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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以后,与老吴抢地皮的老板立即放手了。没有谁不怕不要命的,背上两条命,再多他一条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赚钱是为了花,不是为了提心吊胆。而且通过这件事,很多偷偷摸摸的家伙也知道这块骨头不好咬,纷纷撤出了拍卖的事情。老吴破例请山屁哥的小弟们喝了顿酒,每人封了一个红包,据说正明跑路的钱也是他拿的。

修鬼一直骂正明是个**,我也怎么认为。普通订点打架的时候我从不带刀。有的时候想收手是很难的,人都有报复心,被打一拳踢一脚,第一反应就是抡刀戳回去。所以很多案子并不是那些人故意要那么做,只是一种天性。正明带刀去玩命,其实理由很简单,就是想山屁哥帮他出头,给自己姐姐找点补偿回来。

不是所有东西都得具有自己的价值,但至少混在外面的交情就是这样。你为了我卖命,我得替你解决麻烦。山屁哥过了两天便让健国哥去办妥张姐的事,我觉得很可笑,但起码正明完成了心愿,虽然他很可能就这么把自己下半辈子交了出去。

正明跑了以后,山屁哥暂时在海滩那里停了手。能动嘴的不动手,能用钱的不用刀,没人喜欢总靠着拳头吃饭。那种天天妄想着凭着小体格砍人上位的家伙都是刚出来混的傻子。山屁哥很少自己动手,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与那些老板谈谈。毕竟渔霸跟黑社会一样,都不是见得了光的东西,总能找到摊分利益的缺口。只不过这个缺口大小是看谁的刀子更多,谁扎的伤口更深。

健国哥单独把我叫去,让我去替正明处理麻烦。“差不多就行,不用下死手。”健国哥的语气很淡,似乎并不太关心这件事。

“在哪打?”我多心问了一句。要做给明面的人看,自然要在工地动手,不过那样我肯定得背上麻烦。要做给自己人看,随便找个时间偷摸下手就行,而且我比较喜欢。

“随便,只要他开口说要私了,怎么办都行。”健国哥笑着戳了我一拳,应该是看清楚了我心里的小算盘。

这样就简单多了,健国哥只是要我替正明多要点钱。破财消灾,干出那种亏心事的人应该不会小气到以为三万块就能买下一条腿。健国哥问我要不要帮手,我拒绝了。找别人办事我还得低三下四,不如自己人来的痛快。

当天我便带着斧头他们一群人找到了建筑公司。进门一片大土坑,堆了很多木材,工人的厂房离正门很远,刨花味呛得我直打喷嚏。

肇事司机叫老陈,岁数并不大,四十左右。因为与工头是亲戚关系,别人才这么称呼他,也算是一种尊重。我们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老陈,不过却被公司一位自称是主任的家伙拦住了。

口气不大好,似乎他很不满我们在那里四处溜达。这我倒不介意,递了根烟,笑着问老陈的下落。

“回家了,前阵子出意外,现在在家休病假。”主任的手很粗糙,干惯木工活的人手皮都很厚,不知不觉我竟对他的手很感兴趣,仿佛那才是一双男人应该有的手。

主任发现了我的眼神,搓搓手自豪的说:“不是咱吹牛,不管什么木头,我瞧一眼摸一下就知道它能派上什么用场。”

斧头感到无聊,拉着我转身便要走,主任突然补充:“你们找到老陈也没用,他穷的叮当乱响,一分钱也诈不出来。长手长腿,找点活干,别到老了再后悔。”

话扯到教导的份上,这是我最烦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冲主任笑了笑。

打听老陈的家是件麻烦的事,工地根本没人愿意跟我们搭话,应该都看得出来我们是来惹事的。没办法只能给健国哥打了电话,他也是通过正明的父亲才知道了老陈的住址。

是栋旧楼,走在楼梯里居然没有感应灯。楼梯拐弯处的窗户全是破塑料粘上去的,灌进来的风很得意。修鬼骂骂咧咧的抱怨:“**他妈的,怎么住这死地方。阿峰,要是这老逼真没钱,咱怎么办?我瞅这破楼,想让他拿钱出来有点悬。”

“工头不是他亲戚吗?他没钱就去借,正明弄成现在这样不都因为他?挺他妈会享受的,压断一条腿,自己还在家休假。”我发现自己的同情心越来越少,有些事情,即使负担不起,也得自己去扛。

爬到四楼,二郎挤在前面敲门,老陈倒是很痛快,见到我们来也没意外。

三十来平米的小房,隔断打完以后分成两个房间。一间是老陈父妇俩住,一间是他儿子住,跟我们差不多大。剩下的地方就连摆个桌子都难,除了我和修鬼、二郎以外,其他人都没舍得进来抢一块落脚的地方。尽管走廊穿堂风很冷,不过老陈家也没好到哪里去。

“张姐那事,我想咱重新商量商量。”老陈长的很厚道,并不像牛逼到喝醉酒开车铲土机上路撒野的人。我不喜欢跟老实人唠嗑,进门就开了口。斧头和其他人发现没什么问题,打了声招呼就跑到楼下等着去了。

老陈的儿子裹着棉袄探头出来,不过老陈马上把他推回了房间。“都进屋坐吧。”老陈扯着我往屋子里领,但我没动步。

“别废话了,就在这说。惹出个乱子,随便拿点钱就想打发过去?听说工头是你亲戚,你要是觉得他能罩得住,你让他带点人过来也行。”二郎推开了老陈的手,冲老陈的老婆瞪了一眼,吓得她马上钻了进去。

老陈挺颓丧,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修鬼有些怒,扯着他的衣服不停东拉西拽,嘴里也大声操着老陈的所有亲戚。而老陈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似乎只带了耳朵,一张嘴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行了。”我推开了修鬼,“是个人都办不出来这种事。喝大了把别人压残废,结果还捅钱整出一个交通意外。你要是有钱捅,就痛快点,张姐以后还有的是地方要有钱。你要是不拿也行,以后你也别上班了,我起床揍你一次,睡觉揍你一次,什么时候把张姐的气都消了,什么时候算完。”

我刚说完,老陈的儿子突然拽开门,抡着拳头就向我们砸过来。所谓的客厅也就三四平米,我们五个男人缠在一起还真有点困难。那小子体格不错,二郎忙活了半天才把他按住,我抬手想砸他的时候被老陈拽住了胳膊。

这就是有戏,我推了推二郎笑着说:“两笔账一起算。你自己寻思寻思。”

老陈的老婆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揪着我的胳膊竟然哭了出来,“**养的,这家里哪还有钱?”

毕竟是跟自己母亲岁数差不多的女人,看着她挤着愤怒和眼泪的样子,我一直没伸手推开她。

老陈唉声叹气的把自己儿子扶了起来,点根烟靠在墙边不吭声,眼角不知道是因为被烟熏的开始泛湿,还是因为感到愧疚而流泪。

修鬼帮我架开了老陈的老婆,我把他儿子揪到了房间,老陈没拦着我,似乎什么都豁得出去。而他老婆哭的动静有点可怕,仿佛那个被压残废的女人就是她一样。

“我不爱打岁数大的人,你痛痛快快的留句话,是想让我总来串门,还是想好好补偿一下张姐?”老陈儿子的房间没什么家具,我坐到床上点了根烟。

老陈的儿子没接我的烟,也没回答我的问题。不过听到自己老妈哭的声音,很快就把事情全告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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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一种男人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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