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只是我没有想到冻伤这玩意这么毒辣,一直到现在,每年冬天我都得带两副手套。当然,每次手指受寒而疼的时候,我也会想到韩津。

初一、初三我都没去亲戚家拜年,我生怕他们与我提不要混之类的话。这三天与鸡头、东子躺在家里,我一直捧着电话。不过蓝眼睛应该还在气头上,没圆我这个梦。

晚上的时候我带着这群家伙去健国哥家拜年,一人一个五十块的红包,我和鸡头没有份。

“初八商场开业,你去一趟,挑个头再打一顿邹卫国。”健国哥把我拉到卧室,“不用打的太严重。”

“上次不是已经服软了吗?”我有点疑惑的问。

健国哥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金手链塞给我,“上次是做给你们看的,这次是做给别人看的。”

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邹卫国当天多少让健国哥丢了面子,后来把我叫过去,明显是为了给自己贴贴金。商场里不服山屁哥的商贩还有一些,杀鸡给猴看,我演的就是这个角色。

“老吴给的。”健国哥指着手链笑着说:“***的,越有钱的人越抠门。我不爱带这玩意,你拿去玩。过完十五跟我办事去。”

我没多嘴,不管办什么事,我需要的只是动动拳头或者动动刀子。健国哥能提前给我放出风,就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韩津来的最晚,前几天她回家陪老公串门,一直到初三晚上才给我打的电话。按照我的话自己找到健国哥家的时候我们正准备离开,健国哥递给她一个红包,凑在我耳边说:“鸡头跟我提过。要是想让她过来干,就直接说句话。不爱出台就陪着喝喝酒,没人敢欺负她。”

我很小气,尤其对感情这东西。如果自己的马子不能从这行跳出来,那我宁愿她站得离我远一些。虽然有些男人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介意,那只是他们不敢承认,脑子里幻想的都是干净的画面。比起把小姐挂在嘴边、画在脸上的女人,他们更虚伪。

有高台的场子在管理小姐时方式也是不一样的。本地松,外地严。本地小姐似乎在哪都有特权,想干就干,想走就走。如果是外地来的,因为人头不熟,私自跑掉或者换场子的话,少说得挨几天打。

本地小姐与老板的关系一般比较融洽,毕竟这不是工厂招动人,没有什么工资福利,只是单纯的依靠关系。我借你的地盘,你抽我的油水。而且大多数本地小姐都在场子外面有自己的住所,这也给老板少了一个所谓关心的借口——外地小姐都得住在场子,几个人挤在一间包房里睡觉。

韩津尽管出生在外地,但在这城市已经生活了十几年,如果她换想场子的话,老板应该不会为难。男人找的就是新鲜,即使贪图外貌,过一阵子也就腻了。每天搂着不同面孔的妖怪比天天搂着同一个仙女,我想大多数男人都会选择前者。

韩津提过自己是高台,即使不提,我相信她也是干这个的。这年头没什么卖艺不卖身的说法,能拉下脸出来做的就不在乎躺在床上假叫几分钟。走出健国哥家之后,我想了很久才问她要不要到转盘来上班。

“出平台就行了。要不干脆不出台,你跟着鸡头去放**。”我一咬牙说出了这句话,连自己都感觉有些露骨。

其他人都上了出租车,韩津搂着我的胳膊突然说想散散步。

“大冬天散步,你脑袋有病吧?”我知道她只是想单独跟我说些话,骂了几句便让其他人先回家。

走在路上,韩津不停用靴子踢着路面,但是一直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北方冬天冷的很纯粹,没有任何风雪,干干净净的空气像是摔成粉末的玻璃,一点点一片片啃咬着皮肤。韩津穿的不多,马裤配上短夹克显得很洋气,脸上的表情却与之相反,偶尔瞥我的眼神也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有点像嘲笑,有点像感激。

“你到底来不来?”耐不住性子,我急躁的问。

韩津突然拉着我跑上天桥,透过天桥上广告牌的缝隙指着下面来往的车辆说:“以前在我上班的地方有个叫文文的小姐,岁数大不,十七八岁,是跟着她对象从黑龙江一起过来的。小姑娘脾气挺倔,刚来干的时候天天想跑,后来她对象帮着鸡头动手把她打了,养了一个多月。”

“操,什么逼人都有。”我从韩津兜里翻出骆驼,每次与她一起的时候我都想抽这烟,而离开她却想不起这种烟的味道。

“后来文文有点发疯,天天晚上在屋子里又喊又叫,差不多一天就睡三四个小时。”说到这,韩津抢过烟抽了一口,丝毫没避讳刚刚我还叼着它。韩津抽烟的样子不像那种夹着清凉烟装腔作势玩深沉的女人,每一口都吸到肺里。“有一次半夜我被文文叫出来陪她溜达,走到天桥的时候她就对着下面的车吐吐沫,劈开两条腿说要夹死每一个晚上开车到处***的男人。恶心不?”

我随即站在天桥中央劈开腿,“就这样?可惜我没地方夹。”

“滚!”韩津跑过来掐了我一把,“文文的对象是个出租车司机,晚上一般都等在饭店酒吧门口,遇见谁想出来玩,他都给带来找文文。”

“行啊。这两口子还真配。”我笑着挡开了韩津的手。

韩津趴在栏杆边,碰到下面有路过的车就丢下一根烟,“文文刚来的时候,她对象对她挺好的。时间长了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我还见过那小子背着文文找其他小姐睡。”

“这事你得跟鸡头研究。估计他们那些人都是这么一点点长起来的。”我没听懂韩津的意思,胡乱回答着。

韩津从昆包里拿出一盒520,冲我摆了摆,“抽吗?”

我立即摇头,“抽那破烟就跟抽报纸一样,一点烟味都没有。也就女人装逼时候拿出来玩玩吧。”

韩津听完把烟直接砸向了下面开过的车,“我他妈不也是女的吗?你手指头好点了没?如果你发了财,那天晚上就不用遭那个罪了。你说我要是听你的话去了转盘,以后你丧良心再把我丢了,我不得跟文文一样天天跑这里发疯?”

韩津突然扳起脸的样子让我很吃惊,这才反应过来她说了这么多话是为了证明什么。我不是鸡头那种喜欢胡乱安慰人的家伙,因为不能哄骗蓝眼睛,我已经失去了很不舍得的东西,这种时候让我再欺骗一个女人,我实在做不到。

尽管我自认为以后会混出个人样,但是我不敢肯定自己能一直照顾着韩津。只要哪次山屁哥想让我像老K一样顶个罪,或者让我再去干一次扎大流那样的事情,我都有可能没有时间没有机会再与她疯闹。况且,我一直很喜欢简单整齐的生活,就像蓝眼睛曾经给过我的那些,因为我自己无法做到,所以我希望从另一个人身上分享,这些是韩津不能给我的。她与我一样,都是泡在潮湿封闭水缸里的腌菜,虽然彼此气味相同,但就是因为太相同太酸涩,我才更想品尝一下原本的味道。

两个人就这样冷冰冰的僵硬在天桥上,直到韩津无奈的走到我身边拍着我的后背,“你这个人呀,连撒谎都不会!姐妹都叫我美女,你就不能冲着这一点骗我一次?”

我尴尬的笑了起来,笑得连自己都认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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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一种男人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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