮夹克的男人用眼角斜瞪着我说:“你们一起的?”

另外一个穿风衣的男子抬手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一起的你不吱声,早说不就没事了吗?”

我反而被他的腔调震住了,一时竟想不到怎么开口。

上车的旅客见我们堵住了门,在身后乱糟糟的抱怨着,但我们周围发现情况不对的旅客都掉头看向了窗外,没人在这时候体现自己的好奇心。

身后一小子推搡着我,冲我嘀咕,让我快点走。

我抬手扯开了两个男子,走到鸡头面前把他挡在了身后,“干活长点眼睛。”

“行啦行啦,老实坐你座上去。“风衣男子立刻截断了我的话。

我没敢再说什么。小偷很少有落单的,即使车上只有他们两下,车下面不知道还蹲着多少。尤其像我这种外地人,就算我有理,下了车也被他们诬赖成没理。很多时候,讲理是靠人数。

风衣看到我们没有再声张,满意的拉着同伙继续四处瞄着猎物,不过皮夹克明显听不惯我最后一句话,恨恨的说:“跟他罗嗦什么,给个眼炮不就得了?”

我顿时激了起来,转身就想冲回去。鸡头顺手拉住了我,“别惹事。反正钱又没丢。”

听到这,我本想忍一忍。没想到皮夹克觉得鸡头掀了他的底,抬头盯着鸡头问:“***再说一遍!”

鸡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无辜的看着我。周围的旅客也听清楚了鸡头的话,一个一个全都缩在座位上,把中间的过道留给了我们。

我看到皮夹克已经把手抄进了兜子里,估计他带着家伙,急忙赔笑说:“大哥,别听他胡扯。我们这就回去。”

皮夹克骂:“操,嘴没有把门的?叨咕没完没了的,嫌命长了?”

风衣也仗势来了能耐,走过来把我和鸡头推到了后面。

鸡头被推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但和我一样,都没继续吭声。

这么一闹,两个男人也没了生意,骂骂咧咧的嘟囔了一会才下车。下车以后旅客们才开始摆谱,纷纷凑在一块嘀咕着,不时还转头望了望我和鸡头。

鸡头没介意,笑着说:“两个**,包里毛都没有,费这么大劲有什么用?”

但是我却没他这么看的开,越想越窝囊。已经捅出一个生死不明,弄不好自己早晚得进局子,现在还得受这个气,这多少让我有些想不开。脑子转了几圈,我突然冲鸡头说:“我下去买点吃的,早晨没吃饱。”

鸡头起疑的问:“不是下去找茬吧?”

“别瞎猜,我知道轻重。”我打消了鸡头的怀疑,翻出放在他那里的钱包和车票跑了下去。

那两个男子已经大摇大摆从检票口走回候车室,这就像**局随便**进出一样可笑。候车室正门口醒目的挂着标语:“请旅客看管好自己的包裹。”现在一看,这句话简直是在放屁。

没有车票想进去送个朋友都不成,而这两个扒手却肆无忌惮的来回穿行。如果告诉我客运站的工作人员与他们没有关系,没有照应,那我宁可相信海滨练过武功刀枪不入。至少我拿出车票解释自己想到外面报摊买张报纸时,售票员丢了四五个白眼才不情愿的把我放出去。

在检票口两个男人与检票员打了声招呼,随后便挤到等下辆车的旅客的长龙里。小偷一般不喜欢向乡下人下手,乡下人把钱把的严,而且性子倔。像鸡头那种,即使丢点钱也不在乎。不过很可惜,客运站的旅客大多是乡下人,这两个小子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生意,十分扫兴的溜出了候车室。

我觉得心跳的很厉害,就像打少爷、扎大流之前一样,知道自己想找架打的感觉都是这样。虽然激动,但不代表兴奋。

“反正他妈的已经在局子里挂上号,也不差再玩一次。”我默默想着,发觉自己胳膊一直在颤抖。以往也会这样,不过现在不同。不是担心在哪下手,而是巴望几下子就能出了这口气。

担心出门遇上检查,鸡头并没有带家伙,而捅完海滨以后我看见刀子便有点后怕,所以现在除了两个拳头,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帮自己的玩意。

我迷迷糊糊跟出候车室,两个小子正戳在门口抽烟。都是三十来岁的人,可能当扒手的时间太长,居然长的有些皱巴巴。老爸以前跟我说,一个人精神不精神跟他干什么活最有联系。心不亏,腰也挺的直。像这两个操蛋玩意,成天靠小偷小摸欺负出门的人,注定没什么底气。

大门售票处的窗口摆了几盆盆栽,几年没浇过水,光秃秃的样子很可怜。我正盘算着这东西趁不趁手的时候,两个男人发现我跟了出来,都吃了一惊。

风衣似乎胆子小一些,凑在皮夹克的耳边嘀咕起来。我怕他们还有同伙,立即翻身想抄花盆。皮夹克没管那么多,冲过来一脚就踹在了我的后背。

“***的,骂你几句你不服?”皮夹克毫不顾忌周围有人,也许这地方本来就是他的地盘,各条各道都被他打点过。

后腰像骨折一样疼,我抄起花盆便抡在了皮夹克的脸侧。大概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快还手,嘴里不干不净还在骂着,冷不防被我严严实实凿在了颧骨上。

小花盆不比砖头差,仅仅一下便让皮夹克抱着头倒在了地上,甚至没能再爬起来。风衣瞪大眼睛抬腿踹我肚子,我顺手把花盆撇向他脑袋。剩下的很简单,这小子刚刚躲开,我便冲过去揪住他的头发,用尽气力撞在大门玻璃上。

没撞碎,我力气并不大,风衣虽然大意失手,但有些事情是人的本性,比如说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过这一下风衣被撞的有些懵。打架不像拍电视,受了点伤便会咬牙切齿使出绝招来扳回局面。只要打的够狠,打的部分够脆,对头大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挡着、防着,毕竟人天生就是种自私的东西,除非有把握骑到别人头上,否则受点苦不会学着硬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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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一种男人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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